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7月2(日ri),天气很好,能见度超过15公里,炮击准确度可以提高8个点。
昨(日ri)我写完(日ri)记后,我家那口猪又使用军用波段通信,我严重警告他(禁j)止用于私事,以后再有这种(情qg)况就举报他。
不过这次就算了,我家小猪仔发来贺电,庆贺我35大寿,嚎嚎。
我有点小感动,虽然我很清楚一定是老李的计谋,不过我相信我家小东西定是想他妈妈了。
说起来已经半年多没见他了,这次小猪猪被老李带了过来,真的好想好想他,顺带想一想老猪,只是顺带
新奥尔良发生惊天巨变今天零晨时分已经收到通报,新奥尔良总督宣布拥立一个叫约翰的战争狂为总统,美洲不列颠十五个总督和挪威的9个州联合成为独立国家,这简直时最荒唐的玩笑,更令我不可思议的时居然扣押了在港的瑞典维斯康辛号战舰,声称对方非法闯入美加联邦的领土,真是无耻的没边了。陛下再次叮嘱小心敌人偷袭休斯顿的舰队。
按照(情qg)报来说,敌人此时就在新奥尔良有两艘主力战列舰,虽然都不如女皇号,但是好汉架不住人多,敌人可是还有4艘轻重巡洋舰。
老实说我还真是有点紧张,休斯敦港口的岸炮太老式,对敌舰够不成威胁,今天早上陛下让我必要时撤出休斯敦,我决定执行这个命令。
不过吕布号巡洋舰有点故障,需要等上一天。
上午7时15分,密西西比河前哨点发来讯息,有一支5000人白人队伍正在渡河,哨点开枪警告,但敌人加快了渡河。
很明显敌人在入侵
休斯敦守军将军杜威已经下令3000人迎击敌军。
但是敌军速度推进很快,已经连克两处前哨点。杜威将军已经向总部发出警报,陛下指示收缩坚守待援,我猜想应该是最近的奥斯丁要塞已经拨出援军。
我打算让女皇号立即出发横向给予守军进行支援炮击,但陛下突然发来急电,令我放弃吕布号,直接出海,看起来命令十分严厉。
我意识到敌人的目标很可能是我的第一舰队,当即命令舰队立即出发离开港口,同时给吕布号孙凯舰长下达命令一旦完成修复工作立刻,危险时分自沉战舰。
吕布号是艘元勋舰,多次参加会战,战绩斐然。陛下的命令令舰队士气低沉,但我依然下达了命令。
下午零点十分,我女皇号携漂流号巡洋舰,通宇号等三艘铁甲舰,以及一艘潜艇离开港口。
此时我不知道其实敌人战列舰已经达到三艘。
我原本还有点担心敌人就守在港口外,但是斥候舰未发现敌踪,港口外没有见到敌军战舰。
我又一次发电请示陛下,敌人两艘战舰我能够对付,是否协助守城。
陛下似乎考虑了很久,下午二点之后,陛下回复,让我迅速加快速度离开墨西哥湾,但是路线让我自己选。发来的(情qg)报上显示,不列颠的国产的战列舰已经穿过不列颠海峡,正在高速驶来,虽然是声称要对付叛军,但是鉴于其无可救药的荒唐把戏,我十分肯定他必定会“临时叛变”加入对我舰的袭击。
(情qg)报还肯定的告知,新奥尔良的瑞典的威斯康辛号已经于昨(日ri)离开港口,很可能已经压过来,另一艘不列颠战舰皇家号则可能在外面游弋很可能是要伏击我。另外德意志的柏林号也已经驶离港口,虽然陛下认为德意志不会加入战争,但是为防万一,我还是命令舰队走巴哈马这条航线。而且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敌人皇家号战列舰果然埋伏在开曼群岛附近。
我成功的与维斯康辛号错开,直升机其实已经查到在我舰左侧50公里处,维斯康辛号正在那里狩猎。
我有点担心休斯敦港的安全,将舰队停在巴哈马以东,并未就此离开。直升机在最后一次巡逻之后显示周围并无任何战舰。
就在我以为已经顺利脱离来了敌人的堵截时,晚上10时37分我意外收到了吕布号发来的最后电文。
电文说,敌人陆路进攻的军队不是前面估计的5千人,而是2万人,而且有大量重炮,吕布号将自己当成炮台奋力支援防守,可是敌人的炮火十分强大和密集,半个小时休斯顿东面的龙趾角要塞已经遭到重创,1千2百人已经阵亡。敌人轻骑装甲团,正在咬着撤退的我军追杀。吕布号决定离开炮台防守,前突至龙趾角转弯处帮助我军后撤部队从海上脱离敌军追击。
但是很明显这是敌人的诡计,那里有皇家号战列舰为首的一支舰队已经等在那里,吕布号在激战半个小时后,(身shen)中2枚鱼雷,舰桥被击中,舰长及指挥人员全部阵亡,副舰长在突围无望的(情qg)况下,下令船员弃舰,自己打开自沉阀。
到电讯员最后发报结束时,吕布号甲板已经被水淹没。
发报员坚守岗位至电报全部发完,我完全可以想象这位士兵如何的坚定的形神,因为他此时已经无法逃生。
我得悉电报时,心(情qg)很愤怒同时也很痛心,一群最优秀的军人。我可以清晰的想象的到当时,吕布号处在敌人包围之中左冲右突,淹没在敌人炮火之中的(情qg)景,那是多么凄凉悲壮的光景。
而原本应该是我在那里指挥,同敌人战斗。我突然觉得我不能这么一走了之,我需要做点什么,以便给我牺牲的部下一个交代。
我任(性xg)的不顾暴露位置,电报给杜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