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乡八郎看着被炮弹硝烟覆盖的赤尾号战舰及其护卫舰队,尤其是被重点关注的赤尾号。
"春生君,你怎么看?"平乡八郎并没有多大的痛心,反而奇怪的看着陷入了莫名的思索。
"职下感觉,华国这个舰长在戏弄我们。"
"果然吗?"平乡八郎仿佛自言自语。
"华国战舰的舰长可没心情戏弄你。这艘战舰出现的十分蹊跷,华国除了第四舰队有一艘战列舰,其他几艘都在欧洲,这一艘……"
"阁下意思,这艘战舰……"
"不错,如此攻击方式,三列主炮齐射,这是书本上的战术。如果在实际中有经验的舰长一定会错开射击时间,避免对战舰产生冲击,也能提高射击精度。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是艘新舰,而战舰上的舰长和指挥人员都是新手。
"这不可能吧?"一艘主力战舰的水手和指挥控制人员都是新手,这种事可能吗。
"没什么不可能,华国想拖延我们的时间,必然要派出战舰,别说是战舰,哪怕是艘商船改动一下,说不定也能吓阻我们。"
"阁下说的有道理,可这毕竟是艘主力舰我们……"
"如果是艘正常战舰,我们只能退避,但这艘战舰,我们能消灭它。"
"命令,吉野号越过本舰,突出编队,所有战舰火炮炮准备,其他战舰散开直冲过去。命令东城放弃赤尾,之字形包围这艘战舰。"
"阁下,这种机动我舰会损失不小。"
"如果是新手就不会这么看了,他们的雷达上会显示我舰队正在机动回避炮火。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串,尤其是离他最近的广野号,一头撞进它的火力重点,如果我是新手,我会认为广野是想掩护赤尾号作最后的努力。"
"这个时候无论他想干掉哪一个,都必须要考虑到暗藏在吉野号后面的本舰!他会紧紧盯着我们,而忽略掉,他不在乎的铁甲舰。"
正如平乡八郎判断的一样,铁甲驱逐舰的炮火对战舰护甲丝毫未伤,使的全舰对小型战舰毫不在乎,眼中只有那艘“悄悄”隐在吉野舰后面的巡洋舰,这艘战舰的火力,才是罗夫及其同学们最在乎的主力战舰,对于突然窜到前面的广野号铁舰,根本没放在眼里,提防着横须贺号的同时,继续对赤尾号炮击。
然而当赤尾号终于被一炮弹引燃炸药,生剧烈爆炸沉没时。还在徘徊的横须贺突然离开,仿佛打算逃离战场。
急于立功的罗夫,一头扎进平乡八郎的口袋。
舰长,我们被包围了!
顾挺凯话音未落,敌舰十艘铁舰同时开炮。一时间拉夫号周围全是炮弹落下贱起的水花,拉夫号第一轮就被击中一,而且是重要的轮机房,十一名机房水手和6名还在紧张调试和改进轮机减机构的技师当场炸死,1好锅炉完全损毁。
轮机房负责主管,第一时间落下隔离门。
当密封门落下时,一名学生兵惊恐的看向前辈。
费旭义里面有我们的同学啊,快开门!
拉开,拉起来,看住了。你们俩开导他。快切换到备台,注意泄压阀高温,把废弃往上排。
许多人,知道轮机房落下炸弹的后果,也明白费前辈的做法完全合乎教科书上的准则,但人总喜欢侥幸,抱着万一。
混蛋,杀人犯费。那名学生显然有重要同伴被关在里面,吼叫着要去开门,但是里面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使他了懵,1号轮机房内主推轮机炸弹破开大裂缝,终于在半分钟不到时间,彻底炸开。如果里面有人绝无幸免的可能,近1ooo度的爆炸气体,将摧毁房间内的一切。看着烫的隔离门,所有人沉默了,短短半分钟不到。如果他们进去,即便是穿着高温服也得熟了。
生愣!快转4号炉。
幸好费旭义当机立断,切断1号炉的热油推力通道否则2号炉也会受到波及。
毛国广野号,正是这一弹的元凶,万岁!万岁!能够以小舰"重伤"这样的巨舰,广野号确实有资格自傲。
这还只是开始,看着拉夫号,2号锅炉突然冒出的浓浓黑烟,毛国的狼群就像是打了鸡血,炮弹不停倾泻到拉夫号半径1公里内心。
罗夫知道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但是现在不能自责,他必须突出重围,拉夫号的护甲足以承受这些炮轰,当然时间不可能太长,红的装甲得不到冷却,如果被另一击中相同位置,护甲就会变弱,一旦被炮弹冲击波剥开护甲就全完了。
轮机房?请报告损失!
顾挺凯在拼命的联系轮机房,就在他想冒着炮弹随时落在头顶的危险,亲自去舰尾时。
费旭义接上了,他只是喊道“没问题,全吧。”
罗夫听到这个报告犹如天籁,虽然不知道下面的具体情况,但是既然费告诉他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全s前进,目标所有敌舰,所有主炮自由射击,鱼雷准备射,目标敌舰广野。
罗夫不再轻视小舰艇,他允许火炮自由射击,向所有攻击范围内的敌军战舰,而珍贵的鱼雷也不再保留给横须贺号。
拉夫号一声响彻战场的汽笛,标志他重新披挂,这次才是真正火炮全部射,不过是自由射击并不是同时射击,而且拉夫号独立的火控系统,保证所有主炮可以分别计算攻击目标,这在巡洋舰上是不可能的,至少目前不可能,地方不够。
先中弹的却是最远的吉野舰,毕竟刚开始所有主炮的目标是躲在他后面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