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吃惊于正会帮他,于正推心置腹道:“我师姐是个敢爱敢恨,性子起来便不计后果了。在下也不想师姐闯出什么难以补救的大祸,这一次师姐侥幸脱罪,实在是吴候宽仁,更是大将军的面子。”
周瑜叹了口气,摇头头,摆手叹气道;“与我无关。”
于正观察周瑜脸色,有心无意的提道:“至于那位锦瑟夫人,”周瑜瞬间绷紧了一根神经,“我师姐突然提起此人,在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揣测可能夫人没死,被我师姐碰见,所以师姐才会旧事重提,来周府兴师问罪。”
周瑜听了于正的揣测,脚步呆滞的往后退了一步,黝黑的脸从内漂出一份苍白,人被颠覆在两难之间,他既想相信又无法相信。
他已把人生安排在悲苦的命运中,现在却激荡起喜悦的浪花,他害怕浪花覆灭,这份无端而起的涟漪再次牵动旧日伤痕。
“你说什么,锦瑟没死?不可能,是我亲自埋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