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事员兼饲养员转了过来,神色极其复杂,眼前这位唱“偶弥陀佛“的神父,才是撒旦啊。就这么一下,不是他常夸耀的一个班,而是整个排都被“道貌岸然“的神父给干掉了。
而原本他也有这个机会的,他确信自己一定也能做到,因为神父背着开炮都能打中目标,自己再不济看着打也能中。
“哦呃哦“
神父脖子烫伤,出声困难,只能哼哼道。
“神父你说什么?“
“神父说:这是你干的,他什么也没做。“
“可神父,这是你干的。“
“哦呃哦。“
“他说什么?“这次炊事员直接问医生。
“他说:孩子,他是神父不会杀人,刚才是你骗他拉绳的,所以这事就是你干的。否则他只能去见上帝了,问问他老人家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让他犯下如此恶行。“
“真的?“
神父忍着痛点点头。
“好吧,我勉强接受你的说法,这么说确实也没什么不对,这事确实是我利用的神父。“炊事员觉得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因为他确信自己来做也一定马到功成。
“嗯哼“医生咳嗽一声,打断两人的默契。
“敌人来了。“
巨大的爆炸惊动了敌人,就连西边排行的巡航坦克也停止了步伐,这般剧烈的动静,那只有数十门火炮才有的动静,坦克尤其是像他们这种龟速坦克最怕的就是火炮了,只是有点疑惑没听见炮弹俯冲时独有的声音。
装甲旅指挥在后面更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想着自己果然没猜错,在这个基础上他又一次皱起眉头。
这显然是一次规模巨大的伏击,敌人连重炮都用上了,先前的那些人一定是刻意将自己的部下带进圈套内。
“可恶。“装甲部队指挥官恼恨自己没有早点识破诡计。
可是他怎么可能想到那是巧合,一次鬼使神差的偶然事件而已。
这下有点麻烦了现在10辆突击坦克只剩下4辆。指挥官十分头疼怎么汇报这个损失。
“先让部队退回来,等待步兵上来,我们退后10公里。“
当然他也不会忘了去查查西边的情况,看看坦克还有没有救。
医生看到的就是这个情况,3辆装甲车在坦克废墟前500步停了下来,两个人过来检查。
“神父我们走吧,那些孩子应该听到你的祈祷了,他们现在正在天国享受比基尼和红酒呢,我们撤吧。“炊事员劝道。
说罢炊事员扛起神父就跑,嘴里嘟囔着。“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故意的.......”
医生在后面小跑了一段又折了回来,扛起那么门袖珍炮击炮才跟了上去。
敌人侦查兵,小心的接近了出事地点。
那里的爆炸痕迹很容意就推断出来,是中间的什么大威力的爆炸物突然爆炸,炸毁三辆坦克,从碎片推断一定是巨大的反坦克地雷。
侦查员推断是排雷兵没有处理好地雷误发了地雷,这与指挥官的推断完全不同,而且现场并无炮击的痕迹。
虽然不想触这个眉头,可是好像瞒着更糟糕,斥候长决定还是要触这个眉头。
当装甲旅指挥官听到这个消息时,脸色阴晴不定,眼睛瞟着来报告的斥候小队的下士,不过没找到可以发泄心头无名之火的地方。这名下士衣着完美,手指甲也是刚剪的。
仔细的记下这张脸,指挥官挥挥手。
下士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被这头蠢驴惦记上了。
不理这名下士是否心中后悔,指挥官考虑起自己的行动,显然是自己误判了形势,现在是等步兵上来,还是直接突破几个混蛋的螳臂?
这里没有敌人大部队,可是损失有点大了,只是一个哨点,就损失了5架坦克,这完全说不过去。
而且报告递上去,很肯能会被认为是自己无能导致车队损失惨重。
不能这样,狡猾的华人的战力会被无限放大,想想一个小队就让车队如此,那上万的华人军队会如何?说不定整个战争都会因为自己这次遭遇战而被迫停止。
绝不可以!
如果真是这样,他的名字一定会载入史册,这名指挥官决定收回自己下达的命令。
“全军突击,一口气打到奥斯丁!“
吴志强的人被追得鬼哭狼嚎,敌人一旦战法改变,无论是火箭弹还是炸药包,根本没机会打到敌人。队伍被完全圈在一起,无法突围只能一撤再撤。
就在快失去最后一块藏身的小树林时,敌人就这么莫名奇妙的退了。
吴志强当即大喊:“撤撤。“
现在别说一个小时,就是半天都有了,任务完成的过分了,估计活活枝干这黑炭在骂人了。
队伍向奥斯丁方向跑去,完全忘了我们的三位超级英雄。等到离开好远,吴排长才一拍脑袋:“蔡志新,酿的带两个人去接应一下牧师他们。他们没人通知啊。“
“是。“蔡志新立即点了2个人返身去找。
手下一个班长凑过来说道:“排长,我刚刚逃命时...”
“转移!“吴志强牛眼一瞪,怒骂道。
“是!排长我刚刚转移时,听到西边好像动静很大,不像是装甲车触雷,到底怎么回事?“
“对啊,排长我也听见了,我刚刚离那里最近,先是坦克触雷发出沉闷声,后来我逃命时,确实听见好大声响,排长会不会是我们援军到了?“
“没有援军,谁知道怎么回事。“吴志强当然也模糊的听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