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硕大的水晶灯给亮瞎了眼。

传说,内四外八层的钻石灯,只出现在小说里,描写顶级豪门的时候出现过。那是人人触不可及的身份。

简安之,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

转身便是客厅全貌,这客厅从她站的门口一直望过去,可以说是走过一条大街了。

简单布置,清冷之中透着威严。似乎他家里的每一个摆设,都价值不菲。

可是却不见简安之,只有陆天洋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跟她刚才一样的动作,抬起头来东张西望,似乎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家。

沐绗俞心中担忧之余,竟跑出来一阵窃喜,这老东西居然也孤陋寡闻,还算什么有钱人啊!

沐绗低头俞把手放在鼻子下面,遮掩报复的窃喜之时,厨房里传来脚步声,只见男人走过来,白色棉拖鞋,还穿着之前的衣服,只不过将西装的外套脱下来,白色衬衫,屋内气温较高,他将衬衫袖子挽到肘部,露出一截手臂来。

手里端着托盘,那上面放着三杯刚沏好的茶,杯口飘出袅袅热气化作的白雾。见她在门口站着,淡淡开口:“你也过来吧。”

她记得媒体爆料说这个简安之还比秦若书小三岁,是秦若书保养的小白脸,可是为什么这个小白脸现在说出来的话这样有力度和气场。

那张脸气色如常,像是多大的场面和人物都见过一样,也完全和想象中媒体报道的不一样。自己竟鬼斧神差的遵命点头。

陆天洋在简安之还有老远一段距离才走过来的时候,已经站起来恭候,等到简安之端茶走过来,他赶紧接过来,忙说:“简少,折煞我了,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好。”

“你坐下来吧。”简安之带着些不悦的情绪,陆天洋受到这种气场的压迫,不得已,立马收回了手,就像来访的客人一样坐着,等主人端茶。

沐绗俞伸手扶着陆天洋对面的那个单人沙发,看着暗自较劲的两个人,不胜武力的她,小心翼翼的坐下。

简安之不喜欢有人打断他,碰他的所属物,尤其这里是他的家,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吆喝做主了?

卖弄出来的好意,他不领。

茶水落定,简安之坐到他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刚一坐下,陆天洋的膝盖一软,就给他跪了。

简安之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自然温雅的端起茶几上的茶,他茶水还没到嘴边,陆天洋就已经跪过来,老手攀在他的膝盖上,求情:“简少,是犬子无辜不懂事,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陆氏一条活路。陆某感激不尽,以后若您和简家有需要,天洋愿效犬马之劳。”

一个老人家又是跪又是请求,是多让人于心不忍。但是卑鄙的人一般都是在做了卑鄙的事情之后,然后再伪装成一个善良的人,硬生生的拉着你,当做事情没有发生过,轻描淡写,企图蒙混过关。

简安之低头,看见那双手蹙了眉,又移眸看向陆天洋,声音带着厌恶:“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意思是拿开你的手,你的手弄脏了我的裤子。

陆天洋识趣儿,再次收回了手。

他是来求人的,既然简安之的权利在他之上,那他势必要夹着尾巴低头了。

“简少,求求你……。”

陆天洋的话还没有说,简安之已打断了他:“之前我跟路少爷透露过,简书是我的妻子,只是娱乐圈太过混杂,我不希望她受到影响这才一直瞒下来。没想到路少爷竟然比我还着急,到处散播我们的消息。”

屋里还坐着一个人,简安之这话无疑也是说给那个人听的。眼角视线便可看到女人的长相。

香水一直都是女人味的标识。这女人用的是香奈儿五号,也算是极品,可是用到她身上竟挥发出一种风尘的味道,刺鼻的很。

他甚少听到若书说与谁结了仇,交了怨。所以记忆里也没这号人物。但他的疑惑很快就被陆天洋解释了。

陆天洋似痛下决心:“我们删除,有关于简少和减少奶奶的不良新闻一律删除。可是简少,说起来这件事情不能全怪犬子,是她!”

陆天洋一手指向坐在沙发上,不知何时把茶杯握在手里暖手的沐绗俞,“是她,她和简少奶奶有私人恩怨,当初评选金牌编剧被淘汰下来,心怀嫉恨,所以就到处散播谣言,她故意接近犬子,在犬子面前装出一副可怜相,让犬子出手帮她。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搞的鬼!”

当那只手指过来的时候,沐绗俞手里的茶因为紧张洒了出来,滚烫的热水,烫到了皮肤,顿时烫出了一片红。

沐绗俞疼的蹙了眉。她慌张朝陆天洋看过去的时候,却受到了他眯起眸,警告的眼神。

她有把柄在她手里攥着,不承认由不得她。

但又不甘心将这所有的错,存在的、不实的真就一并担下来,于是转头看着简安之:“我不知道是你。”

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谁也不能对她下定论。但陆天洋为了保护儿子,全盘否定了她:“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抹杀你做的事吗?你这是诬陷,我要告你,要你承担法律责任!”

一听说要承担法律责任,沐绗俞急了,求助简安之:“简少!”

简安之看着互相推卸责任的两个人,冷声开口:“够了!”

两人安静下来。

接下来简安之把说话的重点放到陆天洋身上,也没客气:“陆董事长,删除新闻的事情,前几天我正好在北京碰到了陆少,特地请他喝酒,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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