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何故春掀开被子,赤.裸的双足落在吴悠面前,他俯下身,一手环住吴悠的腰,一手钻进她的腿弯,将她一把抱起,男性的躯体令吴悠心砰砰直跳,“你你你……你干嘛啊!”
“你不是要吹头发吗?”
“啊?我自己能走。”
“我以为你在和我撒娇,让我抱你。”
“我哪有!我只是……只是……”
吴悠只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了一二三四五六,就那样被抱进了浴室,放在了洗手台上,她的背贴着镜子,双腿悬空,而何故春就站在她两脚之间,若是换了外人看,这个姿势就像她用腿环着何故春的腰一样。
很色气。
何故春仿佛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的尴尬,他拿起吹风机,扯掉吴悠头上的毛巾,湿漉漉的长发顿时凌乱的落下,黏在了她白皙细腻的脸颊上,她低着头,抬着眸,怯怯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看。
那眼神,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也能……
何故春喉咙发紧,嘴唇干涩。
他本来没打算做什么的,现在却不由自主的动了心思,想要欺负她,进入她,占有她。
又不忍心。
吴悠说得对,现在太快了……
“别看我,别乱动。”
在这种时刻,他强硬的态度足以控制吴悠的所有行为。
吴悠乖顺的低下头,一动也不动。
何故春的视线从她的胸口处移开,打开吹风机,修长的手指轻柔的穿过她细软的发丝,幽幽的发香味随着暖风在浴室里弥漫开来,“你很怕吗?”
这种时候,吴悠没打算在犟嘴了。
“嗯……会,会有点。”她的声音软糯糯的,像极了撒娇的小女孩。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起码今晚不会。”
吴悠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可惜。
她还以为要浴室paly呢。
哎,想多了。
何故春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还是,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没有……你,你别总胡说八道好不好啊……”
“我在胡说吗?”他的手划过吴悠的耳朵,热热的。
吴悠闭上了嘴,决定做一个哑巴。
何故春笑笑,也不再说话,站在那里耐心的帮她吹干了头发。
这个男人在这方面显然没有什么技术,虽然动作温柔轻缓,但是把吴悠吹成了金毛狮王。
很糟糕。
吴悠揉了揉自己蓬松的头发,满脸写着闹心。
在何故春看来就是小可爱了,他不由笑了起来,弯腰托起她,抱回了房间。
吴悠在他吹头发的时间里已经有了困意,再度被抱起时也不挣扎,就那样软绵绵的将脸伏在了他宽阔平正的肩膀上。
何故春在床边停了一会,才将她放下。
吴悠像一条蚯蚓,一拱一拱的钻进了被子里,“晚安……”
她真的要睡了……
然而被子的另一端忽然被掀开,男人的身体瞬间将她包围。
“吴悠。”
“嗯?”
温热的唇爬上她的耳垂,脸颊,嘴角。
顺序和那天的宣传片完全一致。
“干嘛啊,不说什么也不做吗……”吴悠懒懒的推开他,她内心深处还是坚定的认为何律师是一个说到做到的正人君子。
事实上,何律师已经坦白了。
他就是臭流氓。
临时要反悔的臭流氓。
“吴悠……对不起,你高估我,也低估你自己了。”他说着,吻住了吴悠的唇,柔软的舌尖强势的撬开了她口中的关卡。
“唔……”
吴悠拍过很多次吻戏,有时会借位,有时也会大刀阔斧的直接上。
可像这样的亲吻,她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能任由他摆布。
绵长一吻后,何故春与她分离,一字一句道,“吴悠,你会嫁给我吗?”
他的手就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吴悠不想回答。
“会吗?”
“我说会,你要怎样……”
“继续下去。”何故春垂眸,长长的睫毛在微弱的光下呈现出淡淡的灰色,“我知道,这一步对你来说,很重要,很宝贵,我希望是第一个得到你的人,在你嫁给我的前提下。”
吴悠觉得这个人真是奇怪,“你!逼婚吗?”
“就算是吧,不过以后我还会向你求婚的,一定会很隆重,让你满意,现在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嫁给我。”
与何故春共度一生。
听上去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吴悠已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他们未来的生活是怎样的,每一次幻想,都充满了甜蜜。
不管未来如何,吴悠此刻,想嫁给他,嫁给拥抱自己的这个人,和他相守一生。
“嫁!”
果断,坚决。
她向来如此,干脆利落。
吴悠环抱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虽然你是个臭流氓,但是我喜欢你。”
“我是你的初恋吗?”
“当然!”
“是,当然,一定是我。”
吴悠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何……”
“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吴悠吸了吸鼻子,“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何故春轻笑,“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因为,算命先生说叫这个名字能帮你,当劫难?”
“嗯,却是帮我挡了一场劫难,你知道吗,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