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灵,顾名思义,是用于战斗的灵体。
影灵就是焰型斗灵。
而像嗅雷灵那种灵体,没有丝毫战斗力,而是用来侦察的。
风灵则是均衡型的,战斗力不如影灵突出,但速度快,并不是全无战斗力,在侦察上也有着不错的能力。
“真的?哪儿呢?”君卿若眼睛一亮,看着儿子兴致勃勃的小脸,她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我儿子真棒!”
君临嘿嘿笑着,面上泛起些高兴的红晕。
就见后头,影灵的旁边有着一个红色的灵体,身量看上去比影灵要小。
影灵是个成年男子的身量,而那个红色的灵体瞧着最多就是个小孩儿的身量。
“灵体需要契主的灵力供应,球球这个年纪的灵力,能供得起这个体型的灵体,已经是非常优秀了。”
临渊的语气相当满意,甚至还有些骄傲,说道,“不愧是我临渊的儿子。”
君卿若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男人……他自己多强他从来没多骄傲没多得意。
反倒是她的本事,儿子的本事,让他比打了什么胜仗还要得意。
咏杰也在一旁红扑扑一张小脸,说道,“师父,娘亲,我……我也已经掌握了前些日子师父教授的身法与术法。而且……而且……”
说着,咏杰的手中金芒一闪,他的眼睛比指尖金芒还要亮。
君卿若惊道,“飞针术?怎么会……!”
“球……球哥教的!”咏杰高兴地说道,小脸更红了。
君卿若将俩孩子一手一个的抱起来了。
抱起来了才意识到,自己原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弱,眼下这臂力,好像比以前优秀得多啊。
果不其然,有付出就是有收获的,努力了就能见到成效!
她亲亲儿子的小脸,又亲亲咏杰的小脸。
欢喜得不得了,“这些日子都辛苦了,找机会要带你们出去玩一玩。”
孩子们都不怕吃苦,这些日子受她影响,每日发奋刻苦的修炼,一声苦累都没叫过。
但不代表不爱玩,此刻听着君卿若的话,孩子们眼睛都亮了。
“去哪玩儿?”
“钓鱼吗?”
这是兴奋了啊,这是兴奋了。
君卿若笑道,“等娘亲考虑考虑,总归是该放松的时候要让你们松一松的,劳逸结合嘛。”
这天午膳过后,君卿若被临渊强行搂上了床让她午睡。
她趴在临渊的胸膛眯着眼睛,软软糯糯地咕哝道,“等我的线传来消息了,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心疼了?”临渊低声问了句,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戳了戳。
君卿若点了点头,“咏杰都晒黑了。我儿子都瘦了些……”
临渊低低嗯了一声,“好。等你收到线报了,我们就出去走走。”
君卿若轻轻笑了一声,很浅的一声笑,散落在空气里。
然后吐出了四个字来,“蜜月之行。”
“嗯?”临渊不明所以,垂眸看向她,就见女人已经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皇都里一直还算太平,君卿若虽是给聂惊河绝育了,但聂惊河一直没有给她找什么麻烦。
什么都被君青阳给挡下来了,位极人臣的摄政王,多年老谋深算,从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自从与女儿女婿交底之后,君青阳似是看到了能与阿九团聚的希望,在救阿九的事情上,他深知自己不够实力。
所以就希望在这之外的事情,自己能帮得上忙。
于是在皇都里的政权贵族圈子里,能为女儿女婿挡下来的麻烦,就全都挡下来了。
使得卿若与临渊一直过得挺太平的。
有用的线报,在一个月之后才传来。
陈栀子再次来到了国师府,又是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君卿若有些无奈,手指抵着额头,“你怎么次次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收到消息就马上从麒麟军营赶过来的,一刻未停。好歹百里地,能不风尘仆仆么?”
陈栀子说着,接过了国师府老仆递来的茶盏,道谢一声便一饮而尽。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君卿若轻叹一口,“你一个南越镇北大将军,南越定远侯,跑去天晋麒麟军营里。不知道的还以为麒麟里通外国呢。”
“沾你的光,过去跟着麒麟演兵。”陈栀子轻叹一口,“不错啊,我算是知道麒麟为何是天晋尖刀了。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再说了,国师大人同意了的。”
陈栀子说着就朝临渊一拱手,临渊轻轻点了点头。
他倒是挺欣赏陈栀子的,这个南越的女将,是个真正流着武将血,骨子里是武将魂的。
陈栀子收敛了一下面色,就开始说正事儿。
“线报收到了。”
她拿出了三封密信。
一封上打着淳于家的印,一封上打着青霜殿的印,最后一封上,没有任何印,只有短短四个字:吾女亲启。
君卿若指尖一颤,目不转睛地盯着最后这一封。
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最先拆开这封密信的念头,她怕先看了这封,恐怕就没有心思再认真去看其他的了。
于是君卿若先伸手拿了淳于那封。
她一边看,陈栀子就在旁边说道,“信我都没看过,但从口讯而言,淳于家似乎并不知道凶灵作乱的事情,淳于康对此还挺震惊的。”
君卿若手指轻轻弹了弹信纸,“可不是震惊么,通篇都是他有多震惊有多愤怒,他会去详查此事,除此之外就是对我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