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喝酒的简先生也没能躲过魔咒。简先生和范嬷嬷同一时间跟医院请了假,于是医院之后就一直有留言,范医生和简医生私下里好像走的特别近,两人的感情似乎超乎于同事以及朋友。
说白了,就是有传言说他俩是gay。可怜这其中一只gay的老婆还怀了孕,她奶奶的,好冤。逼得秦若书在家变身沈教授吐血龙,那一口老血吐的哗哗的,隔一个小时吐他一回。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都怪这货,于是榴莲皮终于派上了用场,秦若书让某人整整跪了半天,外加晚上睡书房。
这天简安之去了学校,秦若书穿着一件稍微宽松的裙子,一个人坐在客厅的爬行垫上看非南的最新力作。络江湖,可最近听闻这小妞儿迷恋上了现言,出了几本销量大好。
每出一本,她都会给秦若书提前打电话,通知她新书什么时候上市,让她看看,感觉怎么样。她知道非南这是想让她编剧,可现在她却享受这种惬意的时光,再加上怀着孩子,实在也不敢在电脑面前晃悠的时间长了。
她尽量委婉的推拒了非南给的艰巨任务,一次两次还行,但到后来非南忍不住了,打电话问她:“小姐,你什么时候愿意重出江湖,给个准信儿先。”
她笑:“十个月以后。”最快也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作家向来敏感,十个月能让他们想到什么?隔着电话非南震惊:“天哪,简书你怀孕了?不是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非南是个急性子,也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便问她要了她家的地址,当天就买了些营养品过来看她。酒逢知己千杯少,她是非南少数合得来的朋友,来她家做客也没有架子,完全就是一个蹦跳的猴子。
秦若书说她:“看来广告营销不可信。非南并非水中月啊!”
非南见过她家简先生几次,每次当简先生转身的时候,悄悄对她说:“嗳,你先生看起来很年轻。”
她最忌讳这些,便问她:“那你觉得我很老?”
非南说:“不是,我是说你们两个是我见到的人当中少数几个登对的。”非南说,“以前我接触过的编剧或是女演员,他们要不然就跟自家公司的老总有染,要不然就嫁了个比自己大二三十岁的老头当老公享受荣华富贵,你不一样,你有气质有思想。看你选的老公就知道了。”
秦若书笑,不说话。
非南来过她家几次,却都没有看到他们的结婚照,因此而起疑。
“有猫腻。”她说。
秦若书这时候去不急不缓,喝着她泡的玫瑰花茶问南非:“发动你的想象力好好想想,我的猫腻在哪里?”秦若书以前看《女子小队》的时候,有一个场面她记得特别清楚,女子小队几个人放假逛街,结果刚到街上就遇到了日本空机投炸弹。放空预警响起,可是那个时候她们已经来不及躲了,为了降低危险,队长薛敏将汽车开到一个弹坑里面。
秦若书记得柳如烟曾经问薛敏一句话:“头,为什么要把车开到弹坑里,不怕日本人的飞机在投下炸弹吗?”
另一个则解释道:“子弹落入同一个弹坑里的几率为零,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是安全的。”
小说里可以出现现实生活中没有的套路,可现实生活却没有那么多偶像情节。所以非南虽然聪明却没有想到简书的简先生竟然是个“坑”。
非南使用了浑身解数,最终却只能换得秦若书的微微一笑。倾城美人用笑容点缀温婉,一举一动,都让人心动不已。
非南入迷于秦若书的笑容里,醉了。目光竟不知不觉的投落到她的肚子上,想来,母亲是这般漂亮的人儿,孩子还不知道该如何的漂亮了。
“嗳,”她问,“你肚子里的小宝贝,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秦若书喝着玫瑰茶,笑容温柔:“女孩儿。”
最高兴的却是非南,她拍起手掌:“太好了,记得给我留位置,我要做你女儿的干妈!”
秦若书垂眸抚摸着肚子,眼底一抹笑,抬头对非南说:“你很幸运,你是除了我家人之外第一个知道她存在的人。”
“真的吗?”非南抑制不住喜悦,抬起胳膊搭在秦若书的肩上,将她揽入怀中:“丫头,我就知道你我之间的感情可不是盖的!”接着她又摸了摸秦若书的肚子:“小宝贝,我是你干妈,说,你想要什么干妈都给你买!”
秦若书瞥过头看着窗外,阳光煞是璀璨,投入她的眸底,唇边的笑容,洋溢着幸福和满足,还有包括此时眼前的景,都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情。
三楼阳台,算是个小型的空中花园吧,毕竟入住之前,秦若书是个对美有一定态度的人。这儿里里外外都有一种空灵的美感。
秦若书最爱这空中花园,花团紧蹙,绿意翠滴,大自然的美包裹着一组现代布艺沙发,很简约也很好收拾。反正她就是个不大爱收拾的人,自然是怎么好用怎么来。
那布艺沙发的中央又围绕着一个玻璃茶几,那茶几的前方的前方,有一个躺椅,某人穿着休闲的在上面躺着。
习惯是惹人的。
简安之在认识情若书之前是一个无论到哪里都衣着整齐,西装革履的标志人儿,用中华传统文化经过五千年的演变和过滤最终形成一个字“帅!”帅到人神共愤的那种货色。
但是,
插播一个小插曲,前一段时间,网络上很火的一段,男人结婚前和结婚后的对比图片,某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