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揉了揉白嫩的手,声音带着些颤说道,“红牡丹,你真的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你仔细看看我今天有什么变化?”说着说着脸有些红。
红牡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云羽一番,淡然道:“没发现你有什么变化啊?”
“真的没有吗?”
红牡丹错愕,“你到底想干吗啊?”抽回了白嫩的手。
云羽觉得自给儿好像是来错地方了,站起了身,有些茫然的正准备离开。
“是这儿不舒服吗?”红牡丹轻笑道。
蛋被摸了一下,云羽登时有了反应,“啊”了一声,“红牡丹你干什么啊?”
红牡丹又扶着云羽坐下,脸上有些潸然,这才像极了娇艳妩媚的牡丹花,“少爷,你真的想好了吗?”
以牡丹混迹欢场的经验又岂会不知云羽的想法,只是自个儿确实太脏了,少爷对他那么好,舍命相救,怎么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为了生存去玷污了云羽。万一自己有病,罪过岂不是更大。
云羽陷入了沉思,他对红牡丹的想法很单纯,完全是解决生理需要,就像男生看岛国激情片一样。他没有想过要为了这一炮负什么责任,也不愿负什么责任,更不会负什么太大的责任。
怕得病是一方面,另一番方面却油然生出了不忍,按理说嫖客与小姐的关系应该是单纯的买与卖的关系。不忍又从何说起?
半晌,才点了点头。
红牡丹手一拉腰间的蝴蝶结,艳丽如霞的红裙子滑开,躺了下去。
“他娘的。那些狗日的大商铺不让我们活,现在官府也不让我们活,老子今天跟他们拼了。”
“对,他妈的杀一个老子够本,杀两个老子赚一个,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脑壳是不是肉做的。”
“老子今天豁出去,平日里他娘的装孙子受够了窝囊气,操他娘的杀。”
边镇民风大多经受过战争的洗礼,性子自然比较粗野。
操着火把一直重从街头开始,见到有钱人就抢,稍有反抗就杀,老弱不论。
云羽还没来得急脱衣服,咚咚一声敲门声响起,“少爷,不好了,一群暴民杀过来了,他们见人就杀,太可怕了,整个品花楼也乱成一团,你快出去看一看吧。”
“真的来了,真的来了。”云羽呢喃了两遍。
“他妈的,你知不知道这么吓,容易把人吓阳痿的,南宋开国皇帝赵构就是这么被吓成性无能的。”
云羽在心里喷了一句。
云羽匆匆爬起,又看了看床上的红牡丹,显然是被吓到了。赶忙又帮她胡乱裹上衣裙,“你赶快找个地方藏好,我出去看看。”
冲了出去,此时品花楼的大门,已经关上,里面的客人和姑娘已经乱成一团,哭声、喊声,已经有几个躺在了地上任人踩踏,暴民还没有打进来,这里到先乱了。
“他娘的,老子不想死啊,都他娘的因为你们这些臭婊子。”
“早知道老子今天就不来了,害我白白丢了性命。”
“管不了那么多了,死就死吧,先抢个头牌睡了死了也值了。”
现在的品花楼,要多乱,有多乱,有撵起姑娘毒打的,有哭丧着脸怨天尤人的,甚至还有再找姑娘进行临终一炮的,但是谁也没有勇气打开那扇门。
云羽再找一个人,这个人是品花楼真正的主事,品花楼约摸一个排的武装人数只听她的,可是找了很久没找到。
云羽猛然拖起一个藏在犄角旮旯一只手握着刀柄的打手,问道:“我表姐呢?”
“走了。”
云羽怒骂,“**,一出事比兔子跑的还快,难道这些姑娘就没人管了吗?”
又掏出了打手腰间的刀,怒瞪着打手,道:“我表姐不在,我说的算,我现在任命你为打手队长,赶快把人手给我组织起来,快点。”
“可是夫人说了,我们只听大小姐的。”
“啊”的一声,一把尖刀已经插在了打手的胸膛,鲜红了的血液登时喷出,喷了云羽一脸,登时云羽的面孔看上去有些狰狞。又是一脚,那一个打手带着惊诧的表情脱离了锋利的刀,与云羽渐行渐远,直直从二楼飞了下去,几缕血花在虚空中绽放,是那么的美艳又是那么的恐怖。
“轰”的一声巨响,人声鼎沸的品花楼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即便是躺在地上被人踩得努力嘶吼的人也是目瞪口呆的向楼上看去。
但见一个少年,手上的那把锋利无比的刀,还滴着血,盈盈可见刀上有一层薄雾,显然血还是热的。
这是云羽第一次杀人,但再这不公平的世道,显然不会是最后一次。
胃一阵抽搐,强压着,他不能吐加姑娘近千人都有性命之忧。曾今在电视剧上,云羽也看见过暴民是怎么样的,简直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半晌,云羽举起刀,高吼着,“现在这儿,我说的算,你们谁要是敢在乱动,就是这个下场。”
“所有的打手都给我站出来。”
这些打手平日里仗着是云家养的狗的身份,也没少作威作福,在太原城横着走,自然得罪了不少人,知道失去云家作依仗是什么后果,也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你们谁是领头的。”
“他已经保护大小姐走了。”
“我现在任命你为队长,他们都听你的,有谁不听格杀勿论。”
“是。”
云羽先是让打手们组织把嫖客和姑娘们分开,一则这些姑娘属于弱势群体,二则姑娘们容易影响男人们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