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就一百万两礼金,这陈三郎是何方神圣,如此财大气粗?
不明真相的人们全都瞪大了眼珠,一脸惊奇的朝着一个方向看去,就在那里,一位身穿藏青衣袍的男子应声走了出来,他脸上端着的笑,好像开败的喇叭花!
风烈当即嘴巴一个狠抽,伸手指出去问:“这个,就是陈三郎?”
长得跟毁了容一样,身材跟没长开一样,衣裳跟抢来的一样,这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算上,你说他是土豪,瞎子都不信!
然而,回应风烈的是:“在下正是陈三郎,这位兄台,你似乎对在下的礼金很感兴趣?”
感兴趣你个鬼呀!
风烈一遍遍的打量着他,从嘴巴抽搐,直到全身都开始抽搐,他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是哪来的鬼?敢坑本少爷,我废了你信吗?”
别说风烈,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在场所有人都瞬间感觉到了崩溃,那张脸丑的简直惊天地泣鬼神,说他毁容,硫酸都会哭的!
左翼更没想到,这个陈三郎哪个地沟里挖出来顶缸的?
他一脸蛋疼的冲龙千邪捂了捂脸,赶紧回复冷静说道:“风少爷,你随礼金就随你的,无缘无故针对我暗夜宫的宾客,似乎有点不合适吧?”
左翼说的条条是道,人们当即全都颔首赞同起来,婚堂里的墨楚隔着缝望着,额头上黑线哗啦啦的掉。
她下意识朝风易川看去,纠结的目光无声的对视,仿佛一个在问你家带来多少钱,一个在说这些是意外
最后,只剩下尴尬与无奈的表情。
这陈三郎单单只听名字便能知道,那就是个活生生的坑呀!
哪个有钱的财主大少会取个这样随便的名?
就算这都是真的,暗夜宫如此以貌取人的存在,会邀请这种上不去台面的兄台来吗?
一脸的哭笑不得慢慢全都化作了无奈,墨楚想来想去,还是选择沉默的围观好了,不管怎么说,她大婚当日那么闹她夫君,挨收拾也是他自找的吧?
风烈不服气,指着人刨根问底:“陈三郎是吧?暗夜宫素来交的都是皇亲贵胄、风云人物,你告诉我,你是哪堆里蹦跶出来的?”功课不是白做的,陈三郎想也不想的回道:“在下乃是圣者城里第一富商,当年与龙君主有过几面之缘,做过几次生意。说来真是承蒙龙君主的照拂,小店生意可谓是日进斗金,数钱数到手抽筋。正愁苦钱
多的没处去花,便闻龙君主大婚将至,心中甚是激动啊!这位兄台你说,在下岂有不来之礼呢?”
风烈:“”
他愣愣的瞪着那厮,斯文败类的样子简直已到出神入化,让人句句都听的那么想揍他!
可这些还不够,见风烈不说话,陈三郎以为他没听懂,继续说道:“其实在下是感念龙君主的”
“给我说人话!”真的听不下去了,你随个礼金,要不要把子曰也请出来?
“咳”说人话,陈三郎也是认真的:“其实就是来花钱的,证明一下我的存在,拍个马屁,没了。”
“”风烈一巴掌拍脸上,浑身淡淡的疼。
“那个”左翼抓了抓脸,尴尬着:“风少爷,请交钱吧!”
“不行,不少怎么也得看清楚点,免得给太多了,让这位兄台没有面子。”疯了吗,他才没有一百万两的礼金砸过来,可当风烈看到下一位时,他差点就跪了:“五五百万两?”
“呃?”这次,连左翼都愣住了,按照正常套路来说,这里写最多的也就二百万两,怎么会离谱到这个数字?
他一脸迷茫的看向一旁左寻,似乎想要询问,这页是你干的吗?结果,左寻只回给他个与我无关的表情。
这种无聊的事情他才不会干好吗,因为,那分明就是真的,礼金就在后面,而拿着礼金的人,也在人们之后,慢悠悠的出现了。
那是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他全身上下都仿佛被一层金光镀照,让人一眼看去,就会倒抽冷气,两眼看去,便是卑微的低头,再看去时,剩下的只有叹息。
叹息只有这种人,才配得起暗夜邪君兄弟一词!
貌若谪仙、家财万贯、权势并兼、修为逆天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寂,人们望着走来的萧清扬,再看看他身旁的龙千染,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风烈身上。
这位风少爷,作到头了吧?
真是打脸打的啪啪响,风烈简直要哭了,本来是闹新婚的,怎么能他自己闹笑话了?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得恭敬的唤上一声:“襄王殿下。”
萧清扬俊逸的脸上淡无波澜,对于风烈也只淡淡的“嗯”了一声,而后便站在了龙千邪的身旁,一副我保驾护航的模样,却没有多说半个字来。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萧清扬的亲卫却说了一句:“恭贺龙君主大婚,祝贺龙君主与龙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点礼金不多,算小人的一份心意,还望龙君主莫要嫌弃。”
什么?
这是故意的吧?
说萧清扬豪礼砸金,没人会不相信,可说他身边的属下
再没有任何的废话,风烈突然双手捂住肚子,一脸痛苦的道:“暗夜宫卫生可真是厉害呀,怎么喝了一杯茶,就肚子疼成了这样?”
众人:“”刚刚怎么不见你肚子疼?
左翼挥一挥手,直接一声令下:“拎出去,不准他进暗夜宫茅厕!”伺候里面的人就够够的了,还要伺候他吗?
当然,除了知情人士,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