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被打飞,已经苍鸣骨寒毛竖。
而此刻她被长枪插入心脏……
从她体内渗出鲜血,哪凄惨的身子,就在躺在苍鸣面前不到五米远,没有一丝挣扎,生命就此终结。
苍鸣胆战心寒,目瞪口僵的望着紫衣女子,心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不知道怎么形容。
冷漠男子长枪一拔,转身就走,朝着裂山宗走去。
这时黄袍中年走过来,严声呵斥道“你怎么能痛下杀手,刚刚她已经没有战斗力了。”
冷漠男子右手已经变形,忍着疼痛看着黄袍中年,一字一句说道“我不知道她没有战斗力了,你也没有叫停止,战斗就还在继续,我只是继续比武而已。”
明目张胆的反驳,没有丝毫客气。
黄袍中年神色面色一沉,他确实没有叫停止,而冷漠男子理论上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比武本身也没有规则。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男子就是故意残杀紫衣女子。
这时裂山宗的驻地长老走了过来,一袭金衣衬托出几分张狂,行走间显得高深莫测,过来就一脸谄媚的赔笑道“不好意思,我这名弟子下手有些不知轻重,冲撞长老,还请长老原谅。”
黄袍中年神情漠然,哼声道“他说的没错,比武本身就没有规则,我也说过死伤在所难免,可以弃权,你们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透明无形屏障在男子取出长枪之后就已经消失,此刻九璇阁驻地长老已经赶到,乃是一名中年美妇,一身蓝衣显得十分沉稳,但此刻她面容惨然,还带着深深怨毒,后面跟着几个紫衣女弟子也是一脸焦急。
裂山宗哪名金衣长驻地长老,旋即扶着那名冷漠男子说道“我弟子身上有伤,必须尽快治疗,我先带他离开了。”
说着就自顾自离开了。
这是蓝衣美妇声音低沉冷冽的说道“裂山宗,这个仇我九璇阁记住了。”
闻言,金衣长老脚步微停,没有一点理亏的觉悟,针锋相对的说道“上次的仇,没完,这次只是利息。”
苍鸣听着他们对话,看了看身旁的李墨哪目光中的寒意,瞳孔一缩,心中有一种莫名的触动,莫非他沧澜宗弟子也这样死过。
想着苍鸣握了握拳头,努力控制自己,此刻他不是刚穿越过来时的怯弱少年。
他是沧澜宗宗主,不能将心中的恐惧表现出来,他必须尽快克服。
夏杭琪旁边的女弟子都捂住了嘴巴,有些不忍直视,但又忍不住朝哪紫衣女子看去。
夏杭琪到是表现的十分镇定,让苍鸣大为吃惊,他这个老姐,心理素质比他强多了。
王猛等男弟子,都没有流露出畏惧之色,这一点苍鸣但有些钦佩他们了,或许这是他们土生土长培养出来的胆魄吧!
当然苍鸣表现也不差,几种武技到达最高境界,让他对自己情绪控制、身体控制都提高了不是一点半点,心中波澜表面还是很镇定。
而他们背后的来自小家族势力观众,此时都是左顾右盼的一阵热议,紫衣女子的死,对他们产生并不大。
苍鸣心中思绪万千,但想到马上就轮到夏杭琪,他心里以急。
夏杭琪没有参加过这种比斗,她的战斗经验还算可以,与刚刚台上决斗的两人算是伯仲之间。
毕竟她号称打遍了沧澜宗弟子,虽然这可能有些夸大,但是以前的沧澜宗弟子上万,想来她的战斗经验并不一般。
那天与她的对战,苍鸣能感觉出来,虽然她压制了实力,但总体来说很不错。
可是,这种不择手段的比斗,能与沧澜宗弟子之间的比斗一样吗?
九璇阁的蓝衣长老言止,并没有与裂山宗长老多逞口舌之力,目光放到死去的弟子身上,神情冷漠的吩咐道“将她抬走,”
“是”
她身后的弟子听到吩咐后,急忙回话,然后赶紧用一张兽皮将此刻倒在血泊之中的紫衣女子裹起来,由一名女弟子横抱抱走。
留下了一摊血迹,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紫衣女子之死,似乎就这样草草了事,生命这般廉价吗?
她本门的人也并没有因此哭哭啼啼,只是看裂山宗的眼神,有多了一分恨意。
宗门间的斗争,远比苍鸣想想中的还要可怕,还要残酷。
黄袍中年也是漠视,他本可以叫停止,可能能挽留一条生命,但是他没有,真的是忘了吗?
人心薄凉啊!
而此刻周围的观众,眼中露着赤裸裸的幸灾乐祸,似乎看的很爽。
抨击着苍鸣的心……
黄袍中年飞身上台,说道“裂山宗与九璇阁比武,裂山宗胜,裂山宗进入下一轮。
接下来将进行,沧澜宗与云丹宗的必须对决。
有请,沧澜宗与云丹宗参赛弟子上台。”
拿着测骨龄荒器的刀疤青年又上台了。
夏杭琪在这一刻站起身来,就准备上去。
苍鸣忍不住喊道“老姐,等等。”
夏杭琪身体微怔,转过身来,一脸疑惑道“干嘛?”
苍鸣沉声问道“你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比斗吧!”
夏杭琪点了点头,说道“嗯,怎么了?”
苍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了一句话“老姐,要不我们弃权吧!我……”
苍鸣话还没说完,夏杭琪的呵斥道“闭嘴,什么都别说了。可能你不知道,我沧澜宗弟子也有过折损,半个月前就有一个,这仇必须要报,而我也有这个能力,我绝对不会退缩,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