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镜皱眉,看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巧的是,刚转身,便看到了宁之凌出现在门口。
“你找我什么事?”
宁之凌一袭素衣,站在房间门口,看着门内的楼镜。
楼镜走到门口,拉着宁之凌便进了屋。
“说吧,什么事?”宁之凌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饮而尽。
楼镜将怀中的黑珍珠掏出来,递给宁之凌道:“你帮我看看,这个东西上有没有什么毒。”
宁之凌愣着接过楼镜手中的黑珍珠,道:“这可是黑珍珠啊,可是顶级的宝贝,你哪弄的?”
他与楼镜是在药谷相识的,小的时候,楼镜也经常去药谷玩耍,楼镜是无意间知道药谷的,后来因为煮的一手好茶,便和宁之凌的师傅成了忘年交,所以宁之凌也算是与楼镜有几分交情。
楼镜开口道:“你别管我哪里弄得了,你先告诉我,这上面有没有什么毒药?”
宁之凌仔细的看了看,摇摇头,道:“极品黑珍珠,没有任何的毛病。”
“那就好。”楼镜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问道:“你的师傅,可是曾提到过九家的九岚?”
宁之凌摇摇头:“师傅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关于九家的事情……”
楼镜的目光有些暗淡:“罢了,我直接去找你的师傅吧,先走了。”
他啊,做事像来凭着自己的喜好,宁之凌摇摇头,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一晃又是七日而过,这七日,一切都安静的很,云翎因为受伤,还坚持待在使者管,而景倾安也在云翎一旁照顾着,景初迟与虞笙,倒还是日日的耳鬓厮磨,反正日日闲着,倒不如每天自己寻点乐趣,而景初迟的乐趣,就是每日撩拨他的笙儿,然后再被虞笙撩拨,由于虞笙又是在月事期间,导致最后每次都是景初迟忍不住然后再去洗冷水澡的故事。
然后这一日啊,景世子大概是洗冷水澡洗多了,受了点风寒,有些发烧了。
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敛去一身明华似仙的气质,躺在床上的景初迟,真的是一个病美人。
不过这也倒美了景初迟,因为在景初迟发烧的这段日子里啊,虞笙真的是寸步不离,连喂饭都是虞笙亲自做的,说什么也不愿意让景初迟自己动手。
然后,世子院的画风就变成了景世子的撒娇宝地……
不过是仗着自己身子虚弱,故意的!
“笙儿,我想吃肉……”景初迟自从发烧之后,虞笙就很少让他再接触比较油腻的东西,是以这几日的饭菜都比较清淡,最荤不过瘦肉粥。
虞笙皱眉,正打算拒绝,便听到景初迟又道:“不吃肉我会没力气,你看我最近几日,都消瘦了……”
听听这声音,当真是委屈的不行。
虞笙嘴上还是拒绝了,但是那天晚上,虞笙让小厨房给景初迟做了糖醋鲫鱼。
世子院的画风啊,还是景世子的求宠史。
青竹真的都看不过去了!
“笙儿,你不要再看那些信纸了,我很无聊……”这日,躺在床上的某人,看到桌案旁边,因为处理事情而不理自己的媳妇,又是很不开心。
虞笙既然是答应了云和接手敬楚阁,这事物,还是需要处理的。
虞笙笑着道:“景初迟,别闹,等我看完,再去陪你,你先看书。”
说着,虞笙指了指自己放在床头的医书。
景初迟不开心的翻看了几页,然后就将书放下了,连一刻钟的时间都没有。
“笙儿,我不喜欢看这本医书,太枯燥无味了。”景初迟眼巴巴的看着虞笙,就盼着虞笙过来陪着他。
但是虞笙依旧没有理他,原因是因为虞笙坚持认为,就是因为自己与景初迟的日日撩拨,才导致景初迟要去洗冷水澡,才让景初迟受了风寒而发烧。
景初迟见虞笙无动于衷,然后又道:“笙儿,我不舒服……”
虞笙手中的笔顿了一下,景初迟笑了,又道:“脑袋疼的很……”
虞笙只好放下手中的笔,然后走到景初迟的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哪里不舒服,还冷吗?”
景初迟指着自己的心,道:“这里,因为你不陪我,很不舒服……”
虞笙:……
说到底,虞笙也就没有再去处理那些东西,一直陪在景初迟身边,陪他说话,陪他看书,陪他从风花雪月聊到儿女情长……
这世子院的画风,还是景世子求亲,求抱,求暖榻史。
这日,见景初迟已经好的差不多,又看景初迟还在睡着,虞笙想着,许久未去上朝了,就让景初迟去上朝。
然后等到他上朝回来,虞笙就发现景初迟一脸怨念的看着自己。
虞笙无奈,只好亲亲他来安慰,然后,景世子似乎解锁了新花招一般的,不停的抱着虞笙要亲亲,还抱着虞笙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要问他为什么这样做,大概是,这样他会很开心,觉得很亲昵。
而虞笙呢,也事事顺着景初迟,给亲,给抱,然后还不停的耳鬓厮磨一番,真是好不快活。
这几日景初迟生病了啊,简直就是景世子的风光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倘若虞笙愿意给景初迟多多吃肉的话,那日子可能更美好。
不过五日,景初迟的病才算彻底的好了,只是景初迟病刚好的第二日,使者馆的静妃便遭遇了刺客,据听闻,北云的静妃娘娘当场便被刺客刺伤了。
静妃是来自北云的使者,那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