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雅吃了第一口之后,便觉得这菜真的特别的顺口,好似已开始吃就停不下来,不知不觉已经吃了满满一小碗饭。
皇甫柔看着皇甫雅,眉头微皱,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生出了许多的不忍,忙说道:“是不是姐姐觉得妹妹这里的饭食特别顺口,竟吃了这样多,小心会长胖哦!”
说完看着皇甫雅笑了起来。
皇甫雅这才注意到,皇甫柔还不曾动筷,看着一桌子的狼藉也是面色微红,忙放下了筷子。
“妹妹莫要取笑我了,妹妹的小厨房做的菜确实美味,姐姐才多吃了些。”
皇甫柔看着皇甫雅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
“灵儿,给姐姐制一碗山楂茶来,给姐姐消消食。”
“谢谢妹妹了。”
这时门外听见李氏喊着:“雅儿,雅儿你在哪儿?”
皇甫柔心头一笑,消息知道的还真是快呢。
李氏不顾灵儿俯身行礼便将灵儿推开,直直的冲向了皇甫柔的卧房。
推开门的一刹那,李氏差点昏了过去,只见桌子上一片狼藉,雅儿面前的碗已经有了动过的痕迹。
不由得眼睛瞟向皇甫柔,带着好像要将皇甫柔撕碎的目光。
皇甫柔自然是明白李氏现在的心情,看着皇甫雅懵懵懂懂的目光,起身笑道:“母亲怎么急匆匆的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皇甫雅亦是不解的看着李氏。
李氏疾言厉色的说道:“雅儿,你为何回来这里?”
“母亲,柔儿说起今日作画之事甚为羡慕,便让我这个长姐教她作画,所以我便过来了。”
看着李氏惊诧的表情,皇甫雅对着李氏眨了眨眼:“母亲,我与柔儿姐妹情深,帮助柔儿是我这个长姐的分内之事,柔儿还备了这一桌子吃食,美味至极。”
李氏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儿,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桂嬷嬷,带着大小姐,跟我回落雪苑。柔儿,母亲现在有事情询问雅儿,作画之事之后再说罢。”
“是,母亲。”
李氏拉起皇甫雅的手便走,临出门狠狠的瞪了一眼皇甫柔。
皇甫柔对着李氏灿烂一笑,将食指放在唇间,李氏看着她这个动作心中一惊,转身匆匆离去。
皇甫柔吩咐灵儿将院落的门锁上,吩咐看门的婆子现在谁来都不开门。
便带着灵儿进了卧房,清幽扛着那个打晕的婆子从窗子一跃而近,用力将她丢在地上,皇甫柔抬手便将那碗山楂茶倒到了那婆子的脸上。
那婆子忽然醒来,看着皇甫柔面色不善的坐在榻上,仔细的看着手中的那枚玉佩,心头“咯噔”一声。
皇甫柔悠悠的说道:“孙梅,年四十七,家中有一独子,好赌,现居坎州孙家老宅。”
孙婆婆心中叫道不好,但是面色亦是不变的问道:“小姐说的什么话,老奴为何听不懂呢?”
“没关系,你马上就会懂得。”
说完这句话,看了一眼清幽,清幽让人将一个麻袋扔进室内,只听着袋中还有响动。
“孙婆婆,你想不想知道,这袋中是何物?”
孙婆婆不敢搭话,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袋子,只见袋子还在动,里面传来好似一个人的哀嚎之声。
“小姐让老奴看,老奴便看。小姐不让老奴看,老奴便什么都不知道。”
皇甫柔面带微笑,看着孙婆婆,孙婆婆这才觉得忙骨悚然。
“清幽,将袋子打开,让孙婆婆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何物?”
清幽拿着刀子将袋口松开,一个人突然的双手挣扎出来,面上都是血污,尽管这样,孙婆婆临下认出了这边是自己的儿子,周福。
孙婆婆慌忙的爬到周福的身边,用身体护住儿子哭喊道:“小姐这是做什么,他又没做错什么事情,小姐为何要这样毒打他?”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毒打他了?”
皇甫柔看着孙婆婆,声音突然的冷了下来。
“周福,好好将你自己的事情告诉你的母亲,若是遗落了一个字,那你们母子,便死无葬身之地。”
周福颤抖了对着清幽磕着头,然后对着皇甫柔磕着头,眼眶里满是泪水转头对着孙婆婆说道:“母亲,这位便是我的恩公,若是没有他我早就让人打死了。”
孙婆婆满眼的诧异,下意识的说道:“怎么会,我前几日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将赌债还了,然后安安稳稳的找份差事,难道你又去赌了?”
“母亲,儿子看着母亲送来的信与那些金钱,儿子实在是无颜见您,想着先将赌债还了,然后安安分分的找份差事,等到自己能孝敬您的时候变将您接回家中。”
“可谁知,儿子刚刚还完赌债,变出现了三个陌生男子,说是母亲您让来的,让我跟随他们去找您,您在坎州西面的河边等我,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儿子见他们讲您的容貌描述的一模一样便相信了他们的话,跟着他们来到河边,哪知并没有看见您的身影,那三个人伸手便开始往儿子身上招呼。”
孙婆婆听到这里泪如雨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哀嚎出声,想仔细听儿子将话说完。
“那可都是要命的地方,竟然下手这么狠,儿子无力反抗以为自己命丧黄泉的时候,这位恩公武艺卓绝,便将那三个男子赶走,将儿子救了下来。”
“儿子担心他们会对您不利,便央求这位恩公带儿子到府上来的。”
皇甫柔面色冰冷,直直的盯