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玉首轻垂:“君侯,我们不怕苦。”
刘稚握住大乔玉手:“你们不怕苦,我还会心疼,你们既是岳父岳母的女儿,也是我刘稚的妻子,这件事交给我,你们在无极乖乖等着,跟着大家准备婚礼之事,放心吧。”
千里奔袭就不能坐车,每日数百里骑马狂奔,还不把大小乔颠散了架?刘稚怎么会舍得?
大乔轻应一声:“诺,多谢君侯。”
“来人!”刘稚安慰完毕大小乔,一边往外走,一边喝一声:“传令元直,总领中山大小事宜,传令子龙将军,将河东卫家前往长安蔡府议婚的子弟秘密擒住,待本侯回来再行处置。”
来到大门外,早有人带过玉顶火龙驹,刘稚接过缰绳飞身上马,向大小乔一挥手:“乖乖在家呆着,我会很快回来。”
调转马头出城而去。
简短捷说,刘稚一行由胡车儿引路,日夜兼行,数日之后就来到长江之边,现在没心情欣赏长江的豪迈风景,如果众女在身边嘛,还有些兴致,此时却是一心相见锦帆贼。
“君侯。”
武安国一脸羞惭的迎住刘稚,撩衣襟跪倒:“臣有误君侯将令,请君侯处罚。”
刘稚一挥手:“安国起来,此事罪不在你,是本侯设想不周,现在情况怎样?”
武安国道:“君侯,这个锦帆贼虽然名声不响,却是极为凶悍,末将与他争斗一直为占上风,末将无能。”
“好!本侯就去会会这个锦帆贼。头前带路。”
“诺。”
武安国起身上来,提锤催马在前引路。
半里之外,武安国带住坐骑,向前一指:“君侯,前面小山就是锦帆贼的驻地。”
刘稚点头:“上前挑战,让锦帆贼出来受死。”
“诺。”
武安国上前一声大吼:“锦帆贼,出来受死!”
不多时,就见小山之上的营寨大门一开,冲出一哨人马,当前一人,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如淡金 ,四方脸,剑眉大眼,双目开合之间神光闪闪,坐下大宛良驹手中一口 金背开山刀。
来到山下向着武安国一点:“你这厮好生无趣,既然战我不胜,就该好好离去,还从这里闹什么事?别打扰某家拜堂进洞房。”
武安国冷笑一声:“锦帆贼,今日不同以往,你若识趣就快快把乔氏一家送还,否则,脑袋掉了可没有后悔药。”
锦帆贼哈哈大笑:“就凭你?”
武安国大怒,催马就要上前,刘稚一挥手:“安国且退后,本侯看看这位锦帆贼有何本领,竟然落得打家劫舍的地步。”
一句话说的锦帆贼金脸泛红,恼道:“某家就看上乔氏美貌又如何?今天回去就拜堂成亲。”
刘稚一伸手就把青龙戟摘下来:“锦帆贼,你得先问问本侯战戟同意否?”
锦帆贼大笑:“好好好!今天就一并解决。”
典韦催马上前:“君侯,杀鸡何用牛刀?末将将之斩杀就是。”
刘稚摇头:“大哥,我许久未与人动手,筋骨都懒了,今天就锻炼一下吧。”
“诺。”
典韦手提镔铁戟在一边虎视眈眈的观阵,刘稚催马挥戟直取锦帆贼,青龙戟扑棱一抖,冷森森的戟尖分心就刺。
锦帆贼回去大刀接架相还,二马盘旋两人就打在一处。
二人打的的那叫一个激烈,当真是下山虎遇上上山虎,斗得难解难分,一个刀沉力猛,一个戟利招精,两人大战五六十个会合未分胜负。
又抖了几十个回合,刘稚心说:这家伙确实厉害,本侯这么辛苦修炼都没能超过他,行了,给你玩点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