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妖族体型庞大(并非所有妖族都会化形人形,有一些血统等级低的需要修炼很长时间,有一些天赋异禀的生而化形),这些房子的占地面积都很大,贴墙走真的很累。
苏雨的夜盲这时候就出现了很大问题,有剑灵提醒都很容易摔倒,龙纹玉佩也快撑不住了。
“最简单的就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恢复灵力,这里的妖都有修炼的习惯,你的那一点灵力反应不会引起注意。”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死呗,小爷陪你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
苏雨汗,她把龙抱在怀里,蹭着墙边走。
苏雨尽量压抑自身的反应,邪雨剑似乎明白了苏雨的意思,它本身的能量反应居然也变得极其微弱。
“凌丘如今也是个很美丽的城市啊。”剑灵感慨。
“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魔族敢正大光明地走在街上,如今的魔族这么大胆。”
苏雨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脖子上一阵凉意,温热的血液缓缓流下。
“你是谁?来我凌丘有何用意,谁指使你来的。把你该说的说完了,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苏雨小心翼翼地拿开脖子上的利刃,转过身躯,看到一个笑眯眯的男人。
这个男人白得发亮,在黑夜中也面孔清晰看清,使得苏雨这个夜盲也能看清他的表情。
苏雨指指自己的喉咙,张嘴哈了几声。
“是个哑巴。听得懂话,应该会写字吧。随我回局里一趟。”
小白脸二话不说给苏雨上了手铐。
苏雨一脸懵逼,话说自己脖子上的胸口不管一下吗,差点就凉透了啊。
“激动什么,伤口已经愈合了。”剑灵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发现了我就是开过光的嘴,说什么来什么……”
“你可别想逃跑,身为凌丘御前带刀侍卫,至今还没有人从我手中跑掉。小魔女。”
早上,凌予修身穿绣有金边的黑色正袍子,再一次来到苏雨的院子想要再提醒她一次。
凌予修只看到了龙。
龙身边还有一个明显里面装着危险武器的东西。
“哦?自己去找死,让你回来报信,我会去救她?别想了。”凌予修冷笑一声,“我只是好心而已,既然不领情就不要怪我无情。”
他拆开那个布袋,露出暗红色的剑匣,剑匣里面是没有剑鞘的邪雨。
“上古神器录中记载,邪雨剑,只认唯一一个主人。就为了这东西。”凌予修把邪雨扔回剑匣,这种不会认主的东西就是再高级的法器他也没有兴趣。
凌予修离开了院子,他一出去,独来独往的凌予修瞬间被一堆人包围上一辆车,这车看上去就雍容华贵,里面高档的绒毯,舒服的坐垫,亮瞎眼的挂件。
“这样会让我很想死。”凌予修向来看不起喜欢过分享受的形式高级,这样子的皇族式华丽,根本彰显不出皇族存在的必要。
凌予修脚下稍稍用力,整个轿子瞬间碎成了粉末。
sp;“我说过的吧,”凌予修扔掉手上那个已经无力而垂软的尸体,“我出门从来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凌予修的表情依然平淡,说话也不紧不慢,这躺了一地的尸体就像是本身就存在的装饰。
说起整个皇殿之中,除去凌丘之主以外,凌予修的凶名远远高于太子殿下。
他不在的这些年凌丘城都很平静,这几天也很平静,这些妖好像已经忘了被凌予修的黑暗压在头上的恐惧,那个杀妖不眨眼的恶魔……
“三弟,这么些年过去,你依然这么暴躁。”
“可折煞了殿下专程来看我。”凌予修冷笑一下。
“就为了让那些女人远离你,一大早就大开杀戒也不好吧?”
“你哪只眼看见是我杀的了?下半身的那只吗。”凌予修仰天大笑,“愚蠢的哥哥。我可要去应付母妃了,你自己玩吧。”
凌予修丢下太子一个人,太子藏在袖子下的双手紧紧攥住,他咬着牙,眼中充满恨意得望着凌予修离去的方向。
凌予修知道太子一大早为什么出现在自家门口,还不是因为那个不省心的蠢货。
这个人果然是一个到哪都能搞出不小动静的家伙,凌予修知道太子在查苏雨,可是他懒得阻拦。
凌予修飞到了一个比他的府邸还大两倍的地方,暴力出场。
“给母妃请安。”
凌予修的暴力出场,就是直接在这个选秀场正中心,砸出了一个坑......
他母妃手上的杯子,和她本人,跟着整个大地颤抖了一下。
旁边那些还在端点心端茶的下人更不用说了,乒铃乓啷的声音一大片。
凌予修挥了挥手,那些茶水瞬间干了,他就像没有看到母亲的狼狈,自顾自坐了下来。
“予修。”
“在呢。”凌予修坐下来,也不吃,也不喝,就坐在那用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被他踩坏的场地。
那个身着雍容华贵的女人身后的侍女忽然倒下了,没人看见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倒下了,她的表情还和倒下之前一样。
“今天的天气真好。”凌予修道,“什么时候开始啊,我都等不及看那些漂亮的女人了。”
他的母妃知道他在说反话,那个跟了她好几年的侍女就这样被拖下去处理掉了。
杀妖如麻凌予修,这句话可不只是一个传说,妖的记忆还不至于十几年就已经遗忘掉一个可怕的人。
“予修,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