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三个人,除了来不及穿衣服,卷缩在床头sū_xiōng半露的年轻女子和**上身的姜小白,就只有一个浓眉大眼的壮汉。
两个人就玩仙人跳,这胆也太大了吧,虽然你身高马大,爷们“风一样的男子”和“盘江姜小白龙”也不是吃素的,只要联手一击,不信打你不倒。
可是,未曾练过武道功夫的古雨风却没有发现,那壮汉两边太阳穴高高突起,显然是一个武者高手。别说他和姜小白两人,恐怕就是再加十个八个,也不是壮汉的对手。
姜小白全身完好,大汉还没有对他动手,他老实地坐在床沿,十分听话的样子,显然是大汉的威慑力让他不敢乱动。
但当他看到古雨风进房的一瞬间,目中忍不住流露出古雨风一样的自信。
“站在一边,不要多嘴!”壮汉关上门,以命令的语气吩咐道。
古雨风装成言听计从的样子站在一侧,等待出手时机。
看着大汉壮实的身体,忍不住有些羡慕,心想要是我也这样壮实就好了,恐怕我们在县城的名号都会更响亮一些。
目光移动,转到大汉脸上。
大汉恰好也扭头看他,四目相对,仿佛四道电流交汇。
突然,古雨风有一个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看穿了大汉,看到了大汉体内流动的血液,跳动的心脏。
而且好像还看到了大汉的过往:没日没夜的苦练武功,如今已算得上是武者高手;经常到地下赌场去玩两把,却次次输得精光;为人心狠手辣,说一不二……
除了能够看到或感受到这些之外,古雨风甚至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模仿着大汉的血液流动,心跳在朝着大汉的心跳频率调整,最奇怪的是大汉曾经苦练的那些武道招式,自己好似亲身经历一番,一招一式,感同身受。
这种奇怪的情形,随着大汉转过头才停止。
怎么回事?我怎么能看到大汉身体内部,怎么会产生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难道被雷击的后遗症,让我胡思乱想了吗?
罢了罢了,且看大汉接下来要如何玩吧。
古雨风收回胡思乱想的心思。
大汉坐到姜小白对面,从裤兜里摸出一副扑克。
“我们来玩**,三局定输赢。”
大汉竟以床当桌子,要跟姜小白来一场赌局。
这可让古雨风有点着急了,因他清楚,姜小白吃喝嫖样样精通,却偏偏对赌丝毫不感兴趣,偶尔被古雨风叫去打两场麻将,也是逢赌必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是看看大汉如何制定赌局规则和筹码再说吧。
只听大汉继续道:“你必须三局赢我,才算赢,但凡有一局输了,都算你输。”
“这不公平!”姜小白提出强烈抗议。
“混账,你睡我何绍雄的老婆就公平?妈妈的,要么你跟老子赌,要么老子马上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毕竟心里没底气,姜小白不敢再抗议,小心地问道:“那输赢咋办?”
那自称何绍雄的大汉冷笑道:“你若三局都赢了我,老子今天不仅饶你小命,而且这老婆附带送你,以后咱们交个朋友。”
把老婆也当成了筹码,还要跟睡自己老婆的人交朋友,这赌得也太奇葩了吧。
何绍雄冷笑着看了看蜷缩在床头的女人,女人的目光,则像仇人一般盯着他。
“那如果我输了呢?”没有任何赢的机会,姜小白关心的当然是这个问题。
“但凡你有一局输了,老子割掉你裤裆里那个东西,同时,床上这娘们同样归你。”
“啊!”古雨风和姜小白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割掉姜小白裤裆里的伙计,还要让老婆跟姜小白,这是要让姜小白断子绝孙,让女人从此守活寡啊。
这报复,可谓一箭双雕!
但奇葩而变态!
“我可以不赌吗?我可以陪你点钱,你要多少,你给个数?”
“不可以!”何绍雄不置可否。
姜小白彻底傻眼了,不知道这场赌局接不接。
赢了固然好,但输了呢。
虽然得个老婆,值了,别看床上那女子年纪比自己大几岁,但绝对是这么多年来睡的女人里最漂亮的一个,姜小白的确有些心动。
但一想到自己的弟弟要被割掉,那以后就算给他享受皇帝的待遇,配置出三宫六院又有什么意思?
姜小白抬起头,向古雨风投来求救的目光。
古雨风知道这场赌局躲不过,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他与姜小白不同,一向好赌,偶尔也学了些出千的手段,希望今晚能够派上用场,三局都赢了何绍雄则罢,如果输了,那就联手姜小白将何绍雄打倒,实在打不倒,也只好牺牲姜小白的弟弟了。
“我来替他赌,可以吗?”古雨风往前一站。
“可以!”何绍雄头也不抬。
古雨风坐到姜小白的位置,姜小白则抽空把衣服穿好。
已经被当成了赌注的女人,依然蜷缩在被子里,冷眼盯着三个奇葩男人的奇葩行为。
“那我们开始吧,我要洗牌!”要出千,古雨风自然要洗牌。
而且以他的出千水平而言,洗牌之后,还要把发牌的权利掌握在手,同时遇到对手是个蠢蛋,这才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他洗牌之后,还得想点办法拿过发牌的特权。
何绍雄将扑克扔给古雨风:“我们一副牌直接玩结束,你替他赌,这场赌局就变成了我和你的事,你若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