“跟不巧的是,那天咖啡厅里也是我撞见了你们俩。”慕辰西接过话,双手插兜,抬头看向天空,微微笑了一下,许久后他对若书说:“我知道。”
若书:“嗯?”
慕辰西:“我知道喜欢吃榴莲布丁的不是你,我也知道你是帮同学带的。可是你知道吗,榴莲却是我唯一接近你的机会。”
“那个时候,如果我直接与你亲近,不见得你就会主动,所以我只能借助外物了,不得不说你那个同学真的是神助攻,她到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她一直都被我利用了吧。若书你看,为了追你我还是挺有心机的。”
若书不说话,今日语再叙昨日事,冥冥中会带着一种伤感。她只能顾左右而言其他。
“我们怎么办?”若书顿了顿之后,倒着走问慕辰西:“是开车回我哪儿,还是散步?”
慕辰西追上:“散步?”
“好!”
他的腿刚复原不多久,若书不敢走的太急,沿着人行道慢慢的走,不想却被他看穿了。
“你不用为了故意迁就我!”慕辰西跑过去,二话不说直接从身后勾住若书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走吧,我们一起跑起来!”
若书笑:“那我真的来了。”
慕辰西:“预备,1……2……3……。跑!”
两个人沿着错落的桦树光影里跑了起来,嘻嘻哈哈的笑着……
“要不要去趟交大,你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母校了。”跑累的时候,若书问。
慕辰西不反对:“好啊,去一趟吧,毕竟我所有的青春和快乐都奉献给了母校。”
下午四五点那会儿,秦若书和慕辰西会到母校交大。
校园安静,若书和他散漫的走着,慕辰西突然在校训那块石碑前停下来,对若书说:“秦若书,在这里给我照片像吧。”
若书原来走的心不在焉,听到他这句话,突然抬起头来,看到背后的校训石,却不知他们何时已经走到这里来了。
若书笑笑,拿出手机:“你站好,我给你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镜头里站的一本正经的人突然间弯了腰做了个剪刀手的手势,还露出一排大白牙,笑的那叫一个傻。
秦若书被逗笑了,抖着手按下快门键。
一张相完成,慕辰西蹦跶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手机:“让我看看。”
很奇怪,明明手抖了竟然还能照出个合格的照片来。慕辰西较为满意的摸摸她的头,“恩,我们走吧。继续向前,看有什么宝藏继续挖?”
秦若书秒了他一眼:“你是来挖宝的吗?”
“是呀。”慕辰西毫不考虑的回答,拉着她的手:“走吧,姑娘!”
交大的校园是转不完的,这里说他转不完,说的是回忆。曾经被课业逼得压不过气来的时候,就会牢骚满腹:“怎么还不毕业,我们什么时候毕业,老子快被这不正常的课题折磨疯了。”
那个时候的我们每一天都期盼着毕业日早一点到来,真的等到了那一天的时候,却又无比伤感。就像慕辰西说的,这里是母校啊,记忆着她所有青春和快乐的地方。
入学时,眼里的黑脸教官,上课时,严肃认真的老师还有一帮可爱的室友。这些都是她的回忆,是她最饱满的青春。
校园里,有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书本走动,突然上课铃响了,慕辰西突然拉着秦若书的手跑起来。
“你干嘛?”秦若书吃惊。
慕辰西回过头,看着她笑:“我们跟着前面的学生看她要去哪儿,我们也去哪儿!”
果然这学生是要去上课的,阶梯教室里,他带着她从后门溜进去,选择了个不起眼的空位置坐下来。
授课老师是个圆脸,个头不高,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或许是因为上了年纪吧有些秃顶了。
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若书全盘否定了,原因就在于这位老师抬头的那一瞬,若书仿佛看到了男版的容嬷嬷。拉着一张松垮的皮,一双眼睛,刻薄而警惕的将所有在做的学生都看过一遍。
当镭射从他们身上过去的时候,若书拉着慕辰西的衣角,小声对他说:“慕辰西,我有点害怕,你抓紧我的手给我点力量吧。”
别待会儿她受不了这酷刑,被那位老师给吞了。
“好。”慕辰西答应。从口袋里套出手把秦若书的手握紧,“这样不怕了吧?”
“恩。”秦若书点头。
可能是那位老师的警觉性太高了,秦若书和慕辰西刚做好准备听课的时候,那老爷子的目光又调了回来,这次紧紧的挂在她和慕辰西身上。
看看她,又看看他。
阶梯教室里一片肃静。
秃了顶的老爷子突然伸手指向他们:“那两位同学,你们好像不是这个系的吧?”
若书咽了咽唾沫,暗夸秃顶老爷子:好眼力,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教室里有些同好奇的朝他们看过来,这时候慕辰西站起来,恭敬开口:“的确,我们不是这个系的学生,但是我们仰慕老师您的师德和才华所以偷偷跑到您课上来了,还希望您不要怪我们不懂事。”
乖乖仔啊,这是。
若书这下不仅要送给老师一个大拇指,捎带的也要送给慕辰西一个:你俩都是一路人。
而这下,全班所有的同学都看过来了,从他们一个个惊恐的眼神中,若书意识到情况不妙,拉拉慕辰西的衣摆,小声提醒:“你是不是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