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堂经理道:“因为,那东西是古先生您的呀!”
古雨风冷笑道:“恐怕不仅如此吧?”
那大堂经理表情一凛,说道:“古先生,实话跟你说吧,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但我很明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我想生活过得好一点,可不想为财而死。那些觑觎这件东西的人,未必出得起价;出得起价的人,未必愿意出价;愿意出价的人,又未必不会过河拆桥!我去找他们,恐怕多半是自寻死路。所以,我必须等古先生您回来,我知道,您一定是一个出得起价,又不会过河拆桥的人!”
古雨风道:“你这么相信我?”
那大堂经理道:“我只有赌了!”
古雨风一拍桌子:“好,我喜欢敢赌之人!说吧,你要多少?”
那大堂经理伸出了两个指头:“二十万!”
古雨风一听,突然为那大堂经理感到悲哀。
拿命相博的事,古雨风原本以为她会开口千万,至少也是五百万起,谁料却只喊出了区区二十万。看来还是高估了她了。
古雨风想了想,笑道:“好,成交!把东西给我,下午就会有人把钱给你送来。不过,我不给你二十万,我给你两百万,拿着这笔钱,你最好回到老家去,安安分分地享几年清福,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否则,就算我不杀你,那些想要得到那件东西的人也会杀了你!”
那大堂经理没想到古雨风如此大方,更没想到古雨风直接提到“杀”这个词,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来。
在古雨风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甚至都不敢跟古雨风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条件了,急忙挪开身后的壁柜,从壁柜后面拿出那张折叠整齐的地图来,毕恭毕敬地交给古雨风。
古雨风将地图揣入怀里,开始给姜小白打电话:“小白,取两百万,下午送到之前我们入驻酒店,交给酒店大堂经理。其余之事,不要多问。”
重新获得了地图,古雨风直奔何家而来。没想到在何家门口遇到文静,颇为诧异,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文静笑道:“何老爷子邀请我,来给他们家族主事竞选做个见证人呀!莫非我不能来吗?”
古雨风道:“没想到何老爷子既邀请了我,又邀请了你,莫非他老人家也看出来了,我们乃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么?”
文静轮了他一眼:“哼!恐怕老爷子是看清了你是个贪财好色的小人,怕你在竞选大会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所以特意邀请我来监视你呢!”
虽然斗着嘴,但古雨风从文静的表情中,总能看到一股忧伤之情,忍不住问道:“文大美女,我看你有些心不在焉,这跟你一向干劲十足的风格不像啊。”
文静脸色一沉,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待会所见的事,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事,这么严重?”古雨风还笑嘻嘻的。
文静叹道:“何老爷子与何清濛被人杀害了。”
古雨风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文静道:“就在你与万金手对决的那天晚上。”
古雨风愧疚道:“我竟不知道,凶手抓到了吗,是谁?”
文静道:“还没有抓到,不过我跟市公安局打探过,他们已经确定了凶手。”
古雨风忙问:“是谁?他为什么要害死何老爷子?”
文静道:“种种证据显示,凶手名叫古雨风,至于杀人动机,只有问古雨风本人了。”
古雨风更加吃惊:“我怎么会是杀人凶手,何老爷子对我如此信任,我为何又要杀何老爷子?”
文静冷笑道:“谁说的清呢,也许是有人想霸占何老爷子的东西呢。”
古雨风道:“你说主事令?胡说八道,我古雨风岂会是杀人越货的狂徒!再说了,与万金手对决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你不是可以做我的证人吗?”
文静冷笑道:“是吗?你确定那天晚上一直跟我在一起吗?可是在我的记忆里面,好像有些人中途出去了就没有回来,那么长的夜晚,他究竟去干了什么,我可不敢张口乱说。”
古雨风急了:“哎哎,你这不是见死不救、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吗?”一看文静故意装得冷若冰霜的脸,古雨风突然笑了,道:“嘿嘿,你并不相信我就是凶手,否则现在也不会跟我一起来何家了,对吗?”
文静不再说话,已抬腿走进了何家大宅。
古雨风跟在后面,还嘀咕着说道:“怪不得那几天打不通杰少爷和莹莹的电话。不行,待会得好好跟杰少爷解释清楚,不清不楚地背了个杀人的罪名,这不是比窦娥还冤吗?”
何家偌大的老式宅子里,一点也感受不到竞选主事的浓重氛围,反而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风吹动花园里的树枝,呜呜呜像有无数人在痛哭。满宅纷飞的白绫,更让这个人丁兴旺的家族,充满了阴森森的鬼气。
古雨风与文静直接进入何家,没有人迎接,也没有人阻拦,但所有人看他们的目光,都充满了戒备。甚至,还有仇恨。
“这些人对我们充满了仇恨!”古雨风对文静说。
“我不是瞎子!”文静冷冷道。
“你说,他们怎么就怀疑我是杀人凶手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在两人不依不饶的斗嘴中,一名下人迎面走来。
“请问是古雨风古先生和文静文小姐吗?”那名下人礼貌地询问。
“正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