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享受了香雪带给他的温情,抱着她睡去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当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没有醒,他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充满热情又白皙细腻的身体,还有缠在他身上的雪腿,低下轻吻了她,这才下了地。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洗漱,见香雪还没有醒。听到后院传来声音,是树根儿在院子里玩,老倔头正在收拾院子。
满院子的落叶,全是枯黄的,除了院里的大树上落下的叶子,还有这周围的树林被大风一吹,满天的落叶飞舞,便飘进了这院子里。
这里像极了拍电影的场景,他想如果是真的拍电影,应该是用鼓风机吹的。
一阵哼唧声,然后一个大大的黑影儿就出现了,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后院,只是那速度极快。
二憨子在很远的五公里外就闻到了吴良的气味儿,它欢快地向房子冲了过来。
良哥见它又长大了许多,终于脱离了熊猫,看着像一只熊的样子了。陪它玩耍了一会儿,又跟老倔头聊了会儿天,他到是做好了饭,邀请他一起过去吃。
在这里的生活显然要高出他的老房子多少倍,既然是作为一排平房为了将来进更多的工人用的,也建的是相当的结实和美观,里面的装修一点儿都不差,各种家俱和电器也都有,只是许多老倔头都不会用,也不敢用。
香雪第一次睡这么沉没有起来,许是因为有吴良回来的原故,她的心情也放松了,便刻意睡了个懒觉。
他也知道,昨晚自是香雪给累着了,她雪润的身子一直没闲着,似是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一晚上便潮了四次之多。多亏他使出了素女性命双修术,这才让他的身体支撑下去,而且也得到了好处。
香雪自然好处也不少,整个身体经过调理变得更加有型,如今要是走在大江市里,谁也不会想到她会是县里人,都会拿她当城里的姑娘,她的整个气质都发生了变化的。
老倔头和树根儿还有他,一起吃了饭,老倔头做了粥,还有自家的咸菜和鸭蛋,昨天香雪弄的烙饼,良哥还是吃这些东西会更饱一些。
他带了食物给香雪送去,听她正在洗澡,便把食物摆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这时,来河管委会的文书宋伟明匆匆找了过来,说新来的陆主任正在管委会,在准备开会的。
良哥这才不紧不慢走出来,在市里这样的情况见多了,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搞搞事情的。本来这里没人管的时候,他也啥事不管,整个管委会一直按照程序在开展工作。
有文件也自有宋伟明收,该转到哪儿就去哪儿,该怎么传达就把文件给人一看,一般的文件都是废话一大堆,其中核心有用的就那么几句,看完也就收起来了。
有的文件是用来学习的,大家都这种学习的公文根本没有兴趣,看了这东西就能指导生产了,就能让大家致富了,就能让人的道德提高了,让那些当官去学吧,这里的老百姓还得该干啥干啥。
快入冬了,收了所有的庄稼,收了自家地里的菜,该打酱块子了,该储备各种酸菜和白菜,还要打着柴火。忙了大半年也该休息,于是打麻将和牌九开始流行,在各家轮流玩,中午在支上酒局子喝上几碗,快乐的生活终于开始。
在没有领导管的日子里,大家各尽其职,反而觉得工作不那么让人讨厌,而且很轻松,没有因为而耽误过任何上级指派的玩意。
现在到好,有了领导反而事多了,更多的学习开会,更多的没用扯皮,更多的玩弄权术,大家都非常反感这一套,可是又没有办法,便能拖的就拖,能扯的就扯。
上级各种要开的会议,在来河有职业开会的专业户,就是畜牧站的蒋文让,这哥开会成瘾,每每沉醉其中不能自拨,回来还要说上几天,在台下看到了台上的谁谁,又有哪个县里的娘们坐在台上分着腿,把那光给走了。
蒋文让会吡着嘴,“那娘们里面穿的,叫一个时兴,我们在台下看的都快流了口水。”听的人过瘾,说的也过瘾,到是成了一大乐事。
有人会问蒋文让,常去县里到没有那些有小姐的歌厅或洗头房去耍耍,蒋文让就会不屑地说,当然耍了,得好好耍耍,那里的娘们都能嫩出水来,比咱这农村的老娘们强百倍。
大家都说他吹牛,他笑着也不反驳。
这就是来河,本来平平静静的来河。董选民那个孙子因为挂着镇里书记的职务,那里的油水更大,所以暂时对抓来河的工作没有兴致,在这里也弄不到啥好处。
他是娶的小媳妇,据说媳妇老漂亮了,董选民这个年龄自然力不从心,便到处找药吃,这也成了全镇的佳话。而且说董选民花着呢,镇里的大小老娘们让他干了不少,娘们家的老爷们惧怕他的权势,都忍着呢。
不过,有人说只有一天董选民倒台了,不知得多少人要吃他的肉哩。
董选民的几个儿子在镇里也是称王称霸,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垄断了镇里的煤炭和酒厂等企业,还卡住了运输线,这一家是大发特发的。
听说董选民家里的资产都过了几个亿,一次他的大儿子喝多了,居然拿出两根金条来显摆,说家里的钱都换成了金条,好保存好放,谁也不知道放在哪儿。
这事被董选民知道了,大发雷霆,把大儿子打了一顿弄进市里去了。
吴良一边抽着烟往前走,一边想着心事,他挺烦这些开会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