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跟沈姜之间的问题,关你什么事?不觉得,你这个时候插嘴,会显得很没有教养么?”司夜爵一直都看不爽冷默然,尤其是此刻,更是贬低,冷默然不过是一个低素质的人。
“你怎么说我,都随便,但既然你这么生气,怕是我刚才的话,是戳中了你的痛处。”冷默然很是不屑。
真不知道,沈姜之前,到底看上司夜爵什么。
这样一个目中无人的男人,哪一点值得女人去喜欢?
至于韩安心……
捏紧手臂,冷默然再次质问,“司夜爵,你应该告诉我,韩安心的下落,毕竟她是我的妻子,她的事,就跟我有关了吧。”
“你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有妻子,何况你还不止一次家暴,她都跟我说了,我也会收集足够的证据,然后报警。”司夜爵的态度,并不是开玩笑。
“那个女人的鬼话,也就只有你会相信了。”冷默然简直无法想象,当时,韩安心是以什么心情,告诉司夜爵,他冷默然居然会家暴!
……
司父的丧礼,被安排在三天之后。
前来的,有不少都是司父生平的友人。
就连冷夜跟安盛夏,也都到场。
“盛夏,你等下不要冲动,暂时,一切都还没调查清楚。”冷夜生怕安盛夏会冲动。
“放心吧,我今天过来,又不是给你丢人的,我只是觉得,司夜爵一定是疯了才会怀疑沈姜,就算,沈姜是最后那个见叔叔的人,也不会对叔叔下手,我了解沈姜的个性,也知道她的为人,倒是司夜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盛夏恨不得立马砍了司夜爵。
“虽然,我不知道司夜爵是怎么想的,但我也觉得,他这么想,实在是过分了,沈姜完全没有必要,对司叔叔这么做……”冷夜轻拍了一下安盛夏的肩,“这点,我跟你想的是一样的。”
“如果司夜爵能有你半点聪明就好了,可惜啊,他现在被那个韩安心,玩的团团转。”安盛夏很气不过。字更¥新速¥度最ap駃=0
“别人的事,你就不要这么生气,再说,我觉得沈姜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找到叔叔的死因……”冷夜提醒。
“今天,已经办丧礼了,要找到那个原因,谈何容易……”安盛夏按住眉心,不禁泄气。
“肯定会有办法的,只是我听说,之前叔叔的身体就一直很硬朗,这次倏然去世……”冷夜也找不到半点头绪,“也许这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怀疑到沈姜的身上来。”
“安小姐,冷先生,你们能过来参加我先生的丧礼,我很欣慰,谢谢你们了。”司夫人一下子,老了许多。
“阿姨,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叔叔虽然走了,但他一定希望,你以后可以过得更好,否则,叔叔在天上看着你,也会不安的。”安盛夏连忙安慰。
“嗯,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放心吧。”司夫人连连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安盛夏再次叹气。
“你来了。”司夜爵几步走到冷夜的跟前,“哦,还有你,安盛夏,我还以为,你是来闹事的。”
“放心,我没这么不懂事,何况,今天是叔叔重大的日子。”
安盛夏咬着嘴角,“我怎么没看到沈姜?”
“安盛夏,我刚才还觉得,你挺懂事的,但是现在怎么哪壶不开非要提哪壶?”司夜爵忍不住蹙眉。
“她好歹也是你的前妻,要是过来看一眼叔叔,也是应该的。”安盛夏不信,沈姜会这么冷血无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她肯定来了,在什么地方”安盛夏急切的问。
“你应该,知道吧。”冷夜讽刺的看向司夜爵。
“她是来了,不过自己走的。”司夜爵说罢,便走到不远处,去招呼其他的宾客。
“我觉得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安盛夏也跟了过去,再次质问,“司夜爵,你肯定知道,沈姜在什么地方,你该不会,把人赶出去了吧?”
“她,也没什么资格进来吧。”司夫人没好气的道。
“阿姨,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是沈姜的错,但现在,这不是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么,万一你们冤枉了沈姜……”安盛夏真是气不过。
“怎么会呢,老爷子走的时候,就是单独跟沈姜在一起的,而且她跟冷默然走的这么近,谁知道她的心,是不是早就变了,盛夏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看人,不能看表面,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司夫人对沈姜,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阿姨,我觉得做人应该讲道理,沈姜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安盛夏试图辩解。
“安盛夏,如果你是来参加我爸丧礼的,那么我很欢迎,但如果,你还是过来闹事的,那么我真的没办法招呼了。”司夜爵立即看向冷夜,“冷少,不如把你的女人带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恐怕,是没办法了,我妻子,也没有闹事,而是质问你一点事情,倒是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因为心虚?”冷夜当然站在安盛夏这边,同时,也觉得司家的做法,显得没道理,既然还没调查清楚,凭什么把沈姜直接赶走?
“因为她当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上了冷默然,你说,我如何给好脸色?”司夜爵讽刺的质问。
安盛夏根本就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夜爵,你现在把话说清楚,你说,沈姜是跟着冷默然一起来的……”安盛夏总觉得,不大可能。
“嗯,他们现在可是一条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