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彼此相见,双双坦白,那份年少的感觉依然孩子,所以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所以,蒋英瑞苦恼的是,这孩子小的时候,特别乖巧,你再瞧瞧长大了的模样,比谁都狂,他都快管不了他了。
向简安之诉苦后,简安之拍怕他的肩膀,留下金句:“该,你惯得!”
蒋英瑞再后头,看那个喝的倒在赵信腿上的人,点点头:“确实活该!”
活该我直路不走,绕弯爱上你。
再来说说楚心之吧,他可算是好人做到底了,把陆风送回公寓去,然后,在他的监视下,陆风打电话给上海陆氏影业,叫他们把关于简书的负面新闻全都撤下。
当时陆风躺在沙发上,楚心之就站在沙发旁边,看起来像是少爷与佣人,但却是佣人挟持着少爷,临行前,简安之发话,叫楚心之亲眼看到陆风把新闻撤下。
陆风无奈,打电话的时候,特意看了眼楚心之,像那边的人交代:“这件事情叫沐绗俞出面解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头上。”
陆风想既然简安之要为秦若书出气,那自然也不会放过沐绗俞了,那他说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陆风是不是故意说给楚心之听得,在楚心之眼里,他都对这种行为不齿,纵使那个女人利欲熏心,为了一己私怨陷害简书,是该被惩罚,但陆风这种出了事儿将所以责任都归咎到一个女人的身上,实在让人看不起。
他觉得简安之下手轻了,真想再给这货补上两拳赠送不谢!
回去的时候,简安之的电话打过来了。
车内蓝牙,楚心之微微一笑,接通,那人问:“送到了?”
楚心之:“送到了,一切按照你的吩咐,他已经全网屏蔽简书的新闻,沐绗俞也会出面道歉,骄阳那边也会出专业团队发声明。”
“那样就好。”简安之从房间里出来,站在通风口,酒喝得多了,他现在有些头痛,被风吹了那么一会儿,清醒了些许。撂过这些话,他说:“心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楚心之:“说吧,能给你办的,我都给你办。”
简安之笑:“是这么回事儿,交大医学院研一学生季美佳,就是和我一起出现在孤儿院的那个那女孩子,她是被人骗了才生下孩子,你帮我找到那个人,问他到底怎样才能接受季美佳和孩子……。”
楚心之已经好多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剧情了,不禁调侃简安之:“哎哟,我说简少,您这一趟经历挺丰富的呀?不仅结了婚而且还要英雄救美,你知道你现在的经历都可以编一部小说了吗?富家公子娶了娇妻,然后外面又有了情人,也难怪媒体会那样写,太实在了!”
简安之不禁笑出声:“你他妈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楚心之打趣:“嗳,我不说话不行,还得接你的指示呢。”
“行了,别贫了。听着,”简安之说:“事情发生之后,季美佳也不见了,说好的我帮忙,把她的孩子从孤儿院里领出来之后,她就带着孩子走的,可现在把孩子丢给了若书,这事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我家若书还冤着呢,动用你的关系,把她也找出来,两人一起把孩子抱走,别碍爷的眼。”
“行嘞!但是……”楚心之问:“如果找到那男人,他不接受自己的老婆孩子怎么办?”
简安之:“灭了他!”
楚心之勾起唇角:“领命!”
挂了电话,简安之往回走,突然想起这些天,老婆一个电话都没有,有点想她了,就打了个电话,但是电话里回应的却是无人接听。
几遍之后都是一样,简安之急了,打给秦飞扬倒是通了。
一通他就问:“飞扬,若书呢,我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接,出什么事了?”
秦飞扬接到简安之的电话,竟是抑郁的不行,抿唇冷了他好久,才开口:“简安之,你还知道跟我们通信?”
简安之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怎么了?”秦飞扬难得没有控制好脾气,当时在书房里手边有一个烟灰缸,他大有心思将这烟灰缸当做是他,直接捏碎了:“你好样的!医院学校都查无此人,你领养的那个孩子的事情闹到了媒体上,现在媒体到处胡说秦若书被骗婚,怀孕,被始乱终弃。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句话把简安之打入谷底,刚才还似醉非醉呢,现在彻底清醒了,把腿儿就往外面跑,买飞机票,回上海,见老婆,刻不容缓。
赵信出来找他,刚抬头就见他跟旋风似的一闪而过,急忙追上去:“嗳,你怎么了?丢下我们想要去哪儿啊!”
简安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丢给赵信:“今儿喝多少,老子全包,不过我得急着回去见老婆,晚一步,老婆带球跑了,我全算到你头上,他妈这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赵信一听,吓着了。
不是,关着他什么事了?
“等等!”他拦住他。
“又干嘛!”简安之恼了。
赵信开口:“干嘛,给你提车去啊,走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到机场之后,好巧赶上了最后一班飞机,赵信替他买好了票,然后才笑他:“记着,日后一定把简太太带到北京,让我们几个见见,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么猴急的。”简安之急着搭飞机,没空搭理他:“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回去吧。”
嘿!
卸磨杀驴啊,这是!
赵信把他送上飞机,机场大厅透过窗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