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人们总是活在自我的世界里面,一切都由自己的主观意识决定,好或者坏,丝毫不在意外界是怎么看待自己这种病态的行为的。
隔了那么久,进苏氏已经是另一种心境了,她站在电梯内,看着电梯上方的数字一个一个的往上跳,最后停在顶楼,时间刚刚好。苏哲应该是知会过秘书的,她刚走近,秘书就帮她敲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还给她泡了上好的茶。
苏哲倒是没怎么变,就是多了几根白头发,眼神还是那样精明,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说:“身体怎么样了?你醒来之后,也没什么机会去看看你。”
凉伊低垂着眼帘,淡声说:“恢复的很好。这一次,我做的事情,您应该感到很满意,你觉得呢?”她说着,抬起了眼,眼神平淡无波,就这样直直的,毫不畏惧的看着他,“这下,你可以完全剔除苏白在苏氏的势力了,对吗?”
苏哲略略顿了一下,轻笑了一声,说:“你这个样子,很像是一个亡徒。”
“是吗?或许吧。你当初给我那份何中天的绝笔,不就是想让我这么做吗?”
“我当时确实这么想,所以我隐瞒了一个事实。当然,如果我知道你会这样极端,这份绝笔我是不会给你的。”
“不想让他好的人,是您;现在想保住他的,还是您。恕我愚昧,我实在猜不透您的心思。”凉伊轻蔑的笑,对于苏哲的心思,她摸不透,所以不敢轻易踏出一步,走私的事,听说是他力保的苏白。
“凉伊,你知道为什么最后你会失败吗?就算你手里有何中天的证词,还有一个人证,甚至连他走私的证据都有了,却还是失败了,你想过为什么吗?”
她浅笑,回答:“我太低估苏白身后的势力了。”
他轻笑着摇头,说:“其实你心里还是清楚的,是你的证据不够。走私,其实完全和苏白没有关系,他没有插手,他甚至还是功劳,他帮着警方抓了江西,哪怕江西最后死了,什么都没说。再来,何中天的绝笔,压根动弹不得苏白。他那时候还是个孩子,七岁而已,不具备杀人的能力。第三,许云烟的死怎么也归咎不到苏白身上,你很清楚,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即使她死前见过苏白,那又能说明什么?她是死于癌症。这一点,凉伊,你很清楚?。”
话音落下,办公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凉伊直直的看着他良久,噗嗤一笑,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懂您的心思。神也是您,鬼也是您。您现在告诉我苏白不是凶手,我真的不明白您到底是意思。”
苏哲敛了笑,侧过身子看向了窗外,说:“你不用明白我的意思,只要相信我说的话就行了。”
“苏氏还是苏白的吗?”
他微微眯缝了眼睛,拿了桌子上的烟盒,抽了一根点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而缓缓的吐了出来,“是不是,那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他的表情看起来高深莫测的,凉伊看不透,也琢磨不透。半晌,才稍稍收敛了神色,回归了今天来的初衷,说:“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说,今年过年我不回老宅了,我得帮着厉老处理一些事情。”
“好。”苏哲没多考虑就答应了。
凉伊离开之前,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何中天是死了还是活着?”
“自然是活着,江西出事,他的老窝也被端了,况且他是政治人物,太过敏感,这事还得一段时间才能解决。”
凉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她往门口走了两步,忽的又停下了脚步,转身回到了办公桌前,目光坚定的看着苏哲,说:“我要到苏氏工作,你给我的股份,应该够我来任职。”
苏哲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警惕,凉伊微微的笑了笑,“你不必这样,给我个和何思烟一般的职位就好,我只是太闲了,找点事做做。”
苏哲目光深邃的看了她半晌,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转身行至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双手背在身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拍,“看来,当初我的确不该给你这百分之五的股份。”
“你心里很清楚,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就是想对苏氏做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您大可以放心,我要的只是一份工作,和稳定的收入而已。”她站的笔直,目光清冷的盯着苏哲的后脑勺。干净的玻璃窗上,倒影着他的轮廓,淡淡的影子,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只能看清楚他微微勾了一下唇角,看不出喜怒。
“能不能告诉我,你不离婚的理由?”
“厉老拿什么跟你做的交易,你很清楚,我又怎么会辜负他的期望呢?”
“明白了。”如新笑着转过了身,渡步到了她的身侧,抬手轻轻摁住了她的肩膀,笑说:“所以说,我们现在,是统一战线了?”
“也许吧,我只知道这个婚不能离,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凉伊微微侧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听起来别有深意。
苏哲笑容浅淡,眸色渐深,半晌,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会让人安排。”
“对了,我想你应该很乐意苏小蕊和李嘉荣的婚事。”凉伊笑着说,用的是很肯定的语气。
“自然。”
“那这事就劳烦爸爸了,多操劳一些,嘉荣是个私生子,好在运气好,被李叔捡了回去,也算是幸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