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马梦露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可人已经不在了，她能做的就只是为黄灵灵讨一个公道。
“他的债主是谁？”她的语气有些瘆人。
秦涵和那些个小鬼们全都吓了一跳，个个胆战心惊的。
秦涵缓了一口气上来，也随着问道：“阿莲问你们话还不快说，要是惹怒了她这个姑奶奶，你们恐怕都得灰飞烟灭。”
小鬼们闻言全都跪在地上开始磕头，“阿莲奶奶，那道士平日里根本也没什么花销，就更别提借钱了。”
“是啊是啊，他就是连朋友都没有，客户也少得可怜。”
“真的跟别人都没什么接触，我们可是经常关注着他呢，生怕他一个心气不顺，就把咱们给收了。”
马梦露皱了皱眉，“你们要是还想隐瞒，我就先拿一个开刀，杀个鸡给你们这些猴看看。”
说到这里，秦涵连忙态度温和了许多，俯下身子对着他们说道：“快说吧，只要你们说了，我保证你们安然离开，不然就连我也帮不了你们了。”
秦涵毕竟跟他们还是一类的，所以小鬼们这才耷拉着脑袋说道：“那道士欠了大厦业主几个月的房租，其他再没有了。”
秦涵追问，“真的没了？”
“奶奶们，真的没了，咱们可不敢欺骗你们二位啊！”
马梦露抬头闭上了双眼，双拳却攥得紧紧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小鬼们听见这话，全都愣住了，一般身怀道术之人不都是见妖除妖，见鬼除鬼的吗，怎么她还把他们给放了？
秦涵赶快打发着他们，“还不快走，一会儿阿莲要是改变主意，你们想走都来不及了。”
听见那话，小鬼们全都屁滚尿流的四散了。
秦涵轻身凑到马梦露的跟前，低声问道：“你师父大概是鸟瞰大厦的业主害死的，咱们现在去找她吗？”
马梦露抬手看了看表，“我不太方便露面，你找个小鬼去看看，许夫人现在在做什么？”
“许夫人？”
“对，就是那个杀人凶手！”她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秦涵理解她的心情，于是很快就派了只鬼去了。两人坐在一片废墟上，秦涵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能陪她在这儿静静的等着。
就在这时，两人几乎同时听见了不远处的巨响。
那是恶灵怪的脚步声，马梦露再熟悉不过。
抬眼一望，正是三只恶灵怪朝着秦涵跑了过来。厉鬼是他们最爱的美食，这种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秦涵吓了一跳，立刻起身发抖的说道：“阿莲，我恐怕得先走一步了，咱们晚上学校见吧！”
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恶灵怪就飞身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
其他两只见势，也都流着口水跑了过来。
马梦露眉头一皱，直接朝着腰间摸去，可摸了半天，腰间的宝剑竟然不见了。
糟了，她竟然忘了自己跟韩璟雯已经互换了身体的事情。
这可怎么办，韩璟雯的催眠术她可是不会，即便是真的用了出来，大概也对付不了三只恶灵怪。
正想到这里，秦涵大声叫了一下，引得马梦露根本来不及思考，直接上前用力的推搡着恶灵怪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