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跌跌撞撞,一直走在路上。走在路上看繁星灿烂,走在路上忙着说你好,走在路上告别。不知道这一路走来,你是否想要让时间静止,岁月不老呢?
蔡勇因为听风的事情,走不出自己心里的漩涡。舞媚娘因为偏执的执念,甘愿成为堕落的黑天使,即使成魔,也不畏别人的眼光。蔡国伦和张兰因为贪念,开始了无休止的捆绑与交结。陈珍因为不经意的发现,变成了那个随时备用的棋子。
这一段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走法,走的过程也是千变万化的,谁能到达终点或者谁半路夭折,这些都是一个未知数,却也是我们不得不走的旅程。山的另一边到底是山还是海,估计你翻过去才会知道那是什么。
耳蝈跟着自己的父亲来到美国已经快要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耳蝈见了自己的母亲肖月三次,见了自己的父亲耳伟言四次。前三次都是在法庭上,他们二人不告知耳蝈,他们要离婚的消息,就只是说因为生活需要,想要耳蝈告诉法庭的律师,是以后跟母亲肖月生活,还是跟父亲耳伟言一起生活。
听不懂的语言,看不懂的大人世界。耳蝈只知道自己被丢给了一个死板的管家,每天不停的学习一句英文:living her(跟父亲生活在一起。)
从来就没有选择权的耳蝈,来美国生活是父亲耳伟言欺骗的结果;见到母亲肖月,想要跟母亲亲热,被肖月嫌弃的表情伤到的那个小男生;在法庭上不知道怎么办,下意识说出那句:living her每一步走的都很稳,那张大网把耳蝈死死的勒住,直到法官宣读了审判结果之后,耳蝈才被里面放了出来。那时还小的耳蝈,后来才明白,自己只是父母瓜分财产的牺牲品,没有人想要真正的保护自己。法庭把自己判给父亲耳伟言的时候,那一刻起,母亲肖月就把自己推到了心房外面的死胡同里了。
那时候,耳蝈在巨大的房子里面害怕打雷声,却不敢找父亲耳伟言。记忆力,那模糊的影子虽然有点冷酷,但是也很温暖。此时却像一把利剑,刺向自己的心口。昨天晚上,耳蝈第一次发烧了,吵着要妈妈。管家禀报了耳伟言之后,本来该得到医生有效治疗的耳蝈,硬是被耳伟言说:等那小子什么时候不喊妈妈,再让医生来给医治。
在耳伟言的潜意识里,那个背叛自己还想要瓜分自己的财产跟儿子的女人是不可饶恕的,尽管她是生了耳蝈的母亲,可是她不配为人母。
耳蝈第一次知道了父亲耳中的母亲的形象是扭曲的,第一次了解到父亲其实背负了很多东西。这样一天一夜的生病对决,耳蝈和父亲都没有抗住。耳伟言看着耳蝈烧的红扑扑的小脸,心疼不已,就收回了成命。耳蝈在被医生医治的时候,情况也不是很好,高烧连续退不来,差点被烧成傻子,最后转为肺炎,也算是有一丝丝安慰了。
相隔大洋彼岸的两颗心,以同时生病的状态,进行着他们俩心与心的交流。耳蝈的肺炎经过了一个月的调理才慢慢好转,而在中国的听风却一直躺在病房里,接受着很多无限的可能,等待着医生的宣判结果,或者等待着明天死亡的太阳时钟。
一个月的时间,很多人都学会了无奈的成长。看着蜕变的儿子耳蝈,耳伟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酸,本来可以完全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简单童年,但是生活却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刀。现在的耳蝈就像一个翻版的耳伟言,有一种冷厉在里面,藏着一丝狡猾在眼睛里,跟别墅的管家说话的时候,总想着怎么能逗逗那个古板的老头。
在美国的生活,对耳蝈来说是新鲜的番茄汁,虽然美味,但是却不喜欢。耳蝈大多数时间都是完成作业,完成父亲布置的任务,完成安排的家庭课;做自己不想涉及的攀比社交,生活就在没滋没味中度过。让耳蝈来说,心里最暖最柔软的地方就是跟听风的回忆,那些小而温暖的感动。
一晃而过,西方的圣诞节早已在节日的氛围里被搬上了世纪的角落里。存了很多零有钱的耳蝈,今天上街给听风挑选了许多小女孩的礼物。粉红色的仙女裙、漂亮的小靴子、水晶音乐盒,耳蝈看着橱窗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都想买下来送给自己心里的那个小丫头。从街头到街尾,耳蝈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都买了下来,多到自己都抱不动了。
回到别墅之后,耳蝈让管家把礼物打包在了一个漂亮的盒子里,自己躲在房间里面给听风写了一封信。
听风,你还好吗?hi 小丫头,还记得我吗?
开头打招呼的话,耳蝈前前后后写了十多页都不满意,此时的耳蝈即是激动的,又有点害怕。耳蝈激动的是,他大概都能想象到听风看到礼物时,高兴的雀跃的表情了。害怕的是,耳蝈怕听风怪罪自己的不告而别。纠结的耳蝈写出了下面的信,放在了礼物盒里,寄往了听风原来住的地方。
亲爱的丫头:
你最近还好吗?我非常想念你。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我没想到生活会跟我们开如此大的玩笑······
我的公主,答应我,不管我在不在的每一天,你都要远离不开心,远离痛苦。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完美公主,我每一天心的跳动,都是因为有你填满了我的心房,满满的都是爱。
你的一分笑容,是我最大的慰藉;你的一份健康,是我每天都想知道秘密;你的一分快乐,是我最想珍藏的记忆;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