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现在是无政府状态,各国碍于脸面,不好直接下嘴,但是法兰西的肢解已经摆在各国的餐台上,这是事实。
就是昔日法兰西的坚实盟友西班牙也不可能看着别人瓜分法国,而自己不伸手。
更何况现在法国没有有效的组织和领导,法国是欧洲除了意大利之外最严重的地区,法国原住民几乎没有一个安全的人,一旦大瘟疫过后,没有伤到元气的不列颠和挪威以及略有损失的普斯罗斯人,必定会动手。
但是华国想抢地盘毕竟不是欧洲人,让他们抢走欧洲人的地盘,怕是所有人都会不服啊。
而做为第一个接纳这件事的欧洲国家,西班牙将面临的诘难可想而知。
但是这么做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和华国组成盟友,可以得到资源。
问题是华国能不能在欧洲站稳脚跟,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华国对欧洲的胃口究竟有多大!
“恕我直言贵国远在东方,离此地何止十万里,贵国如何维护主权?”
这就是问华国打算在这里放多少军队了,这数字多了,对其他国家的压力可想而知。少了,你拿了地盘又有什么意思。
“5ooo人!”王达民伸出5个手指头。
“5ooo人?”阿房索难以相信,要知道法国可是欧洲大国,疆域与多个国家接壤,和不列颠更是有漫长的海岸线,靠5ooo人怎么守护。
“对,我只会在欧洲驻留5ooo人,永远。但是没人敢动我的地盘。永远。”王达民再次强调。
阿房索思索良久,显然在计算得失。
“好!我同意。不过我不会帮你守地盘的。”
“如果还需要你来守我的地盘,我要来干吗。”
“王达民阁下,这些疫苗?”阿房索试探道。
“阿房索你也看出来了,我只关心盟友动我安危,至于非盟友,你看着办。所有疫苗技术我都会转让给贵国。”王达民怎么会看不出阿房索心中所想,认真的回答道。
“多谢!”阿房索目光一下子灼热起来。
葡萄牙分离出西班牙5o年了,终于可以回到祖国了。
傍晚时分,一艘驱逐舰回来报告,海峡的通道上的沉船正在清理,蛙人报告,两艘船只需吊起一艘,战舰就可以通行。另外在海峡外,侦查艇报告,在5o公里外海停泊着一支舰队。
嗯,兄弟们辛苦了,让接触蛙人的弟兄洗干净,舰上随时注意有没有身体异常的人。
那片水域里面布满了浮尸和病毒,蛙人下水,自然无法避免将细菌带上来。虽然说接触的人都打过疫苗,但是小心点准没错。
“诤儿不想打针,老公卫兵不敢用强,你去管管你儿子。”三娘闯进来,气愤道。
“哦,我这就去,我们的公主打了吗?”王达民立马装起了孙子。
“打了,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怜的丫头,哦,小王子哭得更惨。”三娘心疼道:“诤儿,就是最后一个打,才死活不肯。”
“打针确实艇疼的。”王达民走出门口脸色顿时阴寒,该是显显做爹的威风了。
“王诤,为什么不打针。”
“爹……我怕,打针很疼的。”
“来人,把王诤架上,打针!如果他反抗,那只手打人,给我抽那只手。”
“哇……疼,爹。不要你了。”王诤感觉针尖入肉顿时嚎叫起来。
“哇……”王诤一哭刚刚哭停的王锐也哭了起来。
王达民立刻冲了过去,抱起来哄道:“哦……小肉肉哪里疼了,爸爸给你吹吹。”
王锐可不像他的名字,这家伙叫王球更贴切一点,他指着自己手指哭泣道:“粑粑这里漏了。”
“哈啊……哦,乖乖不哭哦,粑粑给你摁上。”王锐奶声奶气的话差点把王达民逗乐了。
“爹,我这里也漏了。”王诤想争宠。
“自己把酒精棉捂好了!”王达民才不鸟他,严厉的训道。
“哇,我不活了,差别太大了。”王诤自然一下气哭了,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臭小子,跟我来。”王达民知道该给他上趟课了。
父子三人来到军舰甲板上,父亲对儿子道:“看见什么了?”
“大海。”王诤不解的回答道。
“还有呢?”
“很多死人。”海上到处是死尸,自然一眼便可辨认。
“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染上瘟疫。”毕竟是小孩子,这次出来也偷偷看了几次,吓得不轻。
“那么给你打疫苗有什么不对?”
“很对,可是打针很疼的,为什么弟弟可以得到你的安慰而我却只能自己捂着。爹偏心。”王诤心里也知道父亲的话是对的,但是父亲对他太严厉了,而对弟弟显然偏心的过分。
“爹没偏心。”
“我不信。”
“你像小锐这么大的时候,爹只要在家也是天天捧着你。”
“那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王达民摸了摸王诤的头,就像对待大人一样严肃道。
“你长大了,爹就要用严格来要求你。爹不希望不变得好吃懒做,仗势欺人,那种人活的没劲。爹要你成为不后悔的人。”
“那我可以不长大吗?”
“不能。”
“为什么?”
“你不想长大,他也不想长大,那么5o年之后,我们靠谁来守护家园。
到时候爹老了,叔叔也都老了,敌人来了怎么办,等着被敌人屠杀吗?”
“爹我懂了。”
“懂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