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生是被视频通话器的响声给吵醒的。
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
长久不响一次的视频通话器,这次连续的响动了很久,直到陆生将电话接了起来。
“报告,金蝰蛇行动了。”
虽然一向不会在视频通话中说太多的东西,但这一次,鬼面男人却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没办法来黑夜酒店了。
“嗯,知道了。”
听鬼面男人断断续续的将话说完,陆生挂断了电话。
他那迷糊的双眼内闪过一道精光,整个人瞬间清醒。穿好衣服,他洗了把脸,开始刷牙。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陆生却想到了那时常出现在自己背后的人。
只是现在,他还回不去罢了。
“当当当当。”
陆生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然后撞在了陆生的身上。
似乎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冰绥新直接做了个鬼脸,试图强行扭转这种尴尬的场面。
“你一大早,来我这里做什么。”
陆生笑了笑,宠溺的摸了摸冰绥新的脑袋。这个自动送上门来非要做“人质”的女孩,还真让他有了点好奇的心思。
“我,我是来偷你们罪恶的资料的。”
冰绥新的嘴一顿,结结巴巴的说道。虽然,她仅仅只是想来陆生的屋子里看看。
“罪恶?你知道什么是罪恶么。”
陆生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按下了一个按钮,他的餐桌突然变形打开,下面做好的早餐已经升了上来。
“来吧,一起吃。”
陆生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筷子,准备吃饭。
“嗯。”
冰绥新刚想反驳,陆生就已经打断了她的思路。索性,就坐在陆生的对面吃了起来。
两个人默默地吃着饭,
陆生的脑海里,却是冰绥新刚刚随口说的东西。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这早已经不能单纯的分辨的东西,却往往代表了人心。善中有恶,恶中有善,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一句顺口溜:小孩才分对错,大人只看利弊。
但更多的,却看的是利益。
商都,一样是个金钱至上的社会。在暗夜隐退之后,金蝰蛇的触手已经涉及到了各行各业。不客气的说,金蝰蛇就是商都的实际掌控者。
而没有了金蝰蛇的商都,恐怕会乱成一锅粥。
而那时,就是一场变革的开始。
至于这场因为他而起的战争会死多少人,会造成多少人受伤,陆生却从来没考虑过。
因为那些,似乎并不是他应该思考的东西。
“吃饱了么?”
陆生思考完,却发现对面的冰绥新似乎已经吃完了一样。而餐桌上,还剩下好多好多的东西。
“吃饱了。”
冰绥新言不由衷的说道。虽然她没吃饱,但也不想在陆生面前落得个大胃王的称号。所以,只吃了几口而已。
“再吃点吧,在我面前,不用那般拘束。”
给冰绥新倒了一杯牛奶,陆生温和的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就看到冰绥新拘束的动了动,在陆生的目光中又开吃了起来。
还真是单纯的可爱呢。
陆生心里暗道,相比于伪装起来的那种感觉,他更喜欢那种单纯的直爽本性。
“额,吃饱了。”
这一次,桌面上一片狼藉。冰绥新摸了摸自己略微鼓起一点的小肚子,脸色突然红了。
她好像一不小心,吃多了。
这样,不会被笑死吧,完了完了完了。冰绥新的心里开始打鼓。
“对了,要出去兜兜风么?”
陆生再次按了一次按钮,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又瞬间消失。桌板闭合,又变成了普通的餐桌模样。
“好啊。”
冰绥新转眼就忘了刚才的担忧。心情,又变得高兴起来。
两人出去,就看到协防军正在道路上严查。
所有没有身份证明,以及那些行事诡异的家伙,全都被控制了起来。商都,似乎笼罩了一层阴云。
被陆生带着向协防军那边走,冰绥新的心里不断地在打鼓。
她也没有商都颁发的证件,万一要是被抓到了,可怎么办啊。这时的她,将所有的目光集中在了陆生的身上。
如果是他,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吧!
“站住,干什么的。”
协防军看到两人,瞬间举枪瞄准。就在冰绥新准备出手的时候,陆生扔出了一张卡片。这卡片朴实无华,上面是黑色的。
“放行。”
卡片只是商都银行的黑卡。但检查的协防军明白,有着这黑卡的人,肯定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他就直接放行。
在一众协防军中央,陆生带着行动僵硬的冰绥新走了过去。而那些协防军,依然在盘查着来往的行人和车辆。
“呼,吓死我了。”
远离了十字路口的协防军,冰绥新拍了拍胸口道。刚刚,她可是紧张坏了。
“没什么的,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看来金蝰蛇,似乎要有大动作了。”虽然只是例行检查,但陆生依然看出了不少的东西。
结合一下早上鬼面男人传来的资料,陆生似乎感觉到了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过这暴风雨,是利是弊,谁也说不清楚。
“那是什么。”
突然间,地面似乎黑了一下。冰绥新抬起头,看到了一艘庞大的飞船送商都上空掠过,她不懂,所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