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刚走一个洪九,另一名劲衣男子就从外面拿了信笺递送过来。
面具男子微微一皱眉,因为他看到了信笺上独有标志。
展信一阅。
下巴线条瞬间就更冷硬割人了。
“胡闹。”
没了那股子的阴佞,严肃起来男人也令人畏惧不已。
劲衣男子连忙请罪:“是属下们无能。”
“你们确实是无能,一个小孩子也看不好。”
“是,还请主子给属下们一个机会。”
面具男子实在有气,那孩子就是属牛的,犟得连他都没办法。
他认子了,可子却不认他这个爹。
对他冷嘲也就罢了,孩子对他只会冷眼不说话,问什么都不答不言。
实在气人!
实在失败!
现在直接甩了自己的侍卫,跑了!
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能躲过了数名高手的看护,不愧是他儿子。
面具男子冷笑一声,手捏碎了信笺。
可见他此时有多么的生气。
“给本王好好的找,找不到,你们自刎了罢。”
“是。”
“不要惊动了他人。”
劲衣男子一震,随即就明白了过来:“属下明白了。”
“等等。”
劲衣男子又走了回来,等着主子的吩咐。
“明天还没消息,就汇报到本王这里来。”
劲衣男子一惊,心说主子果然对小主子上心,虽说这到底是不是主子的骨肉且说不定,主子就先上了心,说明小主子很讨主子的欢心啊。
面具男子整日戴着面具,除了身边的一些人见过以外,极大多数人都没瞧见过。
也包括了眼前的这名属下。
而面具男子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明天还找不到,他就要亲自返京自己找了。
京地那种混杂的地方,一个五岁的孩子稍微不留神就会被人拐走,更何况是王爷的儿子。
凤云昔回到药回堂,就看到白廣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堂内,抓药的钱七对他更是不待见的甩脸色。
“你怎么来了。”
“千棠!你回来了!”
她记得他是在白府的,于是又问:“你怎么来了。”
“我母亲特别吩咐……就是我想你了,过来看看。”
“千棠姑娘有啥有好看的,你就是想要占千棠姑娘的便宜,”钱七的大嗓门一喊,大家的视线就投了过去。
钱七赶紧嘿嘿一笑,觉得失态了。
都怨这姓白的,每次看到他人,心里就恼火。
白廣也不喜欢钱七这人,一股子的土匪味。
奈何钱七是凤云昔身边的人,他只能忍气吞声。
“怎么样,贵人没为难你吧。”
凤云昔摇头,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要白廣不发色病就不是那么碍眼了。
白廣嘿嘿一笑,样子有些猥琐,看得钱七直挑眉,抓药的客人看他这样,赶紧提醒他多放了药量。
凤云昔又问:“你有什么事。”
“千棠,是这样的……冯知府知道你医术高明,所以想请你给他的儿子治治病。”
“……”凤云昔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那位来闹事的冯大少爷不会就是冯知府的公子吧。”
白廣听了就是一愣:“冯文宣来过了?”
“你和他一伙的?”凤云昔挑了挑秀眉。
白廣赶紧摆手:“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一伙的。千棠,我可是对你情比……”
“得了,你别再说话了。”
凤云昔知道他又犯病了,连忙摆手制止。
白廣跟上来问:“那姓冯的病你还治不治了?”
“不治。”
“可是……那是冯知府。”
“知府大人怎么了,还想强行逼我治病啊,大夫不是万能的神仙,治不好是不是要治我一个死罪?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自己揽了就自己抹平了。”
白廣听这一串话,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当时就是一时兴起,就大包大揽了下来。
现在他都答应了冯知府,这会儿又反悔,不是让他丢面子吗?
“千棠,你就行行好!本少爷……咳,我就这么一个威信,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没请好大夫,指不定要怎么笑话我呢。好千棠,你就行行好,帮我这个大忙,要是成了,我以身相许!”
凤云昔看了过来,盯着白廣。
白廣脖子一缩,有些怕凤云昔这眼神。
“以身相许就算了,白少爷还是等着做牛做马吧。”
“好好好!千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是答应了!”
“我的诊金可是很贵的。”
“没问题,这个我早和知府大人商量好了,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诊金。”白廣喜出望外。
闻言,凤云昔不由多瞧了眼白廣,心说这白廣到是会办点事。
凤云昔和白廣一走,钱七就和元安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凤云昔为什么非和白廣搅在一起。
来到了这里落户,就该把这个人给踢开了。
这种明显有企图的人,就该千刀万剐。
楼远尘还是像保镖那样跟在凤云昔的身边,直径进了冯知府家的大门。
因为有白廣领着,事先又有冯知府的吩咐,所以凤云昔他们才会如此顺利进入二门。
知府夫人是个柔美的美妇人,看到白廣还微微含笑道:“白廣来了。”
“冯夫人。”
冯夫人柔和的眼神越过白廣落在凤云昔的身上,又是一笑,那温柔得要滴水的模样实在我见犹怜。
冯夫人的气色看上去并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