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已经错了,何必还要给自己找一个理所当然冠冕堂皇的借口呢。”萧凌儿简直是气极反笑,哼了一声摇了摇头,“你说了那么多,那当初承安落水的事情呢?他那时候尚且那么小,还什么都没有做,姚惜柔却能歹毒到想要置他于死地,难道这祸端不是你们先引起来的吗?”
“咳咳……凌儿、你也不必去和一个疯子理论。”老太太也是轻笑出了声,“他已经认死了理觉得我们对不起他,再和他争论也没有什么意义。”
或许有时候,这嫡长子和庶子之间的区别确实是会存在些许,但对于她而言,至少在一开始,她对这两个孙子都是一视同仁的。
只是可惜后来承安发生了落水的不测,她太过心疼,见着他每每寒疾缠身的痛苦模样,又怎会忍不住把自己的宠爱多偏向他一分呢?
至于生意上的事情,他们这些做大人的都看得出来,他这个大孙子原本在生意上的天赋就比二孙子高。更何苦,永新小小年纪却太过急功近利,在很多生意上的事情都有些投机取巧。
可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投机取巧了。所以她只能不断地磨练他,只是没想到这样的磨练,不但没让他增进一分,反而还把他养成了这样的心性。
说到底,已经没有必要去分谁对谁错了,但他走上了一条歪路,便是不可原谅。
“好了永新,犯不着和他们生气!”姚惜柔现在害怕的神情也一扫而空,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簪花走到了几人面前。“他们这种人自视清高,哪里会明白得了我们的感受,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抓在自己手里,靠别人,一点用都没有。我们做的、一定是对的!”
萧凌儿眉头一挑,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俗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就算你们成功了这一步又怎么样呢?你别忘了,虽然现在梅家上下都是你的人,可是今日在大厅里,也还是有不投靠你的人清楚看到了今日发生的事。你以为你现在控制得了我们,又能控制了多久呢?若是我们几个有什么不测,尤其是老太太。只要今日的事情传出去,别人都会觉得是你事情败露一气之下痛下杀手,你觉得即便你拿到了梅家主权,还能在塘县待下去吗?会有人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