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爱往往都很深沉,就像她爸此刻看似温文尔雅,纵容她妈的欢喜,心里却有千万分不舍。
她哥叽里咕噜一通从楼上下来了,见老婆和妹妹在沙发上闲聊,笑成一团,主动走过去加入:“你俩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秦若书抬眸看到她哥,立马兴看:“哥,你看,嫂子送我的万宝龙钢笔,盼了许久呢,今天终于美梦成真了。”
秦飞扬就坐在秦若书坐的沙发扶手上,抬手揉揉她的头,她是个长情的人,一件很小的事情就能记很久,放下了并不代表,不在乎,突然有一天再现,她会比想象中的要欢喜的多。
只是她哥看到她这身打扮略带嫌弃:“今天是你生日,怎么就穿这样啊?”
“怎么了?”秦若书扒拉她自己,“挺好的呀。”
他哥:“好什么呀,跟记者似的,我还以为记者来我们家采访了呢。”
“:“你审美观有问题。”
秦若书感觉不对,回头看了她嫂子一眼,温柔大方的嫂子,穿着一身紫色的蕾丝裙,头发挽起来,如画中美人一个,秦若书这下算明白了,感情自己不是自己的衣服有问题,是她坐在夫妻俩中间,打扰了人家谈感情了。
得,别糟践她衣服了,她让开还不行吗?让开。
她坐的老远,让人夫妻俩坐一块,她哥却晃着手,看着她嫂子,笑话她:“这孩子有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说妹呀!”她哥一副老爹的心情:“咱能不穿白衬衫牛仔裤扎马尾了吗?”
“我穿了,怎么着你了呢?”秦若书把一只手按在大腿上,身子向前,仰起脸一副老子愿意的表情问她。秦飞扬立马软了:“不是,咱平常穿没关系啊,但今儿个不是生日吗,生日得好好打扮打扮。”
只要跟秦若书在一起的人都知道,秦若书是个女人,但却不是一般女人,一般女人爱打扮,秦若书连脂粉的沫都不沾。白芷微曾和她开玩笑:“你这不知道要饿死多少开化妆店的人。”
今儿个若不是她嫂子在场,她真想给秦飞扬同志好好上一堂课,那化妆品全都是用荧光剂做成的,有的汞含量超标,涂上等于慢性自杀。
秦飞扬蹿腾着她打扮就等于是帮凶,在法律上帮凶也是凶手,是要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别以为她不学法就不懂法。
饭做好了,她妈喊吃饭。
吃完饭,她爸她妈都送了礼物,俩个小家伙不掌控财政大权,所以手工代表心意,外加两个吻,秦若书异常知足。
全家就只剩她哥了,秦飞扬同志被华丽丽的孤立了。秦若书这下底气十足的摊开手:“哥,我礼物呢?”
她哥支支吾吾了半天,并不停地抬手看表:“等一下。”
叮咚!叮咚!
多么悦耳的声音啊,秦飞扬自告奋勇:“我去开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大盒子,“给你的衣服,上去换了,我们出发去游艇。”
秦若书张大了嘴巴,啥时候见过她哥妖里妖气的,要打扮一个人了。张琳紫配合接过,拉着若书的手上楼:“走,我帮你打扮。”
那是一件纯白色一字肩拖地长礼服,长蕾丝袖。张琳紫把秦若书的头发梳直,然后用发胶固定在脑后,耳朵上戴了一副珍珠耳环。脸上化了淡妆。
擦粉底的时候,秦若书有些排斥:“嫂子,我不太喜欢脸上擦这个,我脸难受。”
张琳紫嗔了她一眼:“哪有女孩子不愿意打扮的,更何况我家若书这么漂亮,打扮起来一定闪瞎一众女孩子的眼。忍忍吧,就今天这一会儿。”
秦若书不情愿的点头:“好吧。”
“好吧。”张琳紫学着她,开始用粉饼给她化妆。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秦若书的模样让人眼前一亮,漂亮的就像一个公主。
张若欣见了捂住嘴巴,眼睛麻麻痛痛的,缓了一会,终于把手拿下来,走到秦若书面前,拥抱了她:“我就知道我女儿是最漂亮的。”
秦若书听到了她妈的哽咽声,拍了拍麻麻的脊背:“妈,你怎么了,我不就是画了下妆吗,要是吓着您了,我这就洗了去。”
秦若书从她妈怀里钻出来,转身就要上楼卸妆。
“你给我站住,”她妈在背后喊:“就不能夸你两句,夸两句就飘了,这可是你嫂子辛苦给你化的呢!”
秦若书朝她嫂子吐舌头。
张琳紫宠溺的笑了,跟丈夫站住一起,小声说:“不知道等一下简安之看到他这么漂亮的老婆要作何感想呢?”
秦飞扬带笑摇头:“我也很想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赚大发了。”
在家里等了一段时间,可把秦若书憋出毛来,长长的裙子,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客厅里来来去去,双手叉腰站客厅,她妈挑眉:“秦若书,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秦若书华丽丽的萎了,拖着裙子,仿植物大战僵尸悄悄的离开了。
想抱抱孩子,孩子被他爸抱走:“秦小少,过来我这边,别把你姑的裙子给坐皱吧了。”
秦若书看着被接走的孩子,气得咬牙,一破裙子而已,有那么金贵吗,比她家宝贝还金贵,我撕了它!
好不容易挨到七点五十,她哥抬手招摇的看了眼他那块百达翡丽:“行了,咱们出发。”
谢天谢地终于出发了,要不然她就脱了这身裙子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