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七天已过,明日就是除夕之夜,而宫夕落自那日失魂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过王府,也没有宣宫无邪与云子衿两人进宫。
这让福伯松了一口气,虽说他们这些属下都不怕与小皇帝杠上,但是能和平相处还是最好。
这下,福伯就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准备年货上了。
毕竟,过个年事情还挺多的。
而宫无邪自动给自己放了个年假,每日领着云子衿去天机皇城中著名的景点中转悠,那叫一个悠闲自在。
而宫夕落,就像是忘了还有宫无邪这个人一般。
离过年愈近,就意味着离云子衿离开的日子愈近。
这几日云子衿对宫无邪反常的很关心,而且不擅长做饭的她绞尽脑汁的为宫无邪准备爱心便当,不论是否难吃,宫无邪都会很给面子的吃的一干二净。
某次,暗二很好奇经过云子衿的玉手做出的饭菜是什么味道的,饭菜尚在锅里的时候他就偷偷吃了一口。
饭菜一入口,那家伙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灌了一肚子水都没能把那怪异的味道从口里冲去,暗二悔得恨不得刨开肚子把胃扯出来洗上一洗。
暗二对深受云氏黑暗料理荼毒的宫无邪肃然起敬,他只是偷吃了一小口,王爷可是一大锅呢!
不过…暗二摸着下巴暗搓搓的想:不知王爷深更半夜会不会跑厕所呢?
可惜他晚上不值班,不然,他真的很想去瞅瞅宫无邪的窘状。
夜晚,翻云覆雨后云子衿俏脸晕红,气喘吁吁的趴在宫无邪身上。
一双波光潋滟的紫瞳迷茫的望着‘呲呲’跳动的火焰,眼神悠远而又深邃。
“唔…相公,我想洗澡,身上全是汗好难受啊…”
云子衿皱着眉在宫无邪脖子上蹭了蹭,嘟着嘴撒娇。
宫无邪深情的凝视着云子衿,温柔缠绵的将黏在云子衿脸上的湿发撩到耳后。
他用被子把云子衿盖住,长臂一伸拿过床头的xiè_yī亵裤穿上,下床走到门口吩咐守夜的小厮准备热水。
就在这一空隙,云子衿毫不迟疑的将空间前主人留下的避孕药吞下了肚。
没有水,苦涩的味道在她口里蔓延开,云子衿不由得干呕了几下。
宫无邪的身影渐渐靠近,云子衿忙把被子盖在头上,几下吞咽将卡在喉咙的药片咽了下去。
当被子被掀开,她嘴里的苦味还没散去,与宫无邪视线对上后,她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胃突然开始剧烈收缩、一阵痉挛,云子衿一皱眉,用力压无果后只能先催动灵力稳住。
她脸色苍白的看向宫无邪,嘴角勾起虚弱的笑容:“能给我一杯水么?我感觉像是被什么给卡住了。”
宫无邪脸上温柔的笑意在听到云子衿的话后陡然一变,大跨步走到桌边到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回到床边,体贴的将云子衿扶起,把茶杯放到她嘴边,温声细语道:“喝吧,慢些。”
实在压不住,云子衿就连感谢的话都没说,就急急用手扶住杯子狂喝水。
喝了不下五杯,那种恶心的感觉才消失了。
云子衿擦了擦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宫无邪真诚的说:“相公,谢谢你啊。”
扶着她躺下,宫无邪在云子衿额头上轻轻一吻,温柔宠溺的眼神夺去了云子衿所有心神:“夫妻间不用言谢,娘子太过客气了。”
云子衿还是呆呆的看着宫无邪,呆萌的小模样让宫无邪不由笑出了声。
他的阿衿,他的娘子怎能这般可爱呢。
可爱的,让他忍不住想将她吞入腹中。
明澈的眼神变得幽暗,越来越不规矩的手让云子衿察觉到了不对味。
她往后一躲,缩着脖子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累了,要…要睡觉。”
修长雅致的手指在云子衿漂亮的锁骨上摩挲,酥痒的感觉让云子衿不由得轻颤。
她一巴掌打落宫无邪的手,用被子把自己包成毛毛虫,转过身装睡。
哼~包这么严实,想欺负我,有本事把被子撕了呀。
像是察觉到了云子衿嘚瑟的小心思,宫无邪坐直身子,微微一偏脖子,如绸缎一般顺滑的长发从肩头倾泻。
低沉性感的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明明很好听的声音,云子衿硬是打了个寒颤。
妈妈呀,这头皮发麻的赶脚是肿么回事?
为了离开危险源,她不停的往里缩,直到鼻子贴在了冰冷的墙上,云子衿终于安心了些。
她蹭了蹭硬邦邦的玉枕,只觉这玩意还不如木枕头实用。
木枕头只是硬了一些,这玩意儿不仅硬,还冷!
思想跑毛的云子衿最终是在宫无邪怀里回过神来的,她惊恐的瞪大眼,想从宫无邪怀里逃出去。
可是宫无邪怎会让送到嘴边的肉长腿跑了呢?
于是,当小厮好不容易折腾了一个兄弟抬着水走到暖阁门前时,就听到云子衿哭天喊地的叫声。
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又低头瞅了瞅还在冒热气的浴桶,默契十足的转了个方向,神色如常的往回走。
当路上遇到其他人询问为何没将桶留到暖阁时,两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因为走到半路水不热了,为了能让王爷洗个舒服澡,准备抬回去再加热一下。”
问话的人看着两人的眼神一下子就不一样了,何止是不一样啊,简直是肃然起敬!
这两人简直太贴心了,他们简直羞愧啊……
两人不仅避免了被打搅好事后王爷的勃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