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人,你快点啊,待会去迟了,大将军生气只怕要生吞了你。”
“秦姑娘,这是你惹的事,与在下无干啊。”鲁肃言语全是慢慢的无奈。
“好啊,你刚才怎么说的,你说什么事有你扛着,现在出尔反尔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好,好,只是我想替秦姑娘扛着,公瑾不定准啊,姑娘还不知他的脾气,你怎么能把他关在地牢呢?”
“怎么不行,我在里面呆了几天,他就呆了一夜也算与我同甘共苦了,”
在周瑜看到秦沁心时,声音戛然而止,秦沁心躲在鲁肃后把他推上前来,鲁肃堆着被逼出来的一朵花似的假笑:“将军昨夜受苦了,”然后亲自开锁,伸手有拦住周瑜的架势,“姑娘也辛苦了一夜,公瑾切莫怪她。”
“大人,什么话出去再说吧,再让人把死牢清理一下,这全是死蛇,现正是深秋天寒,恰好可做蛇羹给大家补补身子。”卫钧气度不凡,还做着玩笑。
鲁肃忙点头:“对,对,这都是秦姑娘的功劳,”
“醒了,”周瑜眼神盯着在鲁肃身后藏得看不见人的秦沁心,“把秦沁心给我带上大堂,我亲自审问,看她到底仗了谁的势,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我。”
鲁肃忙解释道:“公瑾,你不用问了,吴候不仅赦免秦姑娘死罪,还要把她留在府中做客,张昭大人也作罢不再计较,陆明也知了下落,陆家都对秦姑娘感激不尽,现在姑娘不是死囚身份,而是侯府上宾。”
这一席话把周瑜听得一愣一愣,诧异看着鲁肃,自己不过呆了一夜,外面形势逆转了,一时回不过神来。到哪卫钧却心有盘算,秦沁心果然厉害,他没看走眼。
秦沁心笑嘻嘻从鲁肃后探出头来跟周瑜顽皮,周瑜点着头,语中带气道:“好,好,秦姑娘果然厉害,难怪敢在我面前放肆,既然吴候都认你了,我这个大将军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完拂袖而去,他不气秦沁心胡闹,却气她不安分守己,一个卫钧还没表清楚,又得孙权好感,周瑜只能认为,秦沁心对他的招式也对别的男子同样使过,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再漂亮,再独特,再有本事,周瑜也不接受。
秦沁心听出他意,使劲掐着鲁肃让他快帮忙说话,鲁肃忍着痛跟在周瑜后面劝道:“公瑾,秦姑娘是爱胡闹,她一个姑娘家,你是个大男人,就别跟她计较了。”
周瑜充耳不闻,一行人出了地牢,秦沁心被在后跟上的卫钧拉住轻声问话:“你到底在干什么?”
秦沁心道:“我在干什么你最清楚啊。我不是跟你说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当然跟着他走了。”
卫钧商量道:“但是大将军不领你的情,你何必执迷不悟呢?”
秦沁心顿住脚步,还没恢复元气的苍白脸上透出一种无力的疲惫,她最看不懂的是卫钧,她也懒得看,不管卫钧是什么身份,就凭他这张英俊非凡的脸,在秦沁心这里就有足够的分量。
卫钧也看出来这几天秦沁心已被折磨得憔悴不堪,“不闹了好不好?”卫钧牵住秦沁心手,温柔的拂去秦沁心散乱的头发,“你看看你,真不知道你受这罪干嘛?”
秦沁心看着周瑜头也不回的上马车走了,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骨子里透出的无力支撑不住凌乱的心,身子微微发抖,便舍不得放手了,不仅不放手,脚也不放开了,卫钧明白其意,也不避嫌,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苏玥眉上了马车,苏玥眉上了马车就倒在卫钧怀里睡了,连自己在哪下车,回了谁的家,上了谁的床都是迷迷糊糊,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这一觉睡得通透酣畅,总算恢复了八成精力。
在澤军府舞华殿,是一片兵乓斗武声,孙小妹从武魁比赛中选出一位侥幸活着,武艺还算高强的谢飞,只是后来也知不是卫钧对手,没再上台竞选,让他与自己的女侍卫中最好武艺的金蝉比武。
谢飞毕竟对女子,手下留情,金蝉也不想伤人性命,只是为给郡主解闷,二人斗得敷衍,孙小妹也看得心不在焉。
至从见了那位卫公子,孙小妹就此魂牵梦索,不能相忘,天下真有玉面公子,如意郎君,一下子就把对墨染的喜欢冲淡了,不仅淡了,还散了。才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个自私的女子,体会到不喜墨染的那些女子生出的嫉妒之心。
孙小妹突然起身冲进了绣房,墨染正倒在床上睡觉,她被囚禁不能迈出绣房一步,只能绝食抗议,浑浑噩噩躺在床上等着命运的安排。
孙小妹看着墨染在床上一副娇弱病态,依然是娇媚胜花,不减半分姿色,她若与卫钧作对,确实是天上人间,羡煞旁人的金童玉女,让凡夫俗子都望尘莫及。
“墨染,”孙小妹问话,“你可知道此次是谁夺了武魁?”
墨染哪里知道,她从被带进这个绣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是位叫卫钧的卫公子,此人外貌英俊潇洒,武艺超凡绝群,不是俗辈。”
墨染猛然坐起,苍白的脸上飞上红晕,暗暗压抑住激动,带着几分遮掩不住的窃喜问:“当真是他?”
“你认识他?”
墨染红着脸低头,“看来你也中意他了,难怪连我郡主之命都敢以死抗衡。”孙小妹十分不悦道。
墨染下床跪地:“求求郡主,放奴婢走吧,奴婢愿意追随卫公子,为奴为婢,绝无怨言。”
“哼,你想得倒美,什么事都是要代价的,你墨染就凭出生下来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