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那个中年人,陈娇娇她们大概了解陈启星前段时间的遭遇。
他在坐火车来北京的路上,已经出了状况,具体原因不明。到达北京后,他被诱拐至一处民房。紧接着发生凶案,陈启星杀掉图谋不轨的人。
陈娇娇把中年人蹬下车,带着李彤火速赶往当初事发之地。
这个地方不算偏僻,出门没多远就是车水马龙的街道。案发这么多天过去,周围的居民似乎快要把此事淡忘了。
门口贴着封条,她们没敢冒然进去,便由李彤施展神通。
只见她往车座上一仰,灵魂毫不迟疑的从紧闭的房门钻了过去。没过几分钟,她睁开眼,示意陈娇娇立即发动汽车。
白莲教的眼线到处都是,她俩不敢在一个地方久留。有什么话,只能边开边说。
“现场被人收拾过,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根据晾晒的衣物看,陈启星后来穿的那身衣服就是徐亮的。”
“十天期间,他就住在这个地方?”
“应该是这样。我想找到烟头什么的,但里里外外被人清扫过一遍,没有留下痕迹。”
陈娇娇思索了一番,在一家商店门口停下了车。
北京这地方寸土寸金,沿街的商店门脸非常小,只容得下一个柜台和一个小货架。商店的老板在里头一坐,可以把街面上的情况一览无余。
“姑娘买什么东西啊?”店气气的说道。
“我不买东西,我打听个人。”
“打听街坊啊,还是打听周围的事?”
李彤拿出一本证件,在他眼前一晃:“我们是公安局的,向你打听个犯罪嫌疑人,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店主吃了一惊:“你们是来调查那桩凶杀案的么,警察早来过了啊?”
“先前的同事没查清楚,局里派我们再过来了解情况。”陈娇娇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那个女嫌疑人你见过是吧,她有没有到你这里买过东西?”
“这个嘛”店主有些迟疑。
陈娇娇可没心情跟他啰嗦,眼睛一瞪:“我就猜到你会隐瞒,请你现在跟我走一趟,到公安局配合调查。”
“别别别,我说就是了。那个女的确实来我这买过东西,但就那么一回,然后再也没有来过。”
“她买了什么?”
“买了一**酒。”店主指了指背后架子上的白酒。
“买酒?”
“对,就买了一**酒。我问她要不要其他的东西,她也没理我。”
“那她当时精神状态怎么样,是不是还迷迷糊糊的?”
“那倒没有,不过她腮帮子凹陷下去,像是不少天没吃饭了。我瞅那模样,跟吸了毒品似的”
陈娇娇当然知道陈启星不会吸毒,两颊凹陷一定是饿的。
问题来了,陈启星不吃饭,买一**白酒做什么?
李彤想到一个问题,便开口询问:“那几天徐亮家有没有来人,或者她有没有出门,然后再回来?”
“嗨,那个徐亮是个有名的二流子,压根没什么朋友。那个女人八成是他的姘头,两人才会闹僵的”
店主滔滔不绝说陈启星的坏话,陈娇娇恨得牙痒痒,立刻出言打断。
“回答我们的问题,别扯远了。”
“唉,是。”店主心说这位女警同志脾气可真大。
“我天天在这卖东西,没见徐亮家来什么人。不过有个蹊跷事,不知对你们的调查有没有用。”
据那名店主说,那名女嫌疑人买完酒之后,他在大街上看到一个流浪汉手中拿着那**白酒。
“你怎么能确定流浪汉手中的酒,是女嫌疑人买的?”
店主对自己的观察比较得意:“因为这个牌子的酒,附近只有我这卖。”
陈启星当初买的那种酒,是个外地品牌。这个牌子北京没有代理商,是店主一个外地朋友送过来的。
这种酒的销量不好,街坊四邻压根就不喝。店主见一个外地女人来买酒,就故意拿了一**给她。
所以那名流浪汉从他门前经过时,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个流浪汉长什么样,现在在什么地方?”
“流浪汉能长什么样,不都是胡子老长邋里邋遢的吗?”
“具体呢,身高穿着还有什么重要特征?”
店主努力回忆了一下:“这么说的话,那个流浪汉的确挺特别的。他个头挺高,大热天穿着长袖,身上的衣服好像是捡来的特别脏。这个月月初时候来我们这边,一直躺着胡同里喝酒。居委会刚向救助站汇报,那个人就没了踪影。”
“走了?”
“对,那人挺奇怪的,没见他向人乞讨,但手里总有酒**。我那会经常看到他,每天喝得醉醺醺的,看谁都是傻笑。”
“那你跟他说过话吗?”
“谁没事搭理一个要饭的啊,怕他偷我东西还来不及呢!”
陈娇娇后来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没有什么突破进展。回到车内,她没着急发动。头倚着车窗,试图把线索联结起来。
陈启星无疑跟那个醉鬼联系了,还为他买了一**酒。
更加关键的是,那个流浪汉与陈启星差不多在一个时间出现。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陈娇娇想破脑袋也不得其门而入。
“李彤姐,陈启星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提没提到那个流浪汉?”
李彤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人,陈启星没有对我讲起过。”
就在这时,陈娇娇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常大龙打来的,他老人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