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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当然不介意,你最好研究个百八十年,省的下次再有这茬他不好演了。
那么想着,萧清扬温然一笑,微微颔首,恭敬的道:“夫人说的极是,婚姻大事自然是要好生思量的,哪里能轻率了去。”
他说话间,视线似不经意扫过帝绝,浅笑涟涟的脸上,突然变得深不可测了起来,心中不由暗道一句,染儿找谁不好,怎么偏生找上了他?
万魔教主在外界的传闻并不比暗夜邪君的好,都是邪门邪派,都是让人咬牙切齿恨又无可奈何的一种。
可龙千邪是邪是正他了解,万魔教主是善是恶他就不知道了,不说别的,就说那些求不得药差点跪死在万魔教外的人们,便是不计其数,因不得救命丹药死了多少,更是无法估算。
不论平穷苦及,他做人终止永远在利益至上,这样的人,还有谁能比过他的无情残酷?
对外人如此,对染儿,似乎也这样吧?
方才那句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她为他挡命,他却给了她一棒,真是让人心中腹诽呀!
当然,萧清扬还是相信一句话的,宁拆十座庙,不跑一桩婚,到底她们配不配,试试不就知道了?
如此想来,萧清扬朝着龙千染便走了过去,伸出手来亲亲热热的拉住了她的小手,温柔极致的道:“许久未见,可想扬哥哥了?”
小时候,龙千染都是追在他屁股后面扬哥哥的叫,也不知几时开始,她就改成了小美人,问她怎么这样叫,她说你太美了,看着稀罕。
那时候的染儿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时间荏苒,她一点点的就变成了喜欢伪装的轻佻女子。
让人叹息,让人心疼。
抬手不禁轻抚她的小脑袋,萧清扬笑的温柔:“怎么有点傻了呢?莫非是想扬哥哥想的?”
简直太入戏了!
龙千染知道萧清扬当她亲妹妹疼爱,顺势就扑进了萧清扬的怀里,好不做作的道:“小美人,你可把我给想死了呢,这身上还是那么香香的,怀里还是那么暖暖的,啧啧,一直给我留着呢?”
萧清扬想也不想的点头,说的一本正色:“不如回去,我们好好叙叙旧?”
这丫头来这一出,他是真受不了,若非要给龙夫人撑场面,按照正常情况之下,龙千染早被他推出数米之外了。
就算是兄妹,那也是男女授受不亲!
龙千染才不管那些,做戏,她是认真的,挽着萧清扬的手臂,一脸撒娇:“快,我都等不及了,赶紧的。”
萧清扬:“……”真作呀,真不知道分寸呢!
龙夫人抿唇在旁看着,瞥着帝绝那张死人一样的脸,拿起帕子遮了遮嘴,偷偷的笑了一个。
什么亲家大舅哥,惹了本夫人不痛快,损死你。
事实上,帝绝并不觉得龙夫人的刻意毒舌让他怎样难堪,而是,他看着那两人就这样走了,心里,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居然有种想抽飞萧清扬的冲动!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任谁都能赖上去?
她就真的一点女规也不懂吗?
直愣的站在原地,微风吹过,只剩他一个,连奴婢们都不知不觉中走远,仿佛是曲终人散,唯有他还未离戏。
也是这时,帝绝才恍然惊觉,在暗夜宫的后山,正有人在开战,那隐约现出的武力元素,怎么全都如此熟悉?
黑影倏忽一闪,帝绝瞬间消失而去。
此刻,暗夜宫的后山,战斗,依然在继续中,人们去到之后,全都被那股山崩海啸般的气场逼的远远就停了下来。
抬头仰望,墨融天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不由诧然一惊:“南无风?他不是才登位做了南齐国新帝?”
一国新君,你不忙着治理国家整顿朝纲,你搅和人家婚礼做什么?
风易川眯眸沉思了会儿,一语惊醒众人:“看来从前的传说也不怎么可信,又是昏君一个!”
此言一出,左翼顿时一巴掌“啪”的拍在大腿上:“风族长说的真是太对了,这个昏君,就该也被叛党来上一次逼宫弑君,到时候,看他怎么死!”
太可恶了,前些天才联盟给他夺了皇位,今日就反盘来搅和人家好事,这杀千刀的,恨的左翼牙根痒的简直想嚼碎谁的骨头。
可他再清楚不过,南无风远比萧清扬的修为还要高上一截,这地方,除了他主子怕也再没谁能收拾了他。
眼下,他再着急也只能看着。可是,有个人却不打算这样沉寂,一步赶来,瞅着半空里你来我去烽火连天的二人,墨楚脸色一沉,冲着上面便是冷冷的一声大喝:“南无风,就算你要过河拆桥,起码你选个能玩起来的地方,今日闯来暗
夜宫,你是不打算回去了吗?”
山坳之中,风雷阵阵,墨楚能感觉到,此刻的南无风是极度火爆的,远比龙千邪身上的戾气还重,可她不知道,当初的恩怨也算清了,三年约战也定下了,如今这出,是闹哪出?
剑气一收,两人瞬间两岸分隔,南无风霍然转眸,一双黑暗而又犀利的目光,顿时落在了墨楚身上。
那一刹那,他的双眼突然变得有些呆滞。
今日的墨楚与以往差了太多,柳眉若黛秋水如丝,裙摆微扬起的弧度都宛若蝶翼起舞,她清丽脱俗的妆容,淡雅与妖娆并存的美丽,让人一眼,便深陷了。
她很美,美到了骨子里,可这身衣裳,不该穿在她的身上。
南无风目光陡地一跳,仿佛命令般,低沉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