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魔元老来到圣地,根本无法进入,此圣地有一股无形的阻力笼罩四野。任何人只要未经允许进入,非死不可。
“圣老,圣老,我有事找你!”
“何人在此大呼小叫,扰我清悠,圣老我数日一个人寂寞,习惯了,谁人大呼小叫烦我?我一个人在此地静修数万载,无人和我说一句话,你个臭狐娃,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只有漫漫长夜陪伴我,你知为什么吗?因为我深爱一个人,一个无法和我相守的女人,因为深爱,因为不能与她相守,所以,我就独自一个人孤独地过。孤独地过,孤独到一个人想死的日子。”
“圣老,你爱谁呀?你不是有一个娘娘吗?”
“你说那个坏婆娘啊,我才不爱她呢。她那么坏,那么恶毒,谁爱她啊!”
“那你到底爱谁啊?”
“不告诉你,臭魔怪!对了,你找我何事?”
“有事啦,你的宝贝女儿的事。”
“宝贝女儿,什么事?你骗我。有她那个那么凶悍的娘亲保护她们,不会有事的。”
“是真的有事啦,真的有事。”
“真的有事?什么事?快说。”
“她们的新郎,被人抢走了。”
“什么?她们的新郎?都没成亲呢,哪里来的新郎?简直胡说八道。”
“是真的啦。”
“女儿成亲也没通知我,岂不荒唐?!一定又是她那个自以为是的母亲的一贯作为,此事我管不着。”
“圣老,你既然不管,那小的就告辞了。”
原来,此狐魔圣老乃一天下情痴。他与狐魔娘娘早年十分相爱,他本想狐魔娘娘为他生下一个男丁,不想生了许多年,狐魔娘娘只为她生下九个女儿,生下九个女儿后,虽然九个女儿,个个如花似玉,但狐魔娘娘的性情却因此而大变,她从以前的温柔娴良,变成一个凶残冷酷,专横跋扈的女人。而且她对她的郎君,也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无情。
至到有一天,狐魔圣老外出游玩,遇一如花般美丽的女子。此女子第一眼看见狐魔圣老,就被圣老那迷人的帅气,以及男人无尽的温柔魅力所吸引了。
她深深爱上圣老,而圣老也十分怜爱这位姑娘,二人心照不宣,内心十分深爱,疼惜。
不多久,他俩便私自定亲,有了肌肤之亲,生下了一个男孩,此男孩一生下来,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偷走了。从此爱他的那个女子,一夜白发疯癫,跑了出去,不知去向。
狐魔圣老出入江湖数十年,到处寻找他娘俩的下落,终未果。之后,他便回到狐魔圣地,结界于此,不再见世人。只到了三年一次,他才外出,找寻故人,终未果,逐返回。
如今的狐魔圣老,虽说武功修为盖世无双,却心生伤痕累累,沧桑交瘁,一脸倦容失意,掩盖了他曾经多么英俊,有魅力的一张俊朗的英雄面容。
虽说他对狐魔娘娘已无夫妻感情,但他却独爱他的九个女儿,对她们是从心底宠爱的。
嘴上说着强硬的话,其时心里早就打定主意去了解实情了,到底谁人如此大胆,敢掠走新郎?!
狐魔元老一走,他便迅速打开结界。从圣地走出来,悄悄地走出去,打探一切情况了。
白发白须的老人把鸾带到一处山巅,站在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便停下了脚步。
“小子,老身就救你到此了,你赶紧往东走,去寻找你要找的东西。”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我是谁,你就不必要多问了。你只要记住,你要的答案在东边。”
“玉虚去也,”话音一落,人已不见影踪。
“东边,东边。玉虚,玉虚。天啦,他是玉虚道人!”
走下山来,天已黑尽。鸾想着就有些伤心,玫儿把自已当成陌生人,嫣儿公主又刺自已一剑,这会儿,狐魔娘娘又逼自己与灵儿和小九九成亲,而青儿的金梳又没找到。
鸾蹲在一块大石上,不觉暗然神伤起来。
“小兄弟,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发愁啊?”
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白衣白衫,约摸二十几岁的样子,身佩华山剑,英气勃发地站在鸾的面前。
“你是谁?”
“我是华山派弟子_庄生,师父派我去玉虚观学道,途经此处。”
“哦,原来是庄生师兄,幸会幸会,在下名鸾,望多多指教。”
“鸾弟不必客气,还望你指教一下才好。”
“既然我们志趣相投,就结为兄弟,一起行走吧,我往东行。”
“我也往东行。”
“如此甚好。”
两人一起披星戴月,往东行去,一路有说有笑,尚不寂寞。只是这位庄生兄弟,好一壶酒味,常常提酒舞剑,潇洒自如。
这庄生兄弟,从小不知父母在何方,听说是被一个花和尚,不知从哪里偷来的,偷来后又把他卖了,卖给了一位庄稼老汉,这位庄稼老汉把他养到七八岁了,后来因无力喂养,就把他送到华山派,做了一名弟子,天天喂马劈柴,担水煮饭。
过了许多年,师父无意发现他资质不错,才教他学习舞刀弄剑。几日下来,他竟比其他师兄弟,杰出许多。比武之际,常常胜过其他师兄。
师父见他是一块好料,逐修书一封,送给他多年前的师兄_玉虚道人。望玉虚道人能对他徒弟多加指点,修成正果,以壮华山派之雄风。
庄生一路飞奔下山,身揣师父之嘱托,向东方去寻找玉虚道人。因为他听人说,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