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想是谁做的了,他挣扎着起身,走到书架前,拿下一本书,底下是一开关。
他刚把手放上去,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身音,“先生,我可以进去吗?”
沈远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有人要陷害他。
门开了,来不及细想,他踉跄走了进去,门随之关闭,好像刚才的一幕从没发生一样。
魏菱正坐在床上擦头发,听到响声,她抬眸望去,发现竟是沈远。
她看看门,又看看面前的墙,脑子懵了,卧槽,他是怎么进来的。
“菱儿,过来扶我一下,快点。”
沈远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魏菱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赶忙跑过去,“阿远,你怎……你好烫,是发烧了吗?快起来。”
沈远没应,一个用力将魏菱压在身下,喘着粗气,“菱儿,我……我又被下药了。”
又……又被下了。
沈远是衰神附体吗?3天的时间被下药两次。
“知道是谁吗?”
魏菱撕扯着沈远的衣服,微喘着问。
“是一个女佣,我们不说她了,先办事。”
“唔……去床上,地下凉。”
魏菱费力的说道。
沈远抱起魏菱,走到床边,轻轻的把她放下。
“菱儿,你给山叔打个电话,让他秘密封锁沈园,不准放任何人出去。”
“你再把门锁住,插上门,门旁边有个按钮,那是防冲击的,你摁下。”
说完,沈远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喘气,手上青筋暴突,脸色涨红。
魏菱不敢耽搁,赶忙按沈远说的做。
打完电话,插上门,准备按下门边的按钮时,有人敲门,“先生,您在里面吗?”
是个女人的声音?难道她就是给阿远下药的人?
门外女人敲了几下,没人应,便离开了。
魏菱松了口气,快速回到卧室,发现沈远的脸在慢慢变紫。
“阿远,我来了。”
……
一室旖旎到天亮。
魏菱瘫软在沈远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沈远怜惜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搂着娇妻,进入了梦乡。
丝毫不知楼下已乱成一锅粥。
吃完早餐,兄弟俩认命准备事务所的工作,事先安排好了。
谁知,却被告知不准任何人出去,就算他们也不行。
沈文斌问山叔,后者说是先生的命令,由夫人下达。
沈文彦一脸凝重坐在沙发上,老头子不会无缘无故下令封圆,肯定是出了事。
“哥,要不我们上去问下老头子,昨天强制我们去上班,今天却不让我们出去,他在耍我们吗?”
“应该不是,老头子不是爱闹的人,除非事态严重。”
“说的也是,算了,反正也出不去,我再去补会觉。”
沈文斌打了个哈欠,抱怨,“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起这么早了。”
直到7点半,客厅里的沈文彦都没看到父母下来。
他叫来山叔,随他一起上楼。
书房没人,他母亲的房间也没人,剩下的也就是他爸的房间了。
他想不明白,书房为什么要在他们房间的中间?这个问题从他7岁时,就一直困扰着他到现在。
“大少爷,先生夫人应该没事。”
“哦,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