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刚刚差点就沉沦了。
不过可惜了，没摸到。
亏了。
强笑之下，张凡还是没忍住面部肌肉抽搐了一瞬。
“……不可以哦？”
柒霖突然笑吟吟地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嗯？
张凡有些不明所以地愣了下。
“看来今天玩的有点过头了。”
也不准备解释，柒霖微微笑了笑，玉手一抬，掌心处便有火焰缓缓燃烧起来。
和张凡的火焰不同，她的火焰看上去更为纯净，如果说张凡火焰的威压全部毫无保留地散发了出来的话，柒霖的火焰此时看上去就仿佛是微弱的烛火，毫无攻击力。
“这是……”
顿时就被这团火焰吸引力了注意，张凡似乎从中察觉到了和柒霖平时使用的火焰所不同的地方。
平时柒霖的火焰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从中传出的霸道威压和恐怖的高温，但眼前的这团火焰，更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干净的一尘不染。
然而还不等张凡细看，柒霖手一翻，顿时就将火焰收了起来。
“这就是你接下来努力的目标。”
“……怎么感觉和我之前努力的方向有点不太一样？”张凡思索道。
之前张凡总是在尽力往火焰中注入拥有自己的灵力，但这火焰却让他有了把火焰中的杂质提出来的想法。
“嗯，因为你之前努力的方向是错误的。”
“这样啊……”
张凡一脸明悟地点了点头。
“……”
看着柒霖的莞尔笑容，张凡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坑了。
所以……
卧槽之前你叫我尝试注入灵力都他喵的是逗我玩的？怪不得每次都会炸的我手差点废了啊喂！
噗嗤。
见张凡身上的怨气都要实质化，柒霖还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不过继而就正色道：“但是那是你想走捷径，所必须做的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
“嗯。”柒霖点了点头，缓缓道。“其实灵力外放，无非就是一个纯化能力的过程。”
“无论是火焰也好，还是上次你所遇到的那个用毒的也好，所谓灵力外放，都是将自己的能力纯化到一个极致的过程。”
“而所要做到的第一步，就是将体内灵力掺杂的其他东西，清理干净。”
“平常灵契者想要做到这一步，通常需要日积月累，通过一次次使用能力来一点点排除杂物，但是你既然不想按部就班，我就给你选了个粗暴点的方式。”
“现在你体内已经清理了差不多一半了，下次练习的时候，记得换只手炸哦。”
“……”
我……
算了，打不过。
“既然这样，你早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张凡心累地扶额叹息一声。“还骗我那么久。”
“如果是之前就告诉你了，你确定不会乱来？”
“……”
这话没法反驳。
如果是以几个月前张凡的心态的话，说不定一急之下，会同时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爆炸。
那就算是柒霖就坐在旁边，也绝对来不及制止了。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开始我会教你火焰在实战的运用，可别让姐姐失望哦？”
柒霖莞尔，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曼妙的身姿在张凡面前毫无保留地伸展着。
张凡很自觉地移开了目光。
待得柒霖伸完懒腰后，张凡才又松了口气，看了回来。
“放心吧，不会的。”张凡咧嘴笑道，体内的灵力缓缓向伤口处涌去，一边止血一边追上柒霖的脚步。“所以现在就回去？”
“不然呢？”
“……没什么。”
张凡心虚地收回了目光，继而又有些心累地扶额叹息了一声。
和柒霖待在一起训练本来就不好控制心神，结果她还喜欢没事就挑逗自己，张凡集中注意力的困难度一下就攀升了。
这么下去可不利于自己训练啊。
张凡撇了撇嘴，斜眼看着柒霖，就在他下定决心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传入了一个陌生的男低音。
“柒霖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