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辊筒配方。”魏涛据理力争,可吴部长压根就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没接触过酒不能学吗?欧婷婷也不是学会的嘛。”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为难,难道你还想象上次一样跟着受管理责任?”吴部长的一袭话直刺着魏涛的脊梁骨,上次釉磨房装错面釉的事历历在目,那可是硬铛铛的两万啊,魏涛沉默了,沉默得像死水一般绝无涟漪。
“就这样办吧,一个人受总比全家人跟着遭殃好。”吴部长心照不宣的说道。
“嗨。”魏涛一声长叹,心里隐隐有些酸痛。
看着魏涛离去的背影,吴部长咧嘴一笑,极其奸诈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