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君烈看着大皇子的样子,一脸的鄙夷,“就凭你,还想要成为保护皇上的盾牌,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你心中那个无比仰慕,那个光辉万丈的父皇,可是一个谋杀手足,夺其妻子的十足的混蛋啊!”
说到这里,皇上终于受不了了开口说道:“混账!朕没有做过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随意编排!你这是丧心病狂,夺不到皇位就开始用这诸多的脏水朝着朕身上泼,你以为就这样就能够玷污朕的名声,成全你的野心吗!你错了,没有人会相信你这个想要弑父弑君的混蛋!”
邢君烈站在那里,一脸的笑意,“信不信我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您敢说,唐语嫣腹中的孩子不是您的么?您敢说,您将她留在内宫之中,就从来没有碰过她么?你这个满口仁德的野兽,到底凭什么在这里说我是一个混蛋啊。”
所有的人都被邢君烈的种种言辞吓得不敢出声,就连站在一盘的大皇子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三皇子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躺在地上,现在,皇上百口莫辩,因为邢君烈所说的事情全都是真的。
皇后对着一旁的知秋大声的喊道:“快过来,将景福给本宫弄走,我要救我的孩子,我的要救我的孩子!泰安,娘来了,泰安你别怕!”
泰安公主此时被五花大绑的站在那里,听着皇后的声音低声的哭泣着,怪不得,怪不得她这次回来之后就觉得宫内的氛围十分的怪异,原来,原来他的这个二皇兄早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这父皇的生辰谋朝篡位,他可真是一个狠角色啊。
就在两边僵持着的时候,刑天耀和皇甫柔带着人朝着邢君烈的方向走了过来,邢君烈在看到抱着孩子的那个男子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慌,他对着身边的人说道:“给我将刀架起来,他们若是敢动就给我杀了我的这些无能的兄弟们!”
大皇子和皇子妃看着刑天耀和皇甫柔走过来,心中都升起了一丝希望,看着他们真真的来到了邢君烈的跟前,邢君烈看着皇甫柔,似乎有些恍惚的说道:“本宫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咱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皇甫柔点了点头,“见过,在怡红院的雅间里,在京城黄府内,在殿下您的府邸,咱们都见过。”
一听到这句话,邢君烈的火蹭的一下窜了起来,他不敢置信的指着皇甫柔开口说道:“就是你,你就是那个想要跟我里应外合去杀了刑天耀,然后将我抛在一边的那个混蛋?你将我耍的团团转,今日终于见到你了!我今天定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筋!”
皇甫柔将孩子放在刑天耀的手中,眼神冰冷的朝着邢君烈走过去,边走边说道:“我来了,我瞧瞧你怎么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
所有人看着皇甫柔的动作都有些诧异和畏惧,皇甫柔似乎看不见别的人一般朝着邢君烈走过去,邢君烈有些畏惧的对着身边的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刀都准备好,然后对着皇甫柔说道:“看看你是快,还是他们手中的刀快,你可以杀了我,但是在我死的同时,这些人也一样会死。到时候可就不是我谋朝篡位了,我们这些王子皇孙就都是被你这么一个艰险狡诈的人给害死的!”
皇甫柔扭过头看了一眼被绑着的大皇子,皇子妃,三皇子,泰安公主,无奈的摇了摇头,“要怪就怪命运吧,你们若是真的死了,我会为你们上香的。”
说完之后继续朝着邢君烈走过去,邢君烈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只觉得这心脏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他从来就没有这么紧张过,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皇甫柔还未等靠近邢君烈,就感觉清心殿的大门被人从里面豁然的打开,然后一个如同疯了一般的女子冲了出来,看到泰安之后朝着她奔了过去,看到皇后的动作所有的人都有些惊慌,一个侍卫在十分紧张的状况下,一刀直接朝着皇后的身上砍去,就看着鲜血喷涌,皇后直接倒在了泰安公主的面前。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皇上看到之后赶忙让景福公公关上大门,知秋拼死跑了出来,就跪在了皇后的跟前,嚎啕大哭,泰安公主被吓的愣在原地,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用着最后一点力气还朝着她伸手的母后,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之中似乎要流出血来,她疯狂的挣扎着,按着他的侍卫手中的刀就摆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的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也不知是哪一下撞到了刀上,鲜血从她的脖颈之间喷涌出来, 泰安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似乎一瞬间被抽走,就这么倒在了地上,此时,皇后早已经没有了生气。
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到皇后的身边,伸出手去抚摸皇后的手,最后只觉得脖颈之间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最后只能躺在了血泊之后,也没有了生气。
知秋姑姑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原本还在流着的眼泪很快就干涸了,她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周遭的人,最后视线停留在邢君烈的身上,她疯狂的起身朝着邢君烈扑了过去,邢君烈身边的侍卫直接手起刀落,知秋姑姑就这么倒在了他的面前。
最后,还扭过头想要去看皇后的位置,可惜,目光还未等触及到,就断了气。
眼看着三个人就这么没了命,一旁的王公大臣们都畏惧的低着头,不敢出声,大皇子大声的骂着邢君烈不是的人的话,三皇子仍旧闭着眼睛,仿佛这一切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