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男人,什么景世子,好像谁很稀罕似的!”虞笙喝着,还不忘记骂着。
话音落,只听到门口一声轻笑。
虞笙看了一眼来人,呵,还真是巧,三翻四次的见到他。
“又是巧合?”虞笙放下手中的酒坛子,托着自己的下巴,开口问道。
景初迟笑了笑,温声开口:“真的是巧合。”
说着,随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好巧不巧,正好让虞笙看到了自己手中的伤口。
虞笙眉头微微一皱,抬头问了一句:“呦,武功那般的高强,还受伤了?”
这般语气,玩世不恭,痞气十足十。
景初迟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道:“府中的小猫不听话,出去乱窜,我知道的时候有些生气,不小心捏碎了自己手中的茶盏。”
说着,还毫不见外的走了进来。
虞笙左右也无聊,是以没有阻拦。
接触过两次,虞笙觉得,他不是坏人。
“那你还真的是小气的很。”虞笙吐槽了一句,本来就是,小猫出去玩一下都不行,这主人可当真是小气。
景初迟伸手,如玉一般的手,很好看,可偏生还带着一些伤口,看着都让人心疼。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的确小气的很,不仅小气,还喜欢吃醋,我府中的猫是一只母猫,若是她出去找了别的公猫,我许是会更加的生气。”
景初迟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虞笙,让虞笙觉得,自己好像是那只偷腥的猫儿一样的。
虞笙这样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心虚,不知道为什么。
“那你的确是特别的小气了,你的那母猫和公猫之间,或许只是朋友。”虞笙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才开口。
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喝酒壮胆吧。
眼前的这个男人,气场有些强。
“这世上,哪有什么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景初迟说着,喝了一口酒,然后嫌弃的放下了。
虞笙见他如此,借着酒胆凑近了几分,眨着自己的眼睛问道:“这酒已经是这家店最好的酒了,你可还有什么更好的?比如一支醉?”
虞笙喜欢喝酒,也喜欢品酒,好酒她自然是喜欢。
景初迟没有料到虞笙回凑近,空气中氤氲的酒气,他的耳朵,红了。
“一支醉算什么?我有更好的。”景初迟知道她前段时间出去喝酒,喝的便是一支醉。
虞笙的眼睛都亮了,笑了笑,更好看了。
“那你有什么酒?”她在笑,微醺,眼睛里面像有星辰一般,好看的紧。
景初迟的心跳,漏了一拍。
“玉兰酿。”景初迟到底是景初迟,只片刻,还是反应过来了。
虞笙笑了,眼睛微微眯起来,温声开口:“我听闻,京都玉兰酿,只有那景王府的世子会酿,一年只有那么几坛,你是从何处得来?”
那双眼睛啊,好看的不像话,就那样看着景初迟,景初迟觉得,自己的魂好像都要融化进了她的眼睛里。
见她笑了,景初迟的嘴角也带着笑容,伸手揉了揉她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凑近了一些,问道:“你怎知我不是景初迟?”
虞笙许是有些醉了,伸手捏了捏景初迟的脸,软软的,她又多捏了一下。
然后她又扯了扯景初迟的衣服,许是力气有些大,他的发丝滑落,正好落在他被虞笙扯开的衣服露出的锁骨那里,很好看,很撩人。
“你看,你若是那景王府的世子,哪会容得我这般轻薄?”她笑着开口,眼睛里面似有醉意。
景初迟刚刚想笑,便听到虞笙又道:“更何况,昭昭与我说过,景王府的那世子,喜欢穿白色的衣服,皎皎若月光,怎会是你这般红衣,灼灼若红霞?”
景初迟听到虞笙说“昭昭两字的时候,眼睛眯了起来,神色似是有些生气。”
“那你觉得,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景初迟如是问道。
虞笙极少喝醉,大多时候,她若是心情不好,是很容易醉的,就像今日。
这人一醉啊,胆子便大,虞笙也是其中一个。
虞笙戳了戳他的脸,很软,她喜欢的紧。
“白衣服太丑了,管他是否皎皎如月光,看着都像奔丧,不如公子这红衣好看,美的不可方物。”虞笙笑着开口。
景初迟皱着的眉毛慢慢舒展,原来她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是这样说的。
她说,这一身白衣服,怎么看都像奔丧。
景初迟那个时候被她气的不轻。
罢了,往事,不提也罢。
虞笙说着话,还不忘记给自己倒酒,虽然有些微醺,不过她还在喝酒,倒是景初迟,不喝了。
“你为何不喝了?”虞笙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看着景初迟。
景初迟起身,坐在客房里面的床上,一字一句开口道:“怕你我都喝醉了之后,你轻薄我,这亏我不能吃。”
虞笙挑眉,她很像色胚子吗?
“我很像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虞笙开口,问了一句。
景初迟摇摇头,“并非。”
“那为何……?”
“姑娘日后是要嫁人的,这般不好。”瞧这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知道是谁的房间里,有这一张又一张虞笙的画。
虞笙笑了笑,不再理会他了,喝着自己的酒,好不潇洒。
景初迟就在床上坐着,看着她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若非心中难受,断然不会这般喝酒,他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