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几天君怵采取了按兵不动的政策,在离皇城不远的地方君怵买了一间还算是看的过眼的院子虽说是比不上那沐青的宅子但也比那些平民百姓好上了许多,尤其是没了那又作又傲的千金小姐我的心情还是好上很多的。
前面君怵设了个医堂专门用来问诊,后院便是我们居住的地方简洁而又宽敞为了我们的起居饮食君怵还专门请了几个丫鬟和嬷嬷,倒像是真的要在这里落家了一样。
君怵的医术很好,起初开业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来,但后来来一个看好一个,于是慕名来就医的人便越来越多了起来,顿时间君怵便在京城名声大噪了起来。但由于君怵往往将看诊费提的很高,所以那些小病小痛的人也都不敢上门来。
有一次我曾问君怵,说你既然为人看诊那又为何将诊金提的那么高呢。
还记得君怵是这样回答我的,我虽是要开门做生意但断了别人的生路总是不好,更何况上门小病小痛都来找我的话我岂不是要忙死了?
好吧,其实我认为重点在后半句。
在这一住便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也不算无聊。君怵答应我要教我武功倒还真是说到做到,每到傍晚凌晨的时候君怵便我领着我到最近的山头,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这山上比较僻静没什么人来打扰更好的习武免得心绪不宁容易走火入魔。
君怵的主要是教我轻功和近身攻击的能力。他说,那日来救我的时候看见我身手还算矫健,有些近身攻击的底子倒也好教,至于轻功嘛,便是拿来给我逃跑用了咯。话说我挺白眼他看不起我的态度,但谁叫我真不如人呢?现在还有求于人算了算了,我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好。
不过君怵倒也是真的厉害不过寥寥半月的功夫我的轻功已经小有成色了,脚上的步伐也越发轻了起来。就连近身攻击的能力也强了不少。于是我的火也只能默默的消了。
这段时间来京城还算太平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京城里是太平但在南冥国周围一个附属的小国却是不太太平。据说是因为今年老天不给活路连着半年了都没给半滴的雨水造成灾害连连。一时间国都里的粮食都消耗殆尽人人自危,该想的法子都想了,祭天都祭了好几回了但天却还是不下雨。
那小国的领头人终究是没了办法只能来救助云御秉。云御秉倒也是好说话没有为难来访的使者直接拨了万两黄金让他们直接在邻近的国家卖粮避免了路途迢迢中粮草的损失,但又害怕一路上层层官员的剥削竟直接派了右相沐青领命前去。派一国的丞相前去赈灾倒是南冥国有史以来的头一遭,那附属的小国见南冥国如此重视自己自然是感激涕零。
云御秉并没有有意封锁消息但却也没有让右相沐青大张旗鼓的去,民间一时间议论纷纷说的倒都是自己这个皇帝的好话十分庆幸自己生长在这国运昌盛的南冥国对当朝的皇帝更是感激不尽。一时间云御秉民心俱拢,就连传到其他两大国那里也无不是好话。
云御秉尽心沐青倒也是很尽心,到了那小国的时候没有端一点丞相的架子反而和那些面朝地背朝天的农民们平起平坐,为了准确的了解灾情严重的原因和想出具体解决的方法沐青有时候在地里一呆便是一天,忘了吃喝。
于是乎沐青的名声也瞬间大噪了起来。
一天,在院子的后门我猫下了腰,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没人我刚想一脚迈出后门的时候一双强硬的手将我抓住了。
“干嘛去啊?”是夏央。
“嘻嘻…就…就随便逛逛。”见暴露了我也只能认命的转过身子,谄媚的笑着。
“随便逛逛?你还敢出门啊。上次在竞技场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过去,你倒是心大。”夏央拉着我打趣的说到。
“啊,干嘛那么小心眼啊,不就杀了他们一个人吗,他们不是也差点杀了我吗。”听了夏央的话我站直了身子一脸不爽的说到。
“还怪别人小气呢,那你好端端的上台做什么。”这一直是夏央不了解的原因。
“认错了人。”我低低的回到。真的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很重要的人嘛?”
“姐姐。”我应道。嗯,姐姐…。
最后夏央还是放我出门了只是还是不断的叮嘱我小心看见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快些回来。
话说我有这么不让人省心吗?我的武功是弱了点但我也不是任人摘割的绵羊好嘛。
出了医馆我便在街上随处的逛着但一个人逛也是有些无聊,买了几样小吃和一支钗子我便想回去了下次应该要将他们都拖出来才是。
走了几步我闻到了阵阵饭香,想也已经到了饭点不如带点饭菜回去。
到了风满楼的门口,我刚进门一个转身便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噢。”我伸手揉了揉我可怜的鼻子。
“实在不好意思,姑娘你没事吧?”抬起头来映入眼的一张貌似白面小生的脸,那张脸很是净白,比女子似乎都要好上几分,男子面容姣好长得很帅气但是和君怵不一样的帅,君怵是一脸的淡漠和冷清不像是凡间的人,而我面前的男子则是温文尔雅说起话来令人如沐春风比君怵倒更有人味,“是你。”那男子像是认识我。
“我在竞技场看过你,救了人的姑娘。”男子解释道。
“你认错人了。”夏央的话还历历在目我可不能自己找抽。
“倒是个有趣的人。”说着,男子也进入了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