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瓶儿被一群蜜蜂卷到了皇宫里,那群蜜蜂不一会儿就飞走了。
“王妃,王妃,小蜜蜂把瓶儿带回来了。”
“好,其他侍卫呢?”
“他们,他们没能回来。”
“快,马上派更多的大内高手守在门外,保护玉漱房。”
“诺。”
“在下站着的,可是以前与王嬷嬷在一个房里的瓶儿姑娘。”
“启禀王妃,奴才是叫瓶儿。”
“瓶儿,哀家现在认真问你,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不得有半点隐瞒,若我隐瞒,你不光自己人头不保,你家人也一并人头难保!”
“启禀王妃娘娘,奴才愿意说,把一切知道的都说出来,给娘娘听。”
“说吧,这一个星期前,王嬷嬷都叫你做了些什么事?”
“启禀娘娘,一个星期前,有一天早上,王嬷嬷悄悄对我说,让我去宫外一家药材铺拿两副药材回来,事成之后,给我银两,让我回老家,以后不用回皇宫了。”
“那你去拿了吗?”
“拿了。”
“还记得去哪一家药材铺拿的吗?”
“记得!好像是京城里左转巷后面,再走一段路,右转巷后,第三个药材铺,叫‘济生堂’的铺子。”
“你说的千真万确。”
“娘娘,瓶儿说的句句属实。”
“好,丁侍卫,你马上派人去‘济生堂’看看,找到那家掌柜的,把他带到这里来。”
“诺。”
“瓶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娘娘,瓶儿就只有这么多了。”
“真的没有了吗?瓶儿。”
“让我想想,娘娘让我想想。”
“好吧,你先想想吧,想好了告诉我一下。”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
“何事慌慌张张?丁侍卫,找到药材铺掌柜了吗?”
“娘娘,我们晚去一步了,药材铺的掌柜死了。”
“怎么死的?”
“被人一掌击中胸口死的,跟上次王县令的死法一样,估计是一人所为。”
“咦,此人能这样赶在我们前一步,又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武功又这么高,这人到底是谁呢?刚才,我们的谈话也只有宫内侍卫和我们几人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娘娘,娘娘,瓶儿还有话要对娘娘说。”
“说,快说瓶儿,你有什么话?”
“娘娘,娘娘,瓶儿走的前一晚,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
“看见王嬷嬷正在和一个蒙面黑衣人小声说话。”
“那黑衣人是谁?你可曾看见。”
“瓶儿看不清那黑衣人是谁。”
“但瓶儿却听清他说话的声音,很像一个人。”
“像谁?”
“像……”
“像我——”
突然,一条人影从窗外破窗而入。
“张公公——”
“参见娘娘,正是老奴——张公公!给娘娘请安了。”
“张公公,你刚才说像你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很少来玉漱房的,今天怎么有空就来了。”
“娘娘恕罪,老奴该死。打死王县令,药材铺掌柜的,还有侍卫的黑衣人,就是老奴!”
“大胆张公公,你如实招来,你为什么这样做?你可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对朝廷忠心不二了几十年的老功臣了!”
“娘娘,有些话老奴不能说,老奴先去了——”
只见张公公一掌拍向自己的头部,轰然倒了下去。
“张公公,张公公,你这是为何呀?”
“娘娘……娘娘……太子妃……是……是……”
“是什么?你快说!”
“是……是……是你……你的……”
“什么?是我的什么?”
张公公头一歪,死了。
王妃怔在当地,一切线索全部断了,如今如何是好?
“你们打理好一切,都下去吧!”
“诺!”
“是我的,是我的,太子妃。”
王妃手里拿着那块玉佩,喃喃自语,一边慢慢地走回了寝宫。
“王妃,王妃娘娘。”
“怎么又是你呀?小蜜蜂,你有什么事吗?”
“娘娘,娘娘啊,小蜜蜂有一事不明白,想大胆问一下娘娘,娘娘可以先恕小蜜蜂的罪不?”
“你讲吧,有什么不明白的,哀家不与你计较。”
“谢谢娘娘。小蜜蜂想大胆问一下您,您当年可曾生下过一位公主啊?”
“大胆小蜜蜂,找死吗?来人啦——把这小蜜蜂拉出去斩了——”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您刚才说不责罚我的。”
“好吧,我气糊涂了,忘了,就饶恕你一次吧!”
“可是,可是娘娘,您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提出的问题呢!”
“容我想想,小蜜蜂啊,你刚才一说,又让我想起了一点什么了。”
“娘娘想起了什么了?”
“哀家想起来了,当年啊,哀家十月怀胎,正在生产啊,痛得昏了过去,迷糊中,听见稳婆说我生了一个小公主,我就把那块玉佩给稳婆,让她给小公主戴上……可是后来,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呀,却听王嬷嬷和张公公说我生了一个皇子,大家都赶来贺喜啊,皇上也十分欢喜,说终于有个皇子了,皇室有后了,见大家这么欢喜,我也忘了昏迷中的事了。我那块玉佩和那个稳婆都不见了。王嬷嬷说,我那块玉佩是被稳婆偷走了,人也不知去向了。后来,我也没有注意这个事儿了。”
“娘娘,这是真的?!”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