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本该推迟延期却突然提前意料之外的军训,状态百出事件不断浓情蜜意发人深省催人蜕变。
上课已经一个多月,一天大课间隙,徐导来到阶梯教室,突然宣布了一条消息,三天后开始军训。啊,不是说这个学期不军训吗,怎么又要军训了,不是说要改到下个学期吗,怎么突然又提前到这个学期了?刚刚才适应上课的生活,现在,又要开始适应军训的生活,这样频繁地来回切换,真的好吗?这学校安排事情来可真不靠谱,怎么能随意更改呢?
学校军训由南京军区第一集团军负责,第二天,南京军区第一集团军团部指派下来三位连长和几十名班长作为教官,都被统一安顿在学校招待所。当晚,得知此消息的很多大一女生,都跑到招待所偷看这些皮肤黝黑但阳光帅气的教官。军人嘛,坐有坐姿,站有站相,无论从走路还是言行,都是非常有纪律,加之平时训练有素,个个英姿飒爽,男子气概十足,看得这些女生心花怒放,只差流口水了。
发军装的时候,莫志远这帮男生都是非常兴奋,然而看到从系办抱回来的大大小小肥瘦不一毫无剪裁的一堆军装,外加一顶洗得发白的军帽(怀疑是不是旧的被人戴过了。),顿时兴致消散一大半。司马雪更是嫌弃得不得了,怕晒黑了不漂亮了,打电话回家要父母给自己解围,看看能不能不参加这见鬼的军训,实在不行看家里能不能照着军装的样子重新做件合身的寄到学校,司马雪的父亲觉得自己这个娇生惯养的女儿不能老是这么胡闹,需要锻炼锻炼,断然拒绝了这个要求,说什么都要参加军训,一切听从学校安排,不许胡闹,说完就准备挂电话,司马雪也是小姐脾气,属于软硬不吃的那种,听到老爸这样说,脾气蹬地一下就上去了,说了句我参加可以,到时晒死在军训场上,也不会下来,重重地挂了电话,把旁边等着打电话的排在屁股后面的那个同学吓了一大跳,他没有听清楚司马雪说的完整的话,只听到一个“死”字,然后就看到电话几乎都让她摔坏了,电话那头司马雪父亲也是吓了一大跳,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赶紧给学校办公室熟人打了电话,要求时刻关注宝贝女儿的动向。
军训前一个晚上,徐导给了莫志远一张班级花名册,同时提醒,明天早上五点半需要跟随自己一起一个房门一个房门叫人,明天是军训的第一天,万万不能迟到,训练咱们那个教官,听说是以严厉出名,甚至可能打人,即便是不打人,让你们做上几百个俯卧撑,那也是够呛的。
第一天军训开始了,莫志远虽然满心的不乐意,也只好睡眼惺忪地起床,然后一个寝室接着一个寝室拍门,等到完成之后,大喇叭里《运动员进行曲》已经响了起来,这是集合的信号。
慌乱中不少人被子也没叠,只能匆忙地用凉水拍打几下脸蛋,拿上晚上打包好的一个个小包裹,穿上军装,到大操场上集合,一下楼,只看见松松散散的绿压压的一片,吵吵闹闹东倒西歪,就像是逛早市一般热闹,倒是其乐融融,根本不像是要军训的样子,一群乌合之众,莫志远心里想。
莫志远觉得这真不是人干的事,没一个人听话,这帮人不是丢三就是落四,有的发现自己的军鞋穿错了,得回寝室去换,有的说包里的东西没有装齐,有些人居然不知所踪,哪里都找不到了,好容易把工电(1)班的人拢合齐全,大操场近两千名新生也基本都到了,绿压压的人群差不多都把大操场给占满了。
大喇叭这时喊道:“同学们请安静,请安静,教官马上就到,请各系辅导员和班级负责人到大门口迎接自己班级的教官,请各系辅导员和班级负责人到大门口迎接自己班级的教官!”
莫志远拿着花名册来到学校大门口,看见其它系的辅导员和班级负责人分别排成了两队,南京军区下放下来的几十名教官也排成了一队,和班级负责人这只队伍相对而立。带队的教官和教务处主任分别站在两只队伍的前面,教务处主任和带队教官各自拿着一个小本本,上面的内容估计是教官和班级对应表,教务处主任叫出一个班级负责人出列,带队教官则在小本本上查看一番,也相应叫出一个教官出列,配对站立。不一会儿,一个标准大个皮肤黝黑的军人出现在莫志远面前,莫志远心想这位想必就是自己班级的教官了,双手将花名册奉上,那一瞬间突然有点打了败仗投降时给对方将军上缴花名册的感觉。
这个教官是南京军区第一集团军第二军第三师第四旅第三团第四营第三连第四排第一班班长,名叫薛彪,二十五岁,河南人,莫志远带着他来到大操场的时候,斜眼望了一眼机械(1)班的教官,那个教官不高不矮,看样子不过二十三四岁,倒像是个新兵蛋子,“没咱们教官帅呀。”莫志远心里想。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要衣装,但是有些人,穿什么都好看,并不局限于穿什么,比如像司马雪这样的,穿上这有些土气的军装也是显得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只是看上去些许有些不合身,而陈雯菲本来穿得就比较接地气,穿上军装居然融洽得很,没有一丝不和谐。
最漂亮当属向蔓丽了,红红的脸颊很配绿色的军装,也配红军的主题,简洁明快的军装,丝毫挡不住其坚挺结实的胸脯,分到的衣服尺寸正好,更显其身材超好。余红雨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