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别动!”周锐喊着。
他和御水珠根本没有默契,第一次使用很不习惯,能聚水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那个姑娘因为太激动,转来转去去踩火,可是火已经被酒洒过,不是普通的小火,根本踩不灭。
那水砸在姑娘身上,愣是打不到火焰,倒是搞出来一个湿身美女。不过这样也抑制了火在她衣服上继续蔓延,等烧够了,也就灭了......
苏雨一巴掌掩在自己脸上,就这样还想跟本姑娘娶亲?幸好姑娘我拒绝了......
“虚惊一场,来人,将苏姑娘带下去休息,让厨房给熬一碗安神汤。”林晨钧见火灭了,人也不叫了便吩咐下去。
“咦?”苏雨眨眨眼,这才认出来了这姑娘居然还是自家的妹妹苏溪。
“你眼力见可真好。”苏雨感慨。
林晨钧干笑。你自个底子好,虽然不是绝世美女,但素颜就已经算好看了,常年又跟男人生活在一起,自然不清楚化妆术的可怕。
他今天都被苏雨惊艳了一把,苏雨不喜欢脸上蒙上如同历史一样厚重的粉,只让人打了一层薄粉化了淡妆,可却美得让他这个阅女无数的太子都心颤。
南国思想开放,女人也是能经商做官工作的,不过这些方面依然大多数都是男人,因为很多女人没有那么大的报复和野心,她们愿意在家待着,或者去做一些她们喜欢的工作。
所以苏雨现在混得能在高官权贵中有不小的地位,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是这个世界,皇权是凌驾武者之上,武者只要还没有超凡脱俗,还是会受皇权限制。
所以太子妃这个位置,还是那么的抢手。
每一个靠近太子的女人,甚至是男人,都在盯着太子妃的位置。想要能把家中女眷推到这个位置的男人可不少。
但是苏雨,这个以谋士自居的女人,从来都没有这个想法。虽然她身边那个男人确实很优秀,但还是很打击林晨钧的自尊心。
你看看你姐姐!因为曾被选为太子妃而多高兴!你看看你现在,一脸要单身一辈子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像话!
林晨钧心动了,男人就是这样,喜欢不喜欢绝对不矫情。而当他喜欢,女人却使劲往上贴的时候反而会让他感到反感。但是你保持距离的话,他又会很贱地贴上来。
男人心,海底捞啊。
“这是什么?”苏雨弯下腰,捡起三根发丝细的银针。
看到这东西,林晨钧的脸就黑了。
他掏出一块手帕,阴沉地几乎要滴水的声音道:“给我。”
苏雨想都不想就给他了。
“传御医!”
一声令下,两个黑甲禁卫军用着整齐的步伐离开。不消片刻,一个御医来到。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公主殿下。”
“免礼,王太医,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苏雨眼尖,冷笑道:“二伯这是要去哪啊?就这样抛弃自己的女儿好吗?苏溪妹妹刚刚下去休息了,还没走,二伯做父亲的就要先走了吗?这宴会,才开始不久。”
这声音在苏敬庭的耳中宛如阎王的审判,让人心惊胆战。
“戒脉针。”王太医观察了一会说道,“上面还有一种奇毒,可以让人在一段时间内神志不清,至于多久,关键在中毒者的修为。”他端来一杯酒,扔下针去,很快针的周围升起如同黑雾一样的东西,却不扩散。
“妹妹一向乖巧,身上怎么会掉落这种恶毒的东西?”她小声疑惑地说道。
“就是,溪而肯定是被人陷害的!”苏敬庭立马嚷起来。
林晨钧目光冷冷地扫过他:“问你话了吗?还是你虚心了?”
苏敬庭的脸一下变得很难看典型的不打自招,关心则乱了。
“行了,今天接二连三的来事,是本宫不好,这生辰宴本宫也没兴致了。诸位如果没有吃饱,就继续吃。想走的,早点回去休息,请便。”苏雨拱拱手,离开了。
“今天就这么算了?!溪儿的清白......”
“你,要我,查?”苏雨驻足,偏侧半张脸回去,笑的阴邪。
苏敬庭打了一个寒战,想想最近申屠枞焦头烂额的样子就觉得有问题,她这么一问,苏敬庭下意识的觉得和她有关系。
“我觉得这点小事,敬庭兄能自己查明白的,是吧。”
林晨钧不是很想把这件事闹大,对谁都没什么好处。这个人都开口了,他也顺着他的话给苏雨搬了一个台阶下。
皇宫禁地,苏敬庭注定是查不出“陷害者”的了。
接下来的自然是皆大欢喜的离场,正主都说没兴致了,谁还留?说没吃饱可以留下那都是客气话。
这里谁还差钱,还吃不饱留下?那简直是闹笑话!
这时候正在寝宫里准备睡下的林弈却被陈五小声唤起,一张布帛递到他的手上。
“是八百里加急。”陈五低声说道。
“速速将太子叫来!”看完布帛的林弈神色凝重,竟然不自主地咬住下嘴唇。
“皇上,深思。”陈五并没有立刻答应,他是知道军报的内容。
“深思什么深思?你是觉得朕的儿子连战场都不能上?”
“这是西疆域,是申屠将军的守线。”
“太子是君,君畏臣是什么意思!”
“蛇惧鹰,却喜食幼鹰。”陈五苦口婆心地劝道。
这个太子只有一个,也没有比这个更适合的太子了。后宫相争却苦了孩子,现在林弈的孩子也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