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立德黑着脸,手脚发软的靠在门上。
隔着一扇厚木门,底下的缝隙里再次传来寒昊的声音,“是我,不然你以为谁给你守门?怎么样三叔,滋味儿如何?”
寒立德到嘴边的愤怒猛地被他咬碎在牙关。
他低头沉默了不到半分钟。
“还、还行。”
“就这样?不能够吧。我估摸着,起码比三婶鲜嫩吧。”
寒立德抬头看向床上的寒月雯,从他跳开到现在,始终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他瞬间就猜到,整件事情大致是如何发生的。
心头大骇的同时,对泪流满面的寒月雯,倍感愧疚和心疼。
这还只是个孩子啊!
一个孩子!
你的妹妹!!
你就这么糟蹋她!
寒昊你简直是畜生!畜生!!
跟你爸一样,都是畜生啊!!!
“嗯,确实。毕竟是年轻,倪晓燕跟这没法比。”
寒立德语气轻快的回应,脸色却黑欲滴墨。
一双眼睛,阴沉着泛出森冷寒光。
“人走了没?没走我再玩会儿。”
“嗨,无所谓走没有,我给您守着。您继续。”
寒立德捧起双手覆在脸上,狠狠的来回搓了两把,随即撑起站定。
他看了一眼寒月雯,眉头皱紧如钢刀割出沟壑。
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走到衣柜边,快速无声的拉开柜门,随手扯下一件长大衣,别开脸半扔半抛,把寒月雯的身体盖住大半。
把台灯亮度调到最低,蹲立在寒月雯床边,深吸了一口气。
“月雯,三叔对不起你。喝多了酒欺负你,是三叔有罪。将来有机会,三叔愿意接受惩罚,但是现在你必须听三叔的。”
寒月雯哭红了眼,听见寒立德如此说,心知事情不简单,便用尽全力眨了眨眼睛。
“三……叔……救……”
“别怕,好孩子别哭,三叔救你。”寒立德抓过床头柜上的纸巾,边替寒月雯擦眼泪,边说,“你别说话了,三叔问你什么,对的你就眨两下眼睛,不对你就把眼睛闭上。行么?”
寒月雯眨了两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