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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凝依瘪嘴,有些孩子气的吹吹手心,抬头看他一眼声音有些许的委屈:“没事,我身上不是有结铃么,到哪你都能找到我不是?”
这男人下手太狠了,她真觉得疼了
萧君琰身子一样,眼色猛地沉了下去。
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怎么样。
他很欢喜她能这样依恋自己,但是……
“夜丫头,夜丫头,你怎么还不过来啊”顶针从外面飞进来,因为飞的太猛‘啪叽’撞在夜凝依后背上。
“你就不能飞稳点么?”夜凝依条件反射的一巴掌拍过去,下一秒却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嗷”
她忘了这手上有伤了。
她哀怨的再看某人一眼,委委屈屈。
这要是在现代,别说有人敢打她手心,就是碰她一手指头估计这会子坟头都该长草了。
可现在……
哎人在屋檐下啊
“去吧。”萧君琰将戒尺放回桌子上沉声。
他一般情况下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夜凝依也就没发觉他的奇怪,点点头跟着顶针快速撤离战场。
“他们在哪?”
“正在饭馆等你过去商量副队长的事,本座想了一下觉得你们都太年轻,本座为了帮你们所以就勉强当一下副队长吧……”
“想多了你。”
“夜丫头,你不能这样,本座这么大的能耐你可不能看见啊”
“滚犊子。”
……
萧君琰坐在远处,看着他们吵闹的出去,眼色一点点的沉下去:“依依……”
“你可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白泽从另外一边出来,摇了摇头叹口气:“所以我当初想从你手上将小丫头接走也是有原因的。”
不管是眼前这男人还是那个人,他们都太过于宠爱另一半了,过度的宠溺并不是什么好事啊。
萧君琰面色有些凝重,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起。
“她未来的路比你想象中的更要艰难,你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白泽看着窗外已经消失的身影眼色暗了些。
“那你呢?”萧君琰眯了眯眸,冷声。
白泽眼色一颤,然后苦笑着摇头:“这丫头对我来说是一种责任,可你却不一样,真让她在你手里恐怕你是绝舍不得往死里练她的吧?”
他刚刚可是看见了,就打那么一下都要酝酿这么久,到现在手还在颤的人怎么可能对那丫头不留情。
萧君琰身子猛地一僵,沉声:“本王要怎么做?”
他说的没错,唯有她,自己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就算是为她好的事也不行。 “他们这次任务我希望你不要跟去也不要插手。”白泽提议:“有你在她便不能很好的成长,这丫头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聪明机灵,只要一段时间你就能发现她其实根本不
需要依赖任何人。”
毕竟她在他们所不太清楚的异世界的时候,生活的是风生水起。
白泽扬扬手向外走去:“我知道你会舍不得,但真为了她好的话我劝你最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既然他们谁都不能狠心训练这丫头那便让她在任务中成长吧。
白泽的离去办公室中就只剩了萧君琰一人。
他怔怔的看着桌上的戒尺,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夜凝依手掌的温度。
萧君琰微眯着眼隐去眼底的暗沉和复杂:“不需要依赖……任何人么……”
夜凝依晚上回来的时候萧君琰已经在这里等了。
对于某位老师有着自己的教师宿舍不待,每晚到她这里来蹭床的事她表示已经习惯。
顶针今天闹得挺欢,看来也是累了,刚回来就跑回自己小窝去睡觉。
如今那个架子已经搭建的很好了,非要比喻的话就是鹦鹉界的二层小别墅。
“你怎么不点灯啊?”夜凝依顶着黑暗进来,下意识的向桌边去摸索。
床上的萧君琰不等她点着火折子便随意的挥手,以强大的灵力将人整个卷了过来。
“啊”夜凝依闷哼一声被摔进他的怀里,揉着鼻子抬起头来骂人:“喂,混蛋!你做什么啊?!”
这死男人今天都打了她手心了,这是还不解恨是怎么地?
萧君琰黑暗中将她从怀里捞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握着她的左手心轻柔的揉捏,声音有些沉:“还疼么?”
夜凝依一愣,因为他浸在黑暗中所以并看不大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这男人今天的不对劲。
难道是因为今天打了自己所以觉得‘无颜面君’了?
夜凝依想到这嘿嘿一笑,故意用委屈的声音控诉:“疼啊,能不疼么”
她仰仰头,明知他看不见但还是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如今可是好,做了老师了就想压我一头,欺负我是新生没有实权,打人就不对了你还打这么狠”
萧君琰眯了眯眼,因为实力高所以在黑暗中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委屈和眼底的狡黠,幽暗的眸底不自觉流出宠溺:“本王让你打回来?”
夜凝依一愣,有些惊诧出声:“真的?”
这男人可是头一次说这样的话。
“呵”他勾唇笑笑,一手压在她的头顶使劲揉了揉,沉稳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小家伙,你如今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连本王都想打?”
夜凝依翻个白眼撇撇嘴,哼了一声:“我就知道。”
这个盛气凌人的男人能让别人打他?别开玩笑了。
萧君琰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手捏捏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