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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萧君琰狠狠的皱了下眉。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却能想象的到她那个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么小的孩子被如此摧残,他的小狐狸能平安长大已经是个奇迹了。
“那段时间我见不到任何的光亮,每天浸在血腥中耳边还不断的传来各种人的嘶嚎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里是刑室,是扔犯人残尸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自己在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被人从那个地方拖出来,然后重新扔进了训练营,再然后面对的就是没完没了的杀戮。”
不管是对战还是被扔进原始森林,或者是与狼搏斗,对她来说都是司空见惯了的。
她从那个时候就觉得如果有一天葬身狼口都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最起码能在阳光下断气。
那个黑暗阴森令人恐怖的屋子已经成了她被压在心底完全不能抬起的惊惧点。
她没告诉过任何人,其实她很胆小。
包括她那群手下的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实这只是因为她心里有更恐惧的东西,所以其他的那些对她来说也就没那么恐惧了。
时间一长她身处高位,虽然那段日子慢慢的有些在记忆中模糊,但潜意识里还是很恐惧类似的场景。
幽幽知道这点,所以有段时间她为了矫正自己这毛病还特地拿了不少恐怖片来给她炼胆,但事实证明这并没什么用。
她闭上眼,语气尽量的压抑着:“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黑暗,习惯了恐惧,但是习惯并不代表坦然。”
恐惧是来源于心底的。
萧君琰满眼的心疼快要溢出来,每次听到她提起在另外一个世界发生的事,在更了解她的同时也更多了心痛。
他伸手抚上她的双眼,声音轻的不像话:“没关系,怕的话就待在我怀里不要出来就好。”
他不会强迫这丫头战胜恐惧,只要他的小狐狸需要,他会一直守在她身边的。
夜凝依身子一僵,然后拉着他的衣服很顺从的将脸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深吸了一口气,很久才缓过来的样子,声音有些闷闷的:“君琰”
萧君琰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背:“恩?”
她好一会子不说话,再出声语气有些后悔:“你又知道我一个弱点,我以后该咋办啊”
萧君琰怔了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她抽抽鼻子从他怀里抬起头,撇撇嘴抛去了刚刚的惊惧神情:“那你以后都不用威胁我,也不用想辙了,再惩罚我的时候直接关小黑屋就行了。”
真是的,早知道不该让这男人知道,她这不是不打自招被他抓了把柄么
萧君琰:“……”
这丫头还真是——吓死她算了!
君上暗自舒了一口气,想起某只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如今算是绕回来了:“依依,你们那个年代女人长得漂亮些也能摆脱‘注孤生’吧?”
夜凝依:“额……”
“之前怎么回事,现在可以说了吧?”萧君琰伸手想要将人从怀里拉起来。
夜凝依瞪了他一眼,然后死皮赖脸的将自己再往他怀里挤了挤,手下攥着他衣服的手更紧了些:“虽然没有看的太清楚,但是那个地方肯定有古怪。”
萧君琰见她在自己身上扎根一样,无奈至极,拧了下眉有些教训的意思:“你是不是自己过去了?”
他明明提前警告过这丫头,让她老老实实在自己身边待着不许自作主张乱跑的,要不是为了这事他之前也不会提前了解这边的情况。
“我就是想快点找到……也没想……”
“恩?”萧君琰看着怀里这只眼色有些危险。
夜凝依立刻缩了脖子,咬着下唇可怜巴巴的拉拉他胸口的衣服,四十五度角抬头看他:“唔”
萧君琰见她这样,有气也没法撒了,只能恨得牙痒痒狠狠揉了揉她的脑袋:“下不为例。”
“恩。”夜凝依痛快的点了头,继续道:“然后我在那个林子里看见一口井,顶针说要到极致之地必须要下到井里面,在我们查探的时候那林子里面的树突然动了。”
“树?”萧君琰皱皱眉,只听她这样解释有些想象不来。
“我说不好,那树的移动很奇怪,明明树干就是扎根在土里没有问题的,但是树与树之间的距离却突然的变化了。”
“就好像……”夜凝依拧着眉想了想,做了一个相对比较形象的对比:“在做清醒梦那样。”
但是她当时虽然比较紧张但却很确定那并不是幻术一类。
而且顶针似乎就会些这类幻术,那家伙当时是跟着自己的,自己不可能中计。
萧君琰沉眸没有说话,放在床上的手指点了点而后冷声:“到底怎么回事去看了就知道了。”
夜凝依一怔:“现在?”
她咽了口唾沫看看外面的越发阴暗的天色:“不如我们明日再找个机会过去吧?”
“呵”萧君琰勾唇宠溺的在她唇上印上一个湿吻:“没关系,不用怕。”
夜凝依抿唇可怜的看着他,以为他要说些心灵鸡汤的话,正准备反驳。
然后便听见这男人霸气道:“若真有那种东西,本王将他们抓来烤了给你的鹦鹉吃。”
夜凝依眼皮顿时一跳:“……”
你特么……这话是认真的么?
最后夜凝依还是没硬的过萧君琰,被强拉着过去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