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徐岩在家里吃完冻包子,正在洗澡,他不小心把玻璃杯掉在洗漱台上,碎破璃正掉在他的小兄弟上,把上面划破了皮儿,他暗道了声晦气,只得找了邦迪贴在上面。
而他的老婆副处长赵依娜,现在就坐在吴良的怀里,良哥命令她把一块牛排放在他的胸前,然后让她在他的胸口吃牛肉。
当她吃了牛肉,正好露出他胸前的小雄豆时,她就开始用小巧的舌头轻舔了起来,把良哥伺候的极为舒服。她胸前的那对雪兔,在他手的躏蹂下,变出各种各样的形态来,她的下面早就湿成了一团。
赵依娜喝了不少酒,她希望能够让酒精麻醉自己,也希望能被他玩的更刺激,让自己没有心理负担。
良哥往沙发里面坐了坐,身体半躺成了一个坡形,赵依娜会意,反转过身体,两条长腿支在地面上,高达八厘米的高跟鞋成了支撑点。她将皓臀向后抬起,用手从两腿中间抓住那又粗又壮的迎客松。
先在桃源涧处来回擦拭了几回,增加了湿润的程度,这才将香臀往下一坐,这瞬间似有水花溅了出来,良哥的迎客松直接没进了她桃源涧的深处。
良哥抽着烟,从沙发上的椅背上拿起酒杯大口地干掉一杯,赵依娜带着忘我的劲儿头,轻轻摆着腰,两手支在他的腿上,慢慢地一上一下的吞弄着。
在弄了过千次后,赵依娜终于体力不支地向后倒在他的怀里,他嘿嘿一笑,将她的一条腿支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两手扶着她的腰,将头探到前边,嘴里叼住一只大雪兔,那熊腰便铿锵有力地顶送起来,赵依娜迷人的雪白身躯吴现一个弓形,发出诱人的叫声。
快近晚上午夜的时候,良哥架着赵依娜的两条腿,支在床边上,最快速有力地打桩,赵依娜的两腿之间早成了沼泽地,那茂密的黑丛林上布满了白色浆糊的粘稠,她脚上的高跟鞋不住是晃动着。
她两手扯着床单,身上散发着潮红,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在良哥的一声嘶吼中,将那桩一下重重打到底,仿佛打到了岩浆深处,却见赵依娜大叫一声,身体不住抽搐着,臀部不停地抖动,然后一股水流就喷了出来,全弄到了良哥的腹部,他到是没想到,在赵依娜第七次丢了身子的时候,她竟然喷潮了
赵依娜也没想到自己到了水shī_jìn的地步,一时羞的无地自容,两手捂着脸,直到尿完了,身体还不住地抖着。
吴良对此心满意足,到底不是自己的女人,不用舍不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现在甚至感激处长徐岩对自己的态度,如果徐岩成了自己的哥们,他还真不好就这么玩了赵依娜。
所以,他希望徐岩能对自己再狠一点儿,再凶残一点儿,他就可以把他的老婆玩的更狠。
虽说赵依娜已经软着身子走不了路,可看着自己刚才尿的一地,还有吴良身上的液体,她极羞愧地跑着去了浴室,在里面洗了四十多分钟才出来。
良哥光着身子看着她笑,“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女人这样,到是挺有趣的。”
赵依娜羞愤难当,可又舒服的找不到北,就一下倒在了床上,光着身子也不顾忌他,嘴里道:“你现在美了,舒服了,你不但干了上司的老婆,还把一个女副处长搞的差点儿尿shī_jìn。”
他摆了摆手道:“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徐岩惹到我,我才懒的对你下手。”
“口是心非,我才不信呢,你在机关里看到我,就对我没兴趣?”她懒懒的表情,被吴良干的酣畅淋漓,从来没有男人能让她这么满足过。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吴良转身去洗澡,听得赵依娜在他身后道:“你什么干了腾梅那个女人,我到是真想在现场参观,她竟然勾搭我的丈夫,我想看她是怎么被你狠狠干的。”
良哥笑着大声道:“好啊,这个要求可以让你满足,这个娘们再惹我一次,我就干的她找不到回家的路。”
赵依娜见床上头有吴良的烟,她拿起一根点头,抽了一口,她盯着对面雪白的墙,眼神变幻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