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有点反应不太正常,知道她看见她妈红着眼从她爸怀里出来,才觉得有些地方有些不对劲儿。

这时候简偌蕴说话,他啊,你和安之已经结婚了,我和你妈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搬回北京去住。将来等孩子生下来,也势必会落户北京,宜早不宜迟。”

“是啊,”白秋英接过话,“你和安之虽然领证了,但婚礼还没有办。我和你公公商量过,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请师傅,挑一个黄道吉日帮你们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毕竟你是父母的掌声明珠,安之娶了你,就不能让你有半点委屈。现在过去,先熟悉一下那边的环境,刚才安宁打过来电话,传达了安之爷爷奶奶的意思,希望你们尽快回北京。”

秦若书不急回答白秋英,而是看向了母亲,所以这就是她流泪的原因?

或许是受气氛的影响,她这时也有些舍不得了,眼圈一点点泛红,想不通,当初怎么就把自己给嫁了呢,要是早知道后续这么麻烦,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简安之嫁给他。

那天夜里,秦若书没有睡着,而是站在阳台外面,看夜空,吹冷风。

后来张若欣告诉她说:“急嫁人了,是别人家的媳妇,爸爸和妈妈自然就不能把你留在我们身边。好在上海和北京不远,你有空就回来看看。记住,在那边,你公公婆婆虽然让着你,但那都是客套话,你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了,要把自己成长起来知道吗?”

张若欣的话,叫她听着心酸。不知不觉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夜黑风高,风刮在脸上凉凉的,秦若书用手去擦眼泪,这个时候,简安之突然出现在身后,用一条毯子裹住了她。

他淡淡的嗓音说:“晚上凉,小心身体。”

秦若书看着远处的星辰,许是刚哭过,开口时,还带着些哭腔,她说:“你知道吗,简安之。我从小生在上海,大学也是在上海读的,没有离开过这里,我以为我的丈夫也是个上海人,他会和我一起,和我爸妈一起,让我永远不离开,生我养我的地方。”

她稍微扭头看着简安之,眼睫上的泪痕未干,说:“我不能像一个侠女一样洒脱,我害怕离开这里,离开疼我的父母,哥哥,和我一起闯祸的嫂子。”

简安之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把脸蹭进她的颈窝,声音略带沙哑:“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离开这里,你舍不得父母,我们可以回来住。女儿出生之后,我们把孩子丢给她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然后就我们两个定居上海。”

噗嗤。

秦若书被他逗笑了:“你到舍得!”

听见她笑了,简安之这才绕到她面前,月光下握着她的手,抬起头,唇角有一抹淡淡的温柔笑容:“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秦若书耸肩而笑,靠在了他的怀里。

不出意外第二天,他们就带着秦若书从上海虹桥机场启程飞往北京。

临行前,张若欣有诸多不舍,但在送秦若书出门的那一刻,仍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形象,与秦若书开玩笑:“这下好了,没我们给你撑腰,我看你的尾巴还不夹紧一点。”

“妈。”秦若书脸红,但她这一逗,把所有人都逗笑了。直到上了飞机,秦若书看向舷窗外,才突然想起,嫌弃的推了身边人一把:“我看你爸妈这次不是来我家过中秋节的,是来带我走的!”

带我走的?

瞧这话说的,怎么跟黑白无常勾魂似的。

简安之微微一下,把秦若书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黑曜石般闪亮温润的眸子看向舷窗之外。

万里天际,深邃的云层。一切又将是一个全新的旅程。那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了我,自然要跟我回家呀。上海繁华,北京沉稳,他们一样欢迎你。”

简风庭那边提前得知秦若书要来京城的消息,于是乎,叮咛了时间,派了专车来接送。

简安之说的不错,北京是一座沉稳的城,他是十三朝的古都,历史感厚重。经过天安门,看到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看到升旗的军人,秦若书心里莫名的有种骄傲感和崇拜感。

车子驶向一处红墙绿瓦,一看便知主人身份非同凡响。

下车时,从屋里跑出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因着她与简安之容貌轮廓有几分相像,不难猜测,她便是简安之的亲姐姐,简安宁。

秦若书对于以前的记忆,大部分该忘就忘,再加上这些年熬夜带来的额伤害,她记忆里确实不如从前。

或许在记忆里早就忘了简安宁曾在巴涅尔疗养区,担任过她心理咨询师这件事。

再见,陌生。

可简安宁对她却不陌生,带着笑,直径朝她走过来,握住她的手问:“若书,还记得我吗?”

她还没说话,简安之就走过来了,二话不说,先把秦若书护在怀里,“行了姐,你不要让她记起你,回忆不好。”

简安宁黑脸:“。……”

秦若书囧,用手肘推了简安之一下:“干嘛呀!”

不一会儿,简安宁反应过来,用手指着简安之的鼻尖:“好,你有种!”

进家门,简安之的爷爷奶奶出来迎接,简风庭秦若书是见过的,毒舌但又十分可爱的爷爷,至于奶奶,她今天是第一次见。

阳光下,禾田银白的头发,也发出了熠熠的光,时光无情的带走了容颜,但却留下了宽容和慈祥。

奶奶亲切的把秦若书揽在怀里:“孩子,终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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