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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大将军校场,第二轮论道的第二场,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人声鼎沸,群雄逐鹿,烈日骄阳,热情如炙。
七号台上,一道鹅黄身影,大展放浪之威,而对手也当真捧场的可以,在其热辣如火的挑逗下,早早便满嘴口水的丢剑认输,让众人大跌眼镜。
那认输之人,满面潮红,口干舌燥,大骂了一声妖精,便大吼而去。
“云姑娘不愧是东都的状元呐,一连三场都是胜得不费吹灰之力。”
“恩,云姑娘此番也是来势汹汹,虽然其对手比不上石门石青萝,但是从昨日都今天,其展现出来的实力,比之花无殇应该也是不遑多让。”
“嘿,你们真别说,今年的东域论道不但是高手如云,而是是怪事连连,从石门修士第一战遇上麻烦,初见端倪,再到此刻,幻月门人竟然还没现身,就连之前呼声特别高的莫辰莫少爷,也是隐身不出,不知是何道理?”
此人的一句话,真可谓一石激起三层浪,因为围观百姓太多,所有擂台基本都是里三层外三层,被包裹的如铁桶一般,所以,场内同时发生的很多事情,太多人根本不知道。
“什么?骗人的吧?大会由明文规定,若比试正式开始后一刻钟之内不到,就视为弃权,难道幻月宗和莫少爷都要弃权不成?”
的确,场上的一号台和三号台边,虽然也是人满为患,但是台上确确实实只有一人,一号台上。封水寒还是一袭蓝衫,抱剑而立,面无表情,三号台上。则是一位黑衣修士,身材高瘦,眼神阴冷,正是南部五城中,随同阎氏三兄弟一起名声大燥的“冷眼判官”鲁隐修。
“大哥,我们为什么不去看二哥的比赛,非要来看他鲁瘦子的?”三号台下,众人中间,身材矮小的阎无敌一脸不忿地言道
阎君淡淡道:“老三,你二哥一向稳重。他的比试没什么好看的,倒是这里,对你大有不同,你之前不是要挑战莫辰的吗?而且,鲁隐修虽然曾是你的手下败将。但是,有一件事,大哥一直没告诉你,那就是当日你与鲁隐修一战,最终的结果,只怕是他有意为之?”
阎无敌突然面色一变,涨红了脸愤然道:“哼。大哥,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当日,那鲁瘦子可是输的心服口服,而我胜得也是干净利落。”
阎君摇头道:“不然,三弟。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鲁隐修人如其名,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之所以会故意输给你,无非是碍于我的颜面。”
阎无敌突然大怒道:“什么?大哥。我在眼中原来竟是这么不堪吗?好,今日那莫辰不是做了缩头乌龟吗?要不我上去与他鲁隐修耍上一耍。”
一声尖啸,阎无敌周身精气剧烈流转,蓄势就要跳上台去,而阎君面无表情,竟没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
眼看阎无敌就要翻腾而起,就在这时,二号台上突然金光大盛,只听一道闲适温润地声音,凭空道了一声“定”,一个闪烁金光的“定”字符纹,随之激射而出,并准确无误地打在了阎无敌的胸前。
霎时,但见金光充溢全身,胸前“定”字诀不住闪耀之际,阎无敌只觉浑身被紧紧捆绑,再也不能动弹分毫,紧接着,二号台上,阎卿的声音飘然而至:
“三弟,大哥之言,句句属实,只是,大哥的良苦用心,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给我站在那里好好看着,来日方长,何必要争一时之意气。”
“刚才是什么?二号台上正与敌人酣战的阎卿,还有闲工夫照顾自己的小弟?”
“就一个简单的符纹,竟生生控制住几乎与封水寒打成平手的阎无敌?”
“这种实力?岂不要将阎无敌,甚至是封水寒视为蝼蚁?”
一技惊艳场中人,众人一语道天机,一时间,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同时对于阎卿和阎无敌的实力差距,也是越说越离谱,封水寒也被夹带在内,真是躺着也中枪。
而此时此刻,众目睽睽之下,阎无敌只觉自己像一个身披枷锁的小丑,众人疑惑甚至鄙夷的眼光,深深刺痛着他的内心,他目露怨恨的环顾四周众人,一时间竟泪如雨下。
或许,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底闪过一丝后怕,生怕花无殇会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阎卿,你......”阎无敌咬牙切齿,又对着阎君道:“阎君,从今以后,你们不是我阎无敌的兄长。”
阎君依然面无表情,淡淡道:“三弟,你还小,许多东西你还不明白。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来看莫辰跟鲁隐修的比试吗?现在我告诉你,一者是我想摸摸莫辰的底,二者亦是要看清鲁隐修的实力。”
伸手抚了抚阎无敌的脑袋,阎君继续道:
“三弟,直到来了东都,参加了论道大会,我才深深体会到,你我兄弟,以前不过是一群井底之蛙,岂不见青花宗花无殇一记足以斩杀化元修士的绝技,更有甚者,石门石青萝竟然轻易便化解了,你好生想想,如果今日与花无殇对垒的就是你,先不说你能不能将花无殇逼到那种地步,就算能,你又能抵御她“花之骨气”的一击吗?”
阎君一语如霹雳,惊醒梦中人,阎无敌脸色再变,咬牙道:
“大哥,你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在我心里,大哥便是我的天。”
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