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二娘,我想要的东西,别说一些小小的平安城帮会势力,就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拿不误。”
“这倒是,你还真是这种主。”二娘低头赞同。这次王达民的举动虽然引起许多人的注意,但确实震慑一些想火中取栗的人。
“所以啦二娘放心拿着,来,我们算算这金蛋多少价合适?”王达民搓搓了手,准备和二娘好好打太极。
“别作戏了,这丫头怕是把老底都泄给你了。”范二娘幽怨的刮了王达民一眼,从橱门柜里拿出一叠银票,“呶,15万两,这是字据你签了我们就算两清了。”
这连银票都准备好了,这范二娘还真是对那个金蛋很看好。
“成(反正是捡来的)”王达民接过字据,痛快在上面签了字画了押。然后示意刘刚接过银票。
“二娘还有件事,这里有张1o万两的银票,我怀疑被动了手脚,你能兑现吗?”
“只要银票是真就没问题,让我看看,嘶……这是合约票,还是县衙的。你真是心狠手辣,难怪了……后面手尾一定搞妥了喽。”
“怎么样?”王达民不接口,反问道。
“小意思,不过要2成。上下关节多”
“行,3成给你,你马上给我7万两”
“这……”二娘看上去很为难。
“怎么了?”王达民奇怪了,15万两都拿出来了,七万两还有问题?
“不瞒你说,我大哥那边遇到了麻烦事,家里的现银都被抽过去了,要不是正巧有个豪商付了1o万两定金。我还凑不出15万两给你。”
“哦,这么巧,这个豪商可靠嘛?”
”那当然。是布政司采办托洛阳豪商李锦订购,要货很大也很急,15天1万斤酒,刚好你给好的量。我这边急用钱,对方同意直接付货款,所以我同意了。怎么了……”
“有意思了。”王达民又摸了摸光光的下巴。
范二娘见王达民意由所指,也警惕了起来,问道:“王相公觉得有问题?不可能吧,李锦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商,没听说他有不好的风评啊。”
“不是觉得,而是肯定,二娘被人下了套子。李锦如何我不敢确定,但这桩买卖就是个局。”王达民有十足把握,看了看二娘又继续道:“二娘,可能不知道前平安县衙与布政司的关系吧。”
“什么,他们有关系?”范二娘毕竟久历江湖,一点就透。瞬间明白了一切。
“说起来,二娘是受我牵累了,那布政司应该是冲我来的。可是他现在对付不了我。官军准备明年的大事,暂时不愿对付我们这些跳梁小丑。这老家伙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想来这种幼稚把戏。”
范二娘闻言沉思一会儿,说道:“看来是张好网等我了,你那边都是圈死的人,工匠又被牢牢控制住的,他们插不进去。恐怕是我的人里有被买通的了。”
“这事是小事,被拆穿了就结束了。伤不到范家的筋骨,只是不知道有那些吃里扒外的王八蛋,敢拆老娘的台。”
“不,二娘不必撕破脸,他们想玩玩,那就陪他们好好玩玩。我们怎么能自己缩回去,这不是我王大民的作风。二娘要是信得过我,我帮你查出内奸。还有来而不往非礼也,不知道二娘敢不敢玩把大的?”看来范家的势力不止这么点了,连布征司也不怵。
“玩大的,多大?”杜二娘有点兴趣了。
王达民举起三个手指头。
“3o万两!”杜二娘心思活泛起来,这可是笔大买卖了。
王达民鄙视着嘲笑道:“二娘的胃口也太小了吧。”
“什么!三百万两!”这回是范三娘尖叫了。连刘刚也有点昏了,啥时候开始王相公的生意是百万两一算了,要知道到现在为止连同刚刚进账的15万两,全部资产加起来还不够2o万两吧。
这就敢做3oo万两的生意了,空手套白狼也不敢这样啊。
“具体说说。”范二娘不愧是老与事故,很快静下心来。
“二娘还记的得,上次说到朝廷下旨疏浚黄河吗?”王达民见二娘点头又摇头,便又说道:“今年工部拨下5oo万两,用于孟津至濮阳段的治河费用。去掉些表面工程和上下一起卡要,到布政衙门手里就应该还有不下于3oo万两。而这3oo万两便是我们的目标。”
“3oo万两呀,把握有多大?”
“听我安排,八成把握”
“八成!哈,不可能。钱在那老贪官手里我们怎么要来。难道像你一样剁个人去威胁他吗?”王达民不去看就知道,说话这么没把门的还能有谁?
王达民无奈的一瞥,才又道:“三娘这我们说话哪能这么直白,好歹带点切口啦,这才有做坏事的气氛嘛。”
“你才做坏事呢,你全家都做坏事”范三娘是属兔子的,一点就跳脚。
“嗯,三娘这话说的好,我们哪里是做坏事,我们这是做一件天大的好事。丫头,别瞪眼了,当心它掉下来。”王达民戏诌道。
“好了,丫头,王相公说的没错,这确实是积德的大好事,这笔钱落在我们手里至少可以救活数十上百万人,可在那贪官口袋里的,只会霉。干了,一切都听王相公安排。不过,相公可曾仔细查过曹有才的背景?”
“我让人试探了一下他贪腐的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